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是初冬,树屋里面却一片春意盎然,苏木感觉着来自宫夜辰的想念,只觉得一切都美好起来。
倒是宫夜辰眉毛微蹙的瞧着她越发消瘦的容颜,不知道这个女人每次吃那么多,怎么还会这么瘦!
苏木怎么会看不出宫夜辰的意思,她苦着脸道,“夫君,不是我不好好吃饭,是那只老凤凰整日拉我练功,着实是胖不起来!”
宫夜辰挑眉,闲闲道,“他可教了你什么技法?”
“倒是教了一些,只是我暂时还没有学好!”
宫夜辰掀了一下眼皮子,继续道,“我听说那只凤凰跟别的上古神兽不一样,不但能幻化成人形,还会炼丹!”
苏木老实回答,“他确实也给了一些丹药!”
宫夜辰不知从何处拿来一个瓶子在苏木身边熏了熏道,“那它平日里可听话?”
苏木想着那只老凤凰张扬跋扈的样子,正准备说它一点也不听话,突然看见面前金光一闪,那只老凤凰就听‘噗通’一声掉在了她面前。
苏木后知后觉道,“夫君,什么东西这么臭?”
那只老凤凰则瞪着它的凤眼,脸上的表情很是不忿,它能说它正在空间里睡觉,突然就被这个不知道比他小多少的后背给熏了出来吗?
况且此人是怎么知道什么东西能将他从空进熏出来,又熏不到这个死丫头的!
“说,你找本宫干什么?”那只凤凰仰着凤头,很是忿忿的问道。
苏木抬头,就看见宫夜辰的手竟然缓缓的落在那凤凰的头上,那动作……确实是抚摸一只神兽的动作!
苏木有些发愣的看着那只老凤凰,想着它会不会突然发飙,吐一把火将宫夜辰给烧了。
事实是那只老孔雀的确是这么做了,只见它先是有些炸毛的看着宫夜辰,然后头一低,一把火直接就喷了出来。
苏木急忙上去救场,却发现那火对宫夜辰竟然一点用处也没有,他纤长的手指依然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那只老凤凰,声音是惯有的清冷道,“你活了那么多年,应该知道你的火对火灵根的人是没有用的!”
那只老凤凰一愣,是呀,他怎么忘了,这个可恶的人可是金灵根,它的火对金灵根的人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它一定是被此人气疯了,一定是!
“说,你是怎么知道拿此物将本宫熏出来的?”
关键是此人竟然也知道它怕臭!
宫夜辰睨了它一眼,漫不经心道,“古书上有记载,凤凰乃上古神物,生性怕臭,若其不服管教,可熏其一日。若其依然不服,可用熊睾制成药,熏其三日!”
苏木看见那只凤凰的毛,‘刺棱’一声就全部炸了起来,他怒气冲冲的看着宫夜辰,脸上是一副和他拼命的表情。
苏木突然有些同情它,它好歹也活了那么,那么久了,竟然遇见了宫夜辰这样一个腹黑的,关键是还因为她的钳制,不能直接做了他……非得拼它的弱项,智商!
“你若是敢拿熊睾熏本宫,本宫就杀了你!”
宫夜辰将他手中的瓶子慢慢的晃了晃,继续不咸不淡道,“书上还记载,凤凰乃是神兽,能杀它的人只有它的结契者!”
凤凰那脸色竟然还会变,它毛发灰灰的看向苏木,果然看见苏木眼睛发亮,她能杀了这只老凤凰,她怎么不知道?
“要不要我把杀你的法子也说出来!”
“你……本宫可是上古神兽?”他竟然敢威胁它?
“上古神兽也是一只鸟,既然与人结契,便的听其使唤,否则……据说凤凰肉有助于修炼!”
苏木看着那只老凤凰几乎要跳脚的样子,更加崇拜的看着宫夜辰,书这东西果然是好东西呀!
只是他知道她空间里有只凤凰也不过是一夜只见,怎么会突然就懂了这么东西,莫非都是昨天晚上查出来的?
“你……你个可恶的人类?”那只凤凰急的骂道!
苏木想,他们这是准备拼口才?
“你只是一只鸟,顶多算只扁毛畜生,你可知在我们那里,对付不听话的扁毛畜生是用什么法子?”
苏木对宫夜辰的胆子佩服到了极点!这世间恐怕也只有他敢骂一只凤凰为扁毛畜生了吧!
那只扁毛畜生……不是,那只凤凰气的还没有说话,宫夜辰已经闲闲道,“自然是扒了皮,烤了吃!”
老凤凰咬牙切齿的盯了宫夜辰良久,最终憋出一句,“你究竟想做什么?”
“据说你飞行不是太稳?”
苏木开始看戏了!
“那又如何?”它是凤凰,是凤凰,不是一只神兽!
“用熊睾带路可会好些?”
那只老凤凰跟只斗鸡似的站在那里,终究还是红着眼道,“本宫以后会尽量稳些!”
宫夜辰淡淡道,“如此甚好!”
那只老凤凰‘哼’了一声,‘嗖’的一声就不见了!只留下苏木站在那里,兴致勃勃的问道,“你刚才说我能杀了那只老凤凰?”
虽然她不可能这么做,吓它一吓也是好的!
宫夜辰正准备开口,苏木的身上突然传来那老凤凰的声音,“不许说!”
苏木揉了揉鼻子,笑的很是惬意,只要它知道害怕就好了!
她师父教她的法子倒是也好,可是比上宫夜辰亲自上场,还是差了一些!
“听说你和一起来的还有一位魏公子?”就在苏木独自傻乐的时候,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
吓得苏木一个踉跄,脸上的笑差点绷不住,他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那个……是硫光宗的一位客人,想要回自己的家族,就是和我顺路!”
宫夜辰的目光凉凉的扫在苏木身上,“似乎还有一位!”
苏木连忙举手发誓,“夫君,那位朱公子跟我着实没有关系,我就是在拍卖场拍买东西的时候认识他的!”
宫夜辰挑眉,“哦?是吗?”
“一定是的!我发誓,我一定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没想到宫夜辰竟然淡淡道,“无妨!”
苏木可不敢认为这话的意思是她给他戴了绿帽子也无妨,于是战战兢兢的问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