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连忙站起来看着四周,看了一大圈,又烦恼的坐下,自己如今都魔怔了,刚才竟然仿佛听到了凌昼的笑声,仿佛他就在这个房间里一样。
“娘子还真是可爱。”这一下,便是真的声音了!
是他!真的是他!难道是提前回来了!
迟暮激动的站起来:“赶紧给老娘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呵。”凌昼从窗户外面跳进来轻轻的从背后将迟暮拥入怀中:“两月不见,娘子好威风啊。”
一股淡淡的檀香飘入迟暮的鼻子里,如今她鼻子一酸,扭头借着烛光看着眼前的人:“瘦了!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那娘子要为我好好滋补滋补才是。”凌昼任凭迟暮的手在自己的脸上乱摸。
“你倒是好气派,打完仗回来就使唤起我来。”
迟暮置气的扭过头。凌昼自然知道她再气什么:“娘子是怨我没有及时回信,害你担心了。”
迟暮僵硬了一下,原来他都知道,那他为什么不肯回信呢?想着,便把凌昼推到床上,一双小手开始扒拉凌昼的衣裳,希望,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
“你……”凌昼沙哑着嗓子轻轻的感到:“你在这样,我就要做坏事了。”
迟暮抬眼,看见凌昼的眼睛里充满着浴火,但仍然是不管不顾继续扒着,知道凌昼翻身把这个胆大的女子压在自己身下,迟暮才收了手。
“娘子不乖啊。”
迟暮现在不敢动,因为她感受到了一个不可描述的东西。
“你为什么不敢给我看你的身子?”迟暮用及其焦躁的语气说出来:“是不是受伤了!”
“呵呵。”凌昼把头窝在迟暮的颈窝里:“什么都瞒不过你。”
果然!迟暮咬咬牙,一把推开来凌昼:“就你这身子,伤还没好利索呢还想孔雀开屏,赶紧养你的伤去!”
“那雨儿的意思是,等我好了,就可以……孔雀开屏了?”凌昼笑着说道。
老天爷!迟暮背过身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张臭嘴啊!
正想着,迟暮被一双手给拉了回去,顿时两个人便都躺在了床上:“那就陪我睡觉吧。”
说完,凌昼闭上了眼睛,迟暮动了动,但是力气根本比不过凌昼,这人的身体精壮,虽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但是自己刚才乱摸的时候,好像摸到了,嗯,肌肉。
如此也罢,正好今天外面下着雪,有个暖炉在旁边也好。
今夜,是甜甜的美梦。
第二天,外面叽叽喳喳的鸟鸣声把迟暮吵醒,不知怎么的,昨天晚上她不仅没有做美梦,反而还被鬼压床了。
难受。迟暮想要伸手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胳膊不能动弹。感受了一下,竟然是凌昼的胳膊把自己给牢牢的锁在怀里了。
那胳膊趟了两个软软的山峰才最终箍住了迟暮,怪不得她昨天鬼压床呢。
“天亮啦!”迟暮在凌昼的耳边轻声说道。
凌昼耳朵动了动,用慵懒的声音说道:“再睡一会儿,我为了早点来看你,已经有五六天天没有睡好觉了。”
“好吧,看在你声音这么好听,人又这么好看的份上。”迟暮难受的动了动手脚,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条毛毛虫。
房间就这样安静了一会儿,凌昼的鼻息吐在迟暮的耳朵旁边,弄得她痒痒的。实在是睡不着,这才问道:“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楚成泽呢?”
“他在打仗呢。”凌昼就这么对着迟暮的耳朵说话,迟暮赶紧用手堵住耳朵眼儿,吵的很。
不过怎么皇子还在打仗他一个将军倒是先回来了?迟暮忍了一会儿之后没有问,既然他都七天没睡好觉了,今天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会,那就让他好好休息。
她就这么想着,过了一会儿之后却又忍不住了,她开口道:“你知道不,太后没了。”
“什么?”
出乎迟暮意料的,在她眼里事无不知事无不晓的凌昼,对于这么大的事情他却不知道。
凌昼消化了一会儿之后对着迟暮讲到:“那你的酒楼怎么样了,岂不是办不下去了?”
“嗯呐,本来别人都觉得我的菜里有毒,现在国丧三年,现在跳舞都跳不了了。”迟暮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摊开了自己无奈的小手。
凌昼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胡子旁边蹭着:“你堂堂一个县公主,怎么也饿不死的,再说了,过几天你也成了将军夫人了,保证给你穿金的戴银的。”
迟暮只觉得自己的手有些扎,她瑟瑟的收回来:“扎。”
“扎吗?”凌昼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好像是有一点。
“你不讲到这里还好,既然讲到了我就多给你透露一点儿,这次太后薨的那天我可是赚了满满一钱袋的金子,够养活你一辈子了。”迟暮有些洋洋得意。
还好那天她举办了一个选美大赛,反正该赚的她都赚了,给那个妈妈分红之后她还是剩了不少的。
这些钱都在她的小金库里存着,现在她存了……迟暮想了想发现自己也不知道多少钱。
她在心里问道:“空间灵。”
“主人,你终于想起我了!”空间灵的声音空灵中带着的一丝兴奋。
“嗯嗯,我问问你我有多少钱?”迟暮十分淡定的问道。
空间灵立刻报数:“有两千一百五十三两黄金,一万两白银,铜钱五十贯呢,主人真是厉害!”
迟暮润了润嘴唇,还是上次在牢里的时候被空间灵忽悠着买了空间,要不然她现在的钱应该会更多。
“小姐,你在和谁讲话?有人在你房间吗?”清莲听到迟暮的房间里又声音,担心迟暮的安全上千问道。
“嘘……”凌昼比了个手势,迟暮点头理解。
她对着外面说到:“没有,我在想话本。”
“画本……”清莲好像还没有多放心。
迟暮又接着说道:“你放心吧,如果有坏人进来阮铃阮钰不会坐视不管的。”
清莲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便放心的走了。
她对于如今孑然一身的迟暮来说就像是妹妹腿昂,迟暮有什么事情也和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