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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纸人摇摇头，只手抹了把自己的脸，断断续续的抽泣起来。
“······不知道，突然难受······难受·······”纸人表达情绪不太会，反反复复只会念着这个词。顾平潮用手把它放在怀里，用手拢着纸人的头，一下一下安抚着它。
······难道是汪燃出事了？
还是说他们的‘圣碑’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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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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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阅读：第一百三十五章 波动
我学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