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他同学家。”中间男子面露感激,“小伙子,谢谢你。”
“不用客气!”余慎言摆了摆手。
“我要去接孩子了。”中年男子站起身,“小伙子,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
余慎言点点头,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
“改天再登门拜谢。”中年男子客套了一句,急匆匆地转身离去。出门前,还帮余慎言结了账。
中年男子走后,余慎言喝完咖啡,也离开了。
走在路上,正好路过“四联书店”,他缓缓踱了进去。
这是全市最大的一个书店,里面各种书籍琳琅满目。
他准备买上几本有关沟通交流的书籍,和系统提供的《基础训练手册》互相参考对照,以更好的提升自己的忽悠能力。
精心挑选了几本沟通交流的技巧方面的书,余慎言付了账,拎在手中,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下午,他继续在室内训练自己的忽悠技巧。
一直到口干舌燥,方才停了下来。
想了想,给张洋拨打了个电话,约他晚上继续到老地方练摊儿,顺便将腰带送给他。
傍晚时分,余慎言到达了老地方。
没想到这次张洋那家伙却早早到了,已经找了一张餐桌,还开了一瓶啤酒,上了一碟花生米,正在自斟自饮。
“洋洋,你小子这么早啊?”见他自得其乐的样子,余慎言走上前去踢了他坐的小凳一脚,“也不等我,自己都吃上了。”
“我现在处于停职状态,没事可干。”张洋摸着大鼻子笑了笑,“来,赶快坐下,我们先吹一瓶。”
余慎言坐了下来,张洋给他开了一瓶啤酒,拿起酒瓶和他碰了一下,“来,干!”
“先别急!”余慎言将腰带递给了他,“送给你的。”
“送给我的?”张洋疑惑地挠了挠头,“这不年不月的,送啥礼物啊?”
“你小子,过两天就是你的生日,你都忘了?”余慎言提醒了一句。
“啊?我的生日?”张洋愣了一下,摸了摸大鼻子。
“谢谢!”张洋举起酒瓶和他碰起,“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呢。”
“一世人两兄弟,有什么好谢的?”余慎言一口气吹完了瓶中的酒,“你现在被停了职,无事可干,不还是因为帮我出头才这个结果。”
“不说这个!”张洋摆了摆手,“你们学校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还能有什么情况?”余慎言气愤地说道:“学校让我在全校师生面前做检查,并向两个学生赔礼道歉。否则就要开除我。”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当然咽不下这口气,我想好了,准备辞职不干了。”
“辞职不干,那你下一步准备干些什么?”张洋这次倒也不劝他,而是关心地问道:“辞了职也得吃饭啊!我记得你那块儿房租也不便宜吧。”
“我准备把房子退了,租个便宜点的。”余慎言道:“反正也快到期了!你那块儿附近有合适的吗?”
“我住的那块儿也不便宜!”张洋摇了摇头,“你是知道的,我现在还和人合租呢。”
“合租也行啊!”黄岩这个城市可是寸土寸金,虽说作为正式老师,他的工资收入不低,但大半都用来交房租了。
“我们那有个老师,想找人合租,不过是个女的。”张洋摸着大鼻子猥琐地笑了一下,“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呵呵。”
“美女?”
“有点儿胖,算不得什么美女。”
“那就算了!”余慎言摇头,“大夏天的,热!住在一起不方便。”
“哦,对了!”张洋突然一拍大腿,“小胖家有个阁楼要出租,不知你有没有意向?”
“小胖是谁?”
“我带的一个学生。”张洋想了想,“你也可以给他当家教。这段时间他死活不愿到培训班上课了。家长想让我们那的人过去上门辅导,但却抽不出人来。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向他的家长推荐你。”
“这个倒是可以考虑!”余慎言道,既能解决住宿问题,又能临时接个活干,不错!
“行的话,明天我就联系,抽时间看房。”
“好吧,价格合适的话就定下来。”
“对了,洋洋,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我……”张洋叹了口气,“你知道的,我干教育培训这一行习惯了。这家停了我的职,我想再换一家。可是现在看起来有点麻烦呀。”
“怎么了?”余慎言疑惑地问。
“今天我联系了另一家相熟的培训机构。他们一听说我揍了那个姓苟的家伙,就委婉地拒绝了我。看来,是不想得罪那个狗东西。”
“这个王八蛋!”余慎言怒道:“还特么的一手遮天了。”
“这狗东西正好管着这一块。”张洋有些无奈,“我们这一行没人会去得罪他。”
余慎言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对了,你说这家伙贪赃枉法,是不是确有其事?”
“当然!”张洋信誓旦旦地回答道:“虽然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但他手脚不干净是肯定的。”
“那就好办了!”余慎言举起酒瓶,“来,洋洋,喝酒,我会让这个狗东西身败名裂的!”
“怎么?你有什么好办法?”张洋惊异地问。
“我当然有办法!”余慎言拍了拍胸脯,“你就放心地等着吧!”
说完,余慎言就转换了话题。
两人喝到七成酒意,张洋想要再喝,但余慎言却阻止了他。
“洋洋,多喝伤身。还是少喝点吧。”
“好,那我去买单。”想起上次余慎言喝醉的样子。张洋心中凛然,醉酒可不是什么好滋味儿。
“不用,我去买。”余慎言摆了摆手。
“怎么能让你去买呢?好歹我比你挣得多。”张洋一瞪眼,“你还是留着租房,把今后一段的日子安顿好再说吧。”
“你不也一样,都被停职了,还装什么大款?”余慎言撇了撇嘴,“上次咱俩喝酒前我还小挣了一笔呢。”
“小挣了一笔?”张洋疑惑地问:“怎么?你什么时候还搞了个创收的第二职业。”
“这个倒是没有。”余慎言和他讲了一遍上次忽悠大胸美女买手串儿的事。
张洋听后啧啧称奇,“你说的这个妹纸,也太奇葩了吧!”
“也许当时她是哪一根筋短路了,我要退她钱,她还不乐意。生怕我反悔,匆匆跑路了。”
余慎言当然不会对张洋说系统的事儿。这是他心中的秘密,无论谁,打死也不能说的。
“也许你那个手串真是个好东西呢!”张洋哈哈大笑起来。
余慎言也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