八极拳属于短打拳法,其动作普遍追求刚猛、朴实无华且发力迅猛的风格。在技击手法上讲求寸截寸拿、硬打硬开。真正具有一般所述挨、帮、挤、靠、崩、撼之特点。八极拳发力于脚跟,行于腰际,贯手指尖,故暴发力极大、极富有技击之特色,大有“晃膀撞天倒,跺脚震九州”之势。因此八极拳在中国传统武术界素有“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之说。
只见尹耀卫在舞台之上见他拿桩站定,沉肩垂肘,含胸拔背;面容看似无所用心,却神气清朗,虚领顶劲。既而徐徐抬手,缓缓出足,看似无所用力,却行云流水,柔而不弱。
突然速度转疾,琢、蹀、擒、拿、点、划、摔、勾,看似前无所对,面空而打,却虎虎生风,刚而不烈,虚实相济,千变万化。再而拳势转缓,出手如青
蛇吐信,扬臂若白鹤亮翅,收足如雁落寒潭,出踵若古树盘根,圆融而不见扦格之折转,舒展而留有待发之余劲,渐徐渐缓,归于凝止。
尹耀卫一套八极拳打下来行云流水,虎虎生风,面对观众,敬了一个军礼,然后就下去了。
主持人拿着麦克风赞叹道:“八极拳不愧是以生猛刚劲为主。看的好生钦佩,感谢尹督军为我们表演。”
接着主持人继续道:“下面的节目叫做《大保镖》是一门脱口相声,由副官处处长张是非,徐州州长慕容硕表演,请大家欣赏。”
舞台上,张是非和慕容硕俩人晃晃荡荡上来了。
张是非道:“啊,这回我们说段相声。”
“我们中国的文学呀,特别的深奥。”慕容硕道。
“是啊。”张是非叹息一声道。
“兴业国的武术特别的深奥。”慕容硕道。
张是非道:“哎,过去是保卫祖国,现在也是锻炼身体呀。”
慕容硕道:“提起文学来呀,我比较差一点儿。”
“噢?没什么研究?”张是非道。
慕容硕道:“要提起练武来。”
张是非道:“更差点儿喽?”
慕容硕道:“那我还是一位练家子。”
张是非问:“谁呀?”
慕容硕一拍自己胸脯道:“我呀。”
张是非问:“您是一练家子?”
“哎。”慕容硕点头道。
张是非说:“练吧,练吧。这脑袋都练得跟枣核模样了还练哪?”
慕容硕不乐意道:“怎么?你说我长得比较瘦一点?”
张是非道:“哎,干吗比较瘦一点啊?您这都够瘦的啦。”
慕容硕道:“您说我长得瘦?”
张是非叹息一声道:“哎”
慕容硕道:“你不懂。”
张是非道:“啊?”
慕容硕道:“练功夫不在胖瘦。”
张是非道:“是啊?”
慕容硕道:“哎!愣让它筋长三寸,不让它肉厚三分。”
张是非道:“那是为什么呀?”
慕容硕道:“筋长有用,肉厚体沉。
“噢!”张是非点点头。
“讲究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是真人。”慕容硕道。
张是非道:“惟独您,也露不了相。”
“冲你,今天我露一手。”慕容硕道。
张是非道:“露一手?打趟拳?”
“不!露一手气功让你看看。”慕容硕道。
“气功?”张是非问。
慕容硕回答道:“哎。”
张是非道:“这我可得开开眼。”
慕容硕摆开姿势道:“注意呀。”
“这干吗呀?”张是非疑惑道。
“就我这胳膊,你怕不怕?”慕容硕问。
“还得捧着他点儿。我还真怕。”张是非道。
慕容硕道:“不单你怕,连我都怕。”
张是非问:“你怕它什么呀?”
慕容硕道:“我怕它折啦。”
“赶紧放下来吧。我怕它折了那骨头扎着我。”张是非道。
慕容硕道:“我练的是兵刃拳脚。”
“兵刃是什么呀?”张是非问。
“刀、枪、剑、戟、斧、钺、钩、钗、鞭、锏、锤、抓、镗、棍、槊、棒、拐子、流星。什么带钩儿的,带尖儿的,带韧儿的,带刺儿的,带峨眉针儿的,带锁链的,扔出去的,勒回来的。我是样样——”慕容硕回答道。
张是非问:“精通?”
慕容硕答:“稀松。”
“哎……稀松啊?稀松二五眼哪?”张是非叹息一声。
“样样精通。”慕容硕道。
张是非道:“哎,得精通。”
“你要不信的话,这么办。十八样兵器,你把它拿来,一样一样我把它——”慕容硕道。
“练了。”张是非道。
“卖了”慕容硕道。
“卖啦?卖了我也会呀?”张是非道。
“拳脚分为两种。”慕容硕道。
张是非问:“哪两种啊?”
慕容硕道:“内家拳、外家拳。”
张是非问:“这个内家拳是?”
“无极、有极、太极、两仪、四象、形意、八卦。”慕容硕道。
张是非又问:“外家拳呢?”
慕容硕回答道:“少林谭腿、大洪拳、小洪拳、八仙拳、地趟拳、小架子猴拳。我练的是猫纵、狗闪、兔滚、鹰翻、蛤蟆蹦、骆驼纵。”
张是非摆了摆手道:“这功夫全没瞧见过。”
“内练一口气,外糙筋骨皮。”慕容硕道。
“内练一口气?”张是非问。
慕容硕道:“东方朔《洗髓经》,达摩老祖《易筋经》。”
张是非问:“外糙筋骨皮呢?”
慕容硕道:“金钟罩、铁布衫儿、朱砂掌、棉砂掌,这功夫怎么样?”
张是非道:“太好啦。”
慕容硕道:“我不练。”
张是非道:“不练?不练你说它干吗呀?”
“我练的功夫啊,在这儿哪。”慕容硕指着脑袋道。
“头顶上?”张是非问。
“对。这叫“贯顶”。慕容硕道。
张是非道:“噢,油锤贯顶。”
慕容硕道:“油锤怎么贯顶啊?”
张是非道:“脑袋上顶块石头。旁边儿站一人,拿一大锤子,“啊!开!”就这一下,那石头粉粉碎了。脑袋,纹丝不动。”
慕容硕道:“那叫什么呀?练功夫?那叫玩儿。”
“玩儿?有那么玩儿的吗?”张是非道。
“我不练那个。”慕容硕道。
“您练什么呢?”张是非问。
慕容硕道:“我练的是“火车贯顶”。”
张是非道:“火……这火车怎么贯顶啊?”
慕容硕道:“拿我这脑袋,撞那火车。”
张是非道:“哎哟,还得上车站里边去,拿脑袋“咣咣”撞!人家要说开车了,您赶紧躲开。。”
“站里边儿?不,开着!”慕容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