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翠香为人有点泼辣，但是在上班的地方人缘还不错，在得知她失踪的时候，她的领导还非常惊讶，说什么难怪不打招呼就来，原来是出事了之类的话。”张生查了几天，并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消息。
“不过她的邻居关系不太好，不过大多都是因为刘罗春惹下来的事情；不许人在猜测是不是刘罗春做了什么事情。不过刘罗春已经搬了地方，据房东说他撒泼非得让房东把押金和最后一个月的房租退给他，没办法就退了，这会人去哪和了也不知道。”
张生又说：“看样子，事情又回到了刘罗春身上。”
“一定有什么漏掉的地方，继续查。”岳景曜说道。
“那刘罗春呢？”
“当然是一块查。”
岳景曜将装装公司的电话都打过了，整个市里在这个季节装修的人确实不多，但是数下来也有几百个，除去大型场地装修，还有一百多个；用其他的油漆的排除掉后，仍然还有十几家。
岳景曜看了看桌上的电话，最终拿出手机在微信上问殷如萱现在要不要和自己一块去看几家正在装修的地方。
殷如萱收到微信，还笑了一下；正好手头上的事情也做完了，去查查油漆也好，顺道谈个恋爱。
“累了吧，我们去那边坐一下。”岳景曜指了指不远处的咖啡厅，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除去刚才去的几家，还剩影视城附近的几家，不过那边都是店面，应该不是会是那边吧。”殷如萱看着手机上的地图，说道。
“那可难说，今天看的几家都是在装修新房子，工人不多，甚至有些才开工；如果想要沾上半干的油漆最基本的应该是装修完毕，放着通风的吧。”岳景曜点了两杯果汁。
“我发现，你好像没有以前聪明了啊，难道人家说女孩子谈恋爱智商会负是真的吗？”岳景曜突然夸张地说。
“我看你智商才为负，我只是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免得被自己女朋友比下去了，觉得丢脸。”殷如萱白了岳景曜一眼，强行给自己留面子说道，反正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一程都跟在岳景曜身后，脑子里放空了，根本没有想这么多。
不过，岳景曜的话也在提醒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了，谈恋爱可以，但是自己的工作和其他的工作是不一样的，一但有什么疏忽的后果是很严重的，甚至根本承担不起。
“好吧，我相信你。”岳景曜笑眯眯地说。
殷如萱正了正脸色，回想起之前看到的东西，接着说道：“从环卫工人发现的残肢，到我们碰上的，距离有些点，以派出所为中心点，分明一个在东，一个西。到底是凶手有意这样的，还是巧合？如果是凶手有意这样的，那一定会有一下次。”
说完，殷如萱抬头看向岳景曜，从他眼中看出来了凝重，问服务员拿了纸笔，将派出所和发现断肢的地方画出来。
“两处与派出所相隔的距离基本相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