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房子本来是作为惊喜的,没想到反到后来在了翁莲的容身之所。
“照您这么说,翁莲有些霸道,那她怎么可能和孙岑离开,并且让他带走这么多财产。”张生不解的问。
“哎,要不说孙岑狠心狗肺呢;他不知道背后做了什么,翁连身上所有的财产基本都被他掏光了;明知道翁莲有了孩子还对她动手。这人的良心坏透了,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
回程的路上,岳景曜在开车,只有张生觉得自己的世界被重新刷新了三观,他想像不到一个人男人可以无耻成这样,整个人还懵懵的。
一到单位,张生就忍不住把自己的听到的分享给刘天他们。惹来同事们的同仇敌忾,一起大骂孙岑。
“不过这么说来,孙岑是不是就没有杀人嫌疑了。”刘天问。
“那万一要是翁连一直找他麻烦,说不定把他惹烦了,所以痛下杀手。”这只是苏琛的猜想。
张生摇摇头说:“不可能,翁莲自从离婚后,就一直没有联系亲戚朋友,很明显是要避开那些熟人,怎么可能再去纠缠孙岑呢?况且那个时候她还要独自抚养孩子,也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
张生这么一分析也很对,如果排除孙岑的嫌疑;翁连又与所有的亲戚朋友都不联系,邻里关系也很一般也结不下什么深仇大恨,那到底是谁杀了她?
“不过这个翁莲做人也挺失败的,失踪有4年之久居然没有一个人替他报案,要不是隔壁林家的水管坏了,还不知道她要被封到什么时候呢。”苏琛感叹道。
“就是因为时间太长了,以前卖水泥乳胶漆的电店估计也搬的搬,改行的改行了吧?我那边查到的都是最近这两年新开的店,也是一点进展没有。”刘天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说。
几个人讨论了一圈,还是理不出任何头绪,这件案子似乎变成了奇案,翁年总不可能自己把自己埋进了墙里面吧。
“张生,有人找你。”一个负责接待的同事走进来喊道。
“来了。”张生走出去没一会儿就进来了,后面跟着翁美如。
几天不见翁美茹变得憔悴了很多,她过来是来打听翁莲这件案子的进展;不过很可惜,她注定是要失望的,在提到他的父亲孙岑时,翁美茹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他没有给过我们一分钱,更没有养过我,承认他是我的父亲;不过,我快高考时确实见过他来家里找我妈,还大吵过一架,似乎威胁过我妈什么。”
翁美如仔细回想,当时还发生了什么,不过因为时间有点久有点记不清,又说:“他很凶,还骂我,我妈记得去厨房拿了菜刀,他才离开;我问我妈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不说,只让我好好读书。”
“这么说,还是要继续查孙岑。”张生说。
“谢谢你翁小姐,如果你记起来什么事情,记得随时通知我们。”岳景曜说完就让张生送翁美如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