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钱。
余绵绵拿起手机给云天枭转了账。
云天枭看见手机里面余绵绵发来的转账,二话不说,直接给退还了回来。
“云大哥,是我拜托你帮忙,话的钱,应该算我的。”虽然四万多块钱对于他们两来说,都不多。
但必须得有原则。
如果连原则都没有了,那不就乱套了。
“绵绵,虽然不能够成为一家人,但如果你愿意,我是很乐意拿你当妹妹看待的。”
听云天枭的话,还是不愿意收钱,既然他不收钱,那她总得做点什么吧!
不如就告诉他一个好消息!
“云大哥,其实……我妈也来了京都。”
云天枭笑容勉强:“是吗?”
余绵绵:……不应该啊!
她从云天枭的神情里完全看不出他听到消息的开心,或许……他早就知道周霓来了京都。
“你早就知道了?”
“嗯。”云天枭点头。
果然啊!
云天枭见余绵绵目光深沉的盯着自己,慌忙道:“不,绵绵你别误会,我没有监视你们,我是……我只是……”
“你只是暗中安排了人保护我,对吗?”其实余绵绵之前就有发现,但对方只是跟着自己各种奔波,并没有做其他事情,当时余绵绵就怀疑是云天枭派了人暗中保护她。
云天枭点头:“是,厉寒出事,你来京都又没有带阿美和阿丽,我实在不放心。”说完,抬眸小心翼翼的盯着余绵绵:“绵绵,你……没生气吧?”
“我怎么可能生气,云大哥你可是在保护我。”她又不是分不清楚青红皂白。
动不动就生气,也不是她性格。
“嗯,现在又阿美和阿丽,我就没让我的人继续跟着了。”
“谢谢云大哥。”
云天枭面带愧疚:“我当初不该不知会你一声就支持言浪的。”
“云大哥你也是想要快点找到寒哥。”
“只可惜到现在还是一无所获。”
“言浪那边也是不愿松口。”余绵绵其实对四大家族有怀疑,尤其是丁家。
丁家竟然安排丁子原来靠近自己,而且丁子原还抓了言浪,上演了一场苦情戏给她看。
但对于丁家的怀疑,余绵绵并没有透露给云天枭。
寻找郁厉寒是她的责任,云天枭在京城有头有脸,却没法和四大家族抗衡,她不想连累他,毕竟他还要在京城混下去。
至于他们,大不了就回S市。
“要不……安排人绑架了言浪,要真狠的那种人,我不信言浪真的不要命了。”云天枭想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这么做。
“云大哥,有一个消息你一定不知道吧!”余绵绵倏然问。
云天枭不解:“什么?”
“我妈和我爸说清楚了,她不会和他一起生活。”余绵绵是在转移话题。
云天枭也很清楚余绵绵是有意在转移话题,而这个话题,的确比绑架言浪的话题,更让他感兴趣。
“真的?”
“两人分开这么多年了,感情早就没了,如果硬是绑在一起,只是彼此折磨,痛苦而已。”余绵绵当初之所以生周霓的气,是气她不为自己的幸福着想。
余老夫人可恨,但作为帮凶的余建林更加可恨。
他的做法已经构成了犯罪,周霓的不忍,才没有让他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毕竟余建林好不容易才回来,余老夫人也才因为重拾回儿子而有了活下去的力量,周霓若真的对余建林怎么样,就相当于亲手将余老夫人送进棺材。
再加上余建林毕竟还是她老公,若事情闹大,外人又会怎么看她?
当然别人怎么看她,她无所谓。
可别人会怎么看余绵绵和余天昊?
一个人可以孑然一身。
有子女有亲情的存在,这一切都没有办法让周霓做一个干脆狠绝的女人。
“可……可既然这样,她为什么不找我?”云天枭更加不明白了。
余绵绵摇头:“这个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和我爸的婚姻关系还存在。”
当然,这只是余绵绵的猜测。
“绵绵,我明天可以去庄园做客吗?”云天枭问。
“当然可以,只是我可能会不在家,不过家里有人。”云天枭本来也就不是冲着她去的。
“嗯。”
余绵绵和云天枭分道扬镳。
余绵绵和阿美阿丽一起回庄园。
大家都已经休息了,余绵绵让阿美和阿丽也去休息。
然后,她去了酒窖。
他们虽一年也来不了庄园一次,但庄园里是应有尽有。
酒窖里的酒品种很多,都是很名贵的酒。
余绵绵随便抽出一瓶红酒,到吧台那边取了开瓶器,打开酒塞,嘴便直接对着瓶口喝了起来。
大口大口喝酒的滋味真舒爽。
酒精真的很能摧残人的意识,渐渐的视线便模糊不清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有微凉感从脸颊划过,鼻翼间全是那一股熟悉的气息,十分的浓烈。
眼睛缓缓睁开,视线里是那一张日思夜想的面孔。
“老公……你回来啦!”下一秒,直接泪崩了。
“老公,我好想你。”朝那个如梦似幻的影子抚去,她多想依偎在他怀里,被他宠爱着。
她多想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哪怕是这个梦长了一些,但只要梦醒来,郁厉寒就在身边,低沉的嗓音哄着她:“别怕,一切都是梦,我在,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
那样该多好啊!
翌日。
余绵绵伸展着身子,然后继续睡。
但是没过一会儿,她猛然坐起身,迅速环伺四周。
“什么情况?我不应该是在酒窖吗?”她记得昨晚去了酒窖,然后……好像还见到了郁厉寒。
“老公……”余绵绵起身,套上厚的居家服,裤子还是薄睡裤,便匆忙下楼。
余绵绵从客厅走过,没有理会客厅的人,直奔酒窖。
“绵绵……”郁老夫人看见余绵绵喊了一声,她没理。
一旁的管家见郁老夫人担心余绵绵,便道:“老夫人,我去看看少夫人。”
“嗯。”
余绵绵已经到了酒窖,果然在吧台看见了她昨晚喝空了的一瓶红酒。
“少夫人,你有什么事吗?”跟着来酒窖的管家问。
余绵绵拿着空酒瓶子:“管家,这是我昨晚喝的酒。”
管家盯着余绵绵手中的空红酒瓶,纳闷:“少夫人昨晚来酒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