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华星唱片为叶菲儿规划，余绵绵大可放心。
“但有一件事情，余总做错了。”王长廉说。
余绵绵：“哦？是什么事情？”
“和各大音乐平台签约的事，我听说他们给的授权金并不高，只有二十万。”既然是合作关系，王长廉事先就会了解清楚这些事情。
余绵绵点头：“是的，王总的意思是价格低了？”
“不是低，是太低，叶小姐的歌很受欢迎，接下来经过华星唱片的推广，价值会更大，因为叶小姐是新人，一下子肯定没法和一线歌手比，但也绝对不应该只拿到新人的价格。”
“王总心目中的价格是多少？”
“五十万以上。”
余绵绵：……
她可是卖给了华国四家权威的音乐平台，收获八十万。
王长廉看出余绵绵的心思，道：“几个音乐平台中，用户最少的也有五亿，现在的音乐平台有单首歌购买，还有包月下载，你有想过这一笔利润吗？还有，你的合同里并没有说他们平台不可以在平台内将歌曲设置成铃声吧！”
这个……确是没有。
“那歌曲也就无法单独售卖出铃声的版权，因为大多数的人可以直接在音乐平台设置铃声。”王长廉解释。
余绵绵：……
原来一首歌用处这么多？
她突然感觉……好像错过了一个亿。
“不过也没有关系，刚起步，不过日后若是余小姐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联系我。”王长廉说完开始念出了一串数字。
念完后，余绵绵才后知后觉，王长廉说的是他的手机号码。
余绵绵拿出手机，凭着记忆将王长廉的号码记了下来，并给王长廉拨打了过去。
通了，王长廉的手机并没有响。
余绵绵还以为她记错了某个数字。
但王长廉手却伸入大衣内侧，掏出了手机：“余总记性真好。”
原来王长廉的手机调了振动。
接下来，余绵绵向王长廉请教了很多关于音乐，关于如何才能够帮助叶菲儿方面的问题。
王长廉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余绵绵意识到王长廉不愧是华星唱片的高层，如何做才是对歌手前途着想，听他所言，倒是很会为歌手着想，就是不知道他实际的作风。
余绵绵和王长廉结束后，也快要到下班的时间了。
王长廉离开，余绵绵并没有从咖啡厅离开，而是打电话让谢如欢来咖啡厅。
余绵绵已经为谢如欢点了一杯咖啡。
阿美和阿丽在余绵绵强行要求下，点了咖啡，坐在邻座。
“小姐，你和那个王总聊到现在？”谢如欢问。
余绵绵点头：“嗯。”
谢如欢不说话了，余绵绵道：“那个王总在打你的心思。”
“啊？”谢如欢惊愕：“小姐，你在胡说什么啊！”
“刚刚在上面，他一见到你，眼睛都快钉在你身上了。”
“小姐，你肯定是误会了。”
“我是过来人，已婚，我能看不出来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有意思？”余绵绵也不知道谢如欢是不相信自己，还是在诡辩。
“我们之前见过，他应该是还记得，所以多看了我几眼。”谢如欢无奈解释。
“你见过？在哪儿？”
“小姐你也见过。”
“我还见过？没印象。”难道是孕期开始犯傻了。
“就是小姐之前请我去学校吃馄饨那天……”
随着谢如欢的话，余绵绵思绪追溯，然后想了起来。
“竟然这么巧？”余绵绵吃惊。
谢如欢：……就是啊！好巧！
“那……那就算你的解释很通，但是……我还是觉得他肯定对你有意思。”余绵绵一口咬定，就不打算改了。
谢如欢：……
“小姐莫要开这种玩笑。”
“我哪是开玩笑啊！不过，这个王总倒是提醒我了……如欢你也不小了，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了，可你却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谢如欢长得也极为好看，只是她不喜欢笑，也不喜欢说话，整个人看起来冷冰冰的，给人一种疏离冷漠感，让人觉得有距离。
这大概就是她为什么没有男朋友的原因吧！
“小姐……”谢如欢面露急色：“我现在挺好的，我不需要给自己找麻烦。”
没错，男人对于谢如欢来说，就是麻烦。
同样，也是恐惧。
“如欢，你觉得男人是麻烦？”余绵绵还从未和谢如欢聊过男人这个话题。
谢如欢不说话。
默认。
“如欢，你不能这样认为。”余绵绵想法一转：“如欢，你……你……该不会……”
谢如欢：……
“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余绵绵当下双手环身，盯着谢如欢。
谢如欢：……
“哈哈，逗你的。”余绵绵勾唇大笑：“如欢，作为姐妹，我不能看着你继续单着下去，你男朋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关键是谢如欢又不乐意自己结实男的，而且她的样子结实男的容易，态度不行。
如果是她给介绍的对象，男方至少也得给点面子，和谢如欢聊一聊。
万事开头难，指不定谢如欢的幸福未来，真的就在她的手中。
“小姐，不管你要做什么，都请不要开始，我真的觉得现在挺好的。”
余绵绵神秘笑，却不告诉谢如欢自己要做什么。
-
余绵绵回到家，就找郁老夫人。
“奶奶，你有没有认识的黄金单身汉、优质男？”余绵绵想着郁老夫人认识的人多，指不定她的姐妹中，孙子辈分的有。
郁老夫人挑了挑眉：“单身汉？”
目光怀疑：“绵绵，你找单身汉干嘛？”
“奶奶，就如欢啊！你认识的吧？”
“你这孩子，如欢我当然认识，你是要给如欢介绍男朋友？”郁老夫人一语道破。
余绵绵双手竖起大拇指：“奶奶，你简直太聪明了。”
“这我无能为力，其实你妈妈早就对我说过这事儿。”
“妈妈早就找过您？”
“是啊，你不如问小寒啊！”郁老夫人抬眸看向刚回家的郁厉寒：“小寒，你老婆找你。”
余绵绵：……
郁厉寒如仙下凡，不染世尘。
他靠过来：“哦？”
看向余绵绵，也不顾她现在是不是挨着郁老夫人坐着，上前，直接在她身旁坐下，手极其自然的伸过来，握住她的手：“绵绵找我何事？”
那低沉的嗓音，简直整颗心都为之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