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胡思乱想什么呢你?”随着阿丽开口,她的动作更是粗鲁的推了江应堂。
然而……
江应堂在这种猝不及防的推动下,向后趔趄了好几步,最终还是没有稳住,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阿丽:……
“哈哈哈哈……”朗朗脆脆的笑声响起。
江应堂窘态的看向阿丽,不悦:“你笑起来真丑。”
阿丽:……笑容戛然而止。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次!”咬牙切齿,手的拳头已经紧握好了。
江应堂猛的从地上站起来,雄赳赳不怕死的道:“怎么了,我就说……”
还不等江应堂说出口,阿丽便伸过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江应堂:……
“唔。”
“你给我……滚。”阿丽河东狮吼道。
江应堂只感觉耳膜在镇痛,整个人仿佛被一种无形的高压波给震慑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果然,有对比才是好的。
虽然同样是女人,可是差别也是很大的。
江应堂还是喜欢余绵绵那种可爱温柔型的,阿丽这种……河东狮悍妇,只怕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临走前,江应堂唏嘘摇头的看了阿丽好几眼。
阿丽知道他又在臆想,举起拳头,江应堂迅速的跑了。
江应堂一走,余绵绵跟着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阿丽……”
“少夫人,人走了,放心,他不敢再来了。”阿丽一脸把握道。
余绵绵点头,问:“你没事吧?”
阿丽有点懵:“我?没事啊!”
“哦,你刚刚的声音实在……力度够强。”余绵绵冲阿丽竖起了大拇指。
阿丽:……
-
这天,一串陌生电话朝余绵绵打来了电话。
余绵绵接听,听见声音,就后悔了。
打电话来的是易笙。
电话里,易笙的声音显得十分的脆弱无力,仿佛从鬼门关逃回来一般。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绵姐姐,我出事了,我差点死了……”
余绵绵:……
“我父母不管我的意愿,逼着我嫁给黑鬼,我只能已死求解脱,我现在在医院里,刚刚醒来,绵姐姐,你可不可以和云深哥哥来看看我,我现在……好绝望,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没人再在意我了……”
“绵姐姐,我真的好羡慕你啊!真的……真的好希望自己是你。”易笙的声音越来越小声,越来越卑微无力。
余绵绵不清楚易笙说得是真是假,而且她和易笙关系并不熟,说心里话,她更介意她,好在郁厉寒只当她妹妹看待。
“绵姐姐不信我吗?”易笙见余绵绵不说话,问。
“我的主治医生是明夜,你不信,可以问他,我真的没有骗你,也不可能拿生死骗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人能帮我,谁能帮我不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呢!”
余绵绵终究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挂断电话,却还是联系了明夜,从明夜那里了解到了易笙的情况。
易笙是服药自杀。
明夜不仅说了易笙的事情,还对余绵绵说了易家现在的一些情况。
而这些情况,令余绵绵感到怪异且不安。
拿不定注意,余绵绵忙去华郁集团亲自找郁厉寒。
可是到郁厉寒办公室外,秘书却告诉余绵绵,郁厉寒在开会。
余绵绵问:“会议还有多久结束?”
秘书摇头,表示不知。
“总裁夫人,不如你先进总裁办公室里面等吧!”秘书说着并未余绵绵亲自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余绵绵进去等了十分钟的样子,又出来了。
“他们在会议室开会吗?”余绵绵问。
“是。”
而后,余绵绵直奔会议室去。
会议室里,郁厉寒及各个高层正在讨论事情。
会议室外的余绵绵缓缓推开会议室的门,猫着腰的她,只是将门开出了脑袋能够探进的宽度,然后脑袋探进查看会议室里面的情况。
会议室很大,所有分前后两扇门。
余绵绵推开的是前门,门对过去会议桌那边正对着郁厉寒。
郁厉寒的右手边坐着的是陈燃,陈燃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会议正在进行中,气氛是相当的沉重。
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盯着后门那边的银幕上。
“嘶嘶……”余绵绵朝郁厉寒发射出信号。
……
没有人注意到她。
“喵……”余绵绵只能又发出了猫叫声,大概大家都喜欢猫咪吧!所以在余绵绵猫叫后,几乎所有人齐刷刷朝她看了过来。
余绵绵当下浑身僵硬,不知所措。
郁厉寒原本工作室的严肃神情在看见会议室门口的小脑袋瓜时,瞬间变得柔和,眸内满满的宠爱。
当其他人还没有回神,余绵绵脸上也挂着尴尬时,郁厉寒已经走至她面前。
余绵绵只感觉面前的视线被西装裤给遮挡,缓缓抬眸盯着郁厉寒,冲他咧嘴一笑,挥动一只手:“嗨,寒哥……”
郁厉寒拉开门,一手扣住她的胳膊,将猫着身子的她拉拽起来,两人往会议室外去。
陈燃见状忙站起身道:“我们接着看。”说完,朝会议室外投去了目光,不由得纳闷,余绵绵今天这是要做什么。
会议室里的会议继续,大家虽然也想对于余绵绵的行为讨论一二,可碍于当下会议,只能忍着什么都不说。
会议室外。
郁厉寒抬手理了理余绵绵有些乱的头发,柔声问:“你来找我有事儿?”
郁厉寒想可能还是急事,不然,余绵绵不会来会议室找他。
还学猫叫。
别说,那一声猫叫叫的可真好听。
只是让那么多人听见……
余绵绵点头,面露紧色:“易笙给我打电话,她自杀住院了。”
“自杀?”郁厉寒满脸震惊。
“嗯,我联系明夜,证实了易笙没有说谎。”
郁厉寒挑眉:“明夜?你联系了他?”
余绵绵并未察觉郁厉寒眸内翻滚的汹涌:“嗯,他是易笙的主治医生。”
“你很信任明夜?”语气里携裹着很多的酸。
“明夜他……”余绵绵话还没有说完,便率先留意到郁厉寒眸内的某种情绪,顿时明白了过来:“我联系他,纯粹是想要证实易笙话的真假,你该不会连这都吃醋吧?”
“吃醋?”郁厉寒轻讽一笑:“我怎么可能吃他的醋,他有什么资格配我吃他的醋。”
“确定没有?”余绵绵歪着脑袋盯着郁厉寒飘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