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跟张若曦……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难道这辈子都不打算生孩子了吗?”
‘孩子’这两个字又一次深深的刺痛了谢煜城的心。
不是在京子明的嘴里,他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跟张若曦的孩子已经没了……
听说,医院的人会定期把流产女人的孩子火化之后洒入这片海里。
望向了远方后,谢煜城收了视线,回到了车里。
“可不可能,也不会喜欢上别的女人,所以把你的心用在别人身上吧。”
临关车门前,谢煜城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如果你喜欢我喜欢到可以来一段无性无爱的婚姻,我是无所谓的。”
多么大的讽刺啊。
她祁云渊就这么没人要?只能嫁给他?
“呵呵。”祁云渊冷笑了一声。
回荡她的只有海边呼啸的风。
谢煜城的车早就已经开走了。
祁云渊的心脏像被割下了一小块肉,疼的想哭,可能又觉得一小块肉不至于死,又哭不出来。
那种连疼痛都纠结的感觉……直到后来祁云渊才懂。
那就叫窒息。
——
两天后。
张若曦做了一个决定,回谢氏集团上班。
只有这样,她才有几乎接近周洛,她就是想看看,周洛到底还在密谋什么。
她不能在这样颓废下去了。
张若曦回到谢氏集团,去到人事部把剩余半个多月的请假条取消了。
刚从人事部走出来,就见到了米总。
米总见到她的时候,眼神一愣,跟她擦肩而过的时候,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一会来我办公室,我给你看份东西。”
“嗯。”
张若曦跟米总分开之后,回到了办公室。
AK对她能回来上班,一点都不意外。
这,才是他一开始的张若曦!
张若曦新买了一套OL职业装,白色的外套白色的裙子,显得她那张素净的脸十分的干净,又利落。
“看起来今天心情不错?”AK端着她爱喝的咖啡,送到她的办公桌上。
“嗯,是挺不错的。”张若曦回到办公桌第一件事,眼神便望向了周洛那边。
恰巧,周洛也在看她。
彼此互相碰撞之间,其实已经在视线里打了一架。
周洛得意的挑了一下眉,合上了笔记本之后,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这位请假回归的主设打声招呼。
“张主设,您回来了?这是我们这段时间的设计,我都已经整理好了。你不在的时候,我已经告诉他们了,我已经不是主设了,就别往我这交了,可是他们偏偏不听,一直往我手里放,我也没有办法。”周洛撩了一下头发,笑的更狡诈了:“你也别怪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我当了几年的主设可能在她们心里都习惯了吧。”
周洛说着说着,突然弯下腰,笑着凑近了张若曦的耳畔:“我估计你已经猜到了,不过你就是没有证据,能奈我何呢?张若曦,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怎么就不考虑考虑,这件事的主使会是AK呢?”
张若曦的手放在了键盘上,目光平静的盯着屏幕。
周洛见她不回应,笑道:“你不是很聪明吗?AK在全国都是出名的,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他不能解决的网络问题?我不如在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你哥被绑架了,对方要四千万美金,不然就撕票。算下来,也有一个亿了吧?”
张若曦按着鼠标手开始颤抖,见周洛那么得意,伸出手就打了她一巴掌。
周洛一惊,捂着脸:“张若曦你竟然打人?大家快看啊,主设打人了!”
“打人?我只是手有些不听使唤,抱歉了,周副设。”
周洛死死的咬着唇,愤愤的看向了她:“张若曦!这里都是证人!你得意什么?”旋即,她朝着工作区喊道:“她们都可以给我作证,你刚才打了我!”
“作证?”AK先一步站起身:“谁看见了?谁要给周副设作证?”
工作区的人纷纷低下了头,没有一个人接话。
周洛捂着脸,目光愤愤不平。
“呵,得罪人的事自然谁都不敢做,好啊,算你有种。”周洛揉搓着脸,好在张若曦的力道不是太大,她也没那么疼。
过了一会,就消肿了。
上午在忙忙碌碌中过去的特别快,这段时间挤压的工作,张若曦都在赶着时间抓紧完成。
AK看她那么忙,就问她要不要把午餐带回来给她。
“那谢谢了。”张若曦连头都没有抬,仍旧审查着他们的设计稿。
转眼间,公司的人已经走了一大半了。
她这才想起来,跟米总的约定……
张若曦把电脑锁好,合上,抬腿朝着米总的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里。
周洛见张若曦走了,观察着四周小心翼翼地走到了R的旁边,话还没说出口,就被R有意的避开了。
“周副设是觉得刚才那巴掌打的不疼?”R跟她说很多次!
在公司不要跟他表现出认识,或者让别人发现他们有关系。
周洛明白他的意思,还是有些爽:“她刚才凭什么那么对我。”
“凭你不如她。”
周洛本来想在R这里找点安慰,见他也这样说自己,就心有思虑的下楼吃饭了。
……
电梯在十七楼停下。
张若曦从电梯里走了下去,趁着周遭没有熟人,就迈开步子,走到了米总的办公室。
他办公室的门故意留着一条缝,也不知是不是专门为她留的。
张若曦轻轻敲了一下,就走了进去。
“你来了。”
米总从衣架上刚拿起外套,就看见了张若曦。
“米总,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关系。”米总招呼着张若曦把门关好,叫她到自己的笔记本旁边。
张若曦照做,走近他的电脑后,米总按开了一段视频。
“这段视频我储存了二十多年,我觉得应该还给她的主人了。”
“嗯?”张若曦多看了视频几眼。
由于年代久远的关系,里面的视频已经失声了,只能恍恍惚惚地看清一个男人,正在逼迫一个女人在做什么,那女人不停的倒退,却被男人粗暴给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