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平平安安的过着日子,可是偏偏有人却如此不乐意。总是乐此不疲的上蹦下跳,自己过不完人生非得拖下别人一起做个不仁不义之辈。
赵勇算是废了,不仅是人财两空仔仔而上,他原本的声誉就不好,所以被罢官之后一直休息在家没有人肯雇佣。
不过他和莫姗姗两个人的婚期也马上要到了,却一直不见水花也没有任何动静。作为老母亲的刘玥梅怎么可能会不着急,子女们的婚嫁大事可一向都是重中之重。
总是早晨就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等着看着是否有人打发过来询问事项,毕竟若是新娘子家主动去问显得像是上赶着去的。
莫姗姗一个人呆在家中左思右想的也无它事,一天天的做个米虫乐和悠哉。
门外来来往往的村民,也非常识相的不和他们做过多的交流,毕竟这一户人家大家都是知根知底什么样的性子。
这都已经马上要到婚嫁的最后两天,和偏偏到这个时候都不见人过来商讨。尤其是新娘子的衣裳,都没人送人来这水花一点没声响就像是没有这件事情一样。
对于这件事情,新娘子反倒是比任何人都要淡定。莫姗姗原本就不乐意加,还是原来的想法,宁愿嫁给人家做小妾也要嫁到有钱人家去,但是绝不嫁给平民。
这样好歹还能吃香喝辣,保了自己的晚年。若诗还要向自家那个老太婆一样,都已经这把年纪了,还要为了这点事情东奔西跑,那活着多没意思。
已经是傍晚,刘玥梅只能低垂着头,心想定是这桩买卖又成了赔本买卖。那赵勇家原本也是个棺材,可谁知道居然又被陷害上头的那个小兔崽子的哪料到有这样的本事。
人人都说是赵勇自己不检点闯出来的祸事,可是人活到这个岁数心中多少也是有数。若是真的没点什么本事,怎么可能会嫁给这么个退伍回乡荣耀而归的老兵头子。
“都怪这两个小贱蹄子,只要听了老娘的话,怎么会闯出这么多祸事。”
怨恨没错,就是怨恨心中期在而久,但这件事情也是自讨苦吃,怪不得别人。可是心中却不这样想,总是排站着要去讹上人。
哪怕是讨点好处,回来也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
“赔钱货呆在家里什么事情都不做,就等着老婆送我回来。后头的那几只猪也不喂鸡也不收拾,就知道坐在那坐吃山空。”
又来,莫姗姗一直都在梳妆镜前摆弄着自己盒子里头那些自以为价值连城的宝贝。尤其是那一套头面,总是在想着什么时候再有大户人家就可以也使唤人家去搭桥牵线。
也不枉自己生的,如此花容月貌。
不愿意一直听着这老太婆在外训诫自己的话,干脆扭着腰肢一扭一扭的跟条水蛇似的,嘭的一声直接关了门。
“老太婆见识就是短浅,不知道什么叫做深谋远。”
可不就是,他们一家的日子过的不安生,自然事也不会让别人家安生,昨天又射得恨不得将她的嘴封上。
这么会说,倒不见得把什么事情给说活了。
“老婆子你就少说几句,家里的孩子走着走散的散,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怕是你一个人孤独终老,也没有人过来给你送终了。”
边上的是位卖猪肉的人家,家里面的孩子早就已经回宫庙上学去了。负责对猪肉娘子的孩子可是赞誉有加说什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原本也是普普通通的人家能出个读书人已经是祖坟冒青烟。
说到这,老婆子,就更加生气了,原本自己家里面也是这样的人家偏偏就被这两个小贱蹄子给搅黄了。
心中郁结着一股不平之意,越发想着就越发不愿意忍气吞声了,这是他这个样子,头发一扎更显得人苍老。
裹着小脚的那双腿扭着扭着比他们家那位房间里头的还要再显得奇怪些,这样的眼神扫过去,人家娘子也不愿意理会。
是那位猪肉娘子家中的嫂嫂,端着一盆脏水出来泼在了外。
脸上尽是些劝慰,“你何苦跟这些老婆子过不去,原本都是快要半只脚入土的人了,非得搞出这么多事情。”
虽说是劝慰可是眼中也是不乐,“脏的水泼了,可得离远点。千万别在自家院子里头,这油腻腻的孩子一回来总得沾染上些气味,这再去宫庙总会被人嫌弃。”
这话里话外的说的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愿意说破,毕竟邻里邻居也留着点面子。
莫姗姗也不是听不见,只不过不愿意和这些凡夫俗子一般计较。再说了,老太婆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反倒是整天花枝招展的,在打扮着自己。前些日子城里面的小衙内拖个小叫花子过来给自己送了口信,说再过几日就是花灯会,到时候我会给自己搭线。
总是个大人物,可不得白白激动一番,这些天总得想着穿些什么,不能让人小看了去。
原本就是这样想着的,可是这衣服都已经是旧年得版样,如果穿出去了,肯定会被兄贵人家笑话,还是得做套新的。
转了个眼珠子,想起那是老太婆从墙边上按下去的暗格。内储似乎是有些银子,悄悄地开了房,知道老太婆出去了,也就猫着腰进了老太婆的屋子。
果真眼睛都亮,莫姗姗找到的可是整整十银子。“老太婆早知道你有些存银,一天天在家哭穷。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这些银两我就拿去了,到时候找了好人家再回来孝敬。”
当然是塞进自己的怀中,过些日子再请村头的无奈将自己带上县,去找成衣铺的老板做一身今年最新的花料。
裹着小脚正在缓慢上坡的刘玥梅,可从没想过自己放的东西,居然也有小贼敢去伸手。她现在一心想着的,可是怎样去讹上那个小贱蹄子。
哪怕是不能找回多少厂子也得让自己下半辈子过得要风要雨不会银子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