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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在人间游离时，见到过情人之间会做不少事情，比如红线结发，比如留着对方的画面一起白首，
那时候心中明知妄念，却又忍不住心生痴妄，想着若能与顾平潮一起做这些事情，该有多美好，可是现在明明可以了，他却做的那么少，还没能为顾平潮送过什么礼物，也没能与顾平潮一起看遍人间山川湖泊，如今······就要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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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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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阅读：第一百五十七章 木偶
我学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