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喝了三四口喝不下去就算是分了百口像这么苦的药,也是喝不进去的,也真不知道为什么古人就不能……
把这难吃的东西炼化成丹药,每次觉得有什么事的时候把这丹药往嘴里一塞过段时辰就见效了。
非得把这么苦莹莹的药弄成汤汁的样子,自己想要喝进去还得大飞周张要是不能忍的话,还得吃两颗咪,这样的话可又是一笔不小的花费。
可是喝汤要吃糖,这样的事并不是每家每户都能做出来的,也就只有他们家这三个人围着莫橘转。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别打趣我了,家中那苦的不得了的汤药还有吧,我觉着我喝不到那玩意儿,还是早点拿过去给这两个看书的背着吧!”
还是赶紧把这个东西送出去吧,自己是真的用不到,而且怎么就这么容易感冒上回也只不过是喉咙疼而已?这小姑娘就这么急火火的上赶着给自己抓了副药回来。
莫青当然是拒绝,怎么可能这些药可是自己伤人家的药材铺里面向人家讨来的原本只是嗓子疼,根本就不用喝药。
陆凌峰也没好意思提醒自家小娘子也许是从前在家中从来都没有叫过郎中的缘故,所以就为着这一点他也不是很清楚那就不清楚吧,毕竟身体好一些,总是好的。
这房子也很快就要完工了,工匠们也已经走了,大半一部分是领了工钱回去带老婆孩子好好乐呵乐呵了。
还有一部分则是有一些没有完工的地方,由那个领头的大哥跟之前说要塞过来的那个男人,他们两个人就流了下来,反正地方大也不差他们两个人住的地方也不过是多添了两幅碗。
“对了,那两个人现在在哪儿了?要不要把他们叫过来喝口热酒?毕竟现在是真的冷。”
莫橘驮着自己的脚一边搓着自己的手,哈了口暖气出来。今天似乎是格外的寂静,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周围一点声音都没。
从前还有造房子,平平常常的声音还有工人们的吆喝声。现在工人走了,大半了,突然之间就有些不习惯。
“行了,姐姐,你可就别想念着这些了当初可是谁说的大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烦死了。”
莫橘脸色微红在这苍白的雪景之中,倒也一番情。陆凌峰笑着咧,开了嘴只是这表情,一闪而过,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莫姗姗裹着自己的小花袄缩在床上面一动不动的这人到底是谁呀?为什么要站在自己的床边一脸探究地盯着自己?
难不成昨天过来看这些灰的并不是那些人,而是想要过来捉他们的官家。
刚想说话就被那人给一眼瞪了回去,班蛇是真看不上这个女人就在那仔细思量。
这个女人真的救了老大,可是这个女人看上去也不像是有这个胆子,就跟这兔子似的,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立马就缩了回去要说就老大的是这种女人打死他自己都不信。
不过这烟灰确实是在这个女人的外发现的,而且也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了老大之前留下的那一封信。
这狗趴样的自己只有老大才能写出,想要模仿的话,还得费下一番功夫,而且也根本没有这个必。
这些人恨不得跟后面几座山寨里的人划清界限,怎么可能会有人这么傻忽忽的把这样的关系往自己的身上拉了。
“好汉饶命了,我可真是什么都不知道,昨天点了一只烟,是因为我有急事,如果你真的想要做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
斑蛇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女人在说些什么,不过既然这个女人把他们喊过来了,而且这东西也的的确确的是他们山寨里的就当是替老大,还了这个人情。
“说吧,你把我们喊过来干什么?”
莫姗姗眼头一震,这个人看起来高高瘦瘦的,居然是个女人?还以为是个男人。
怎么着?落草为寇的还有女人呢那一定不是什么老实的女人。
之前还在那瑟瑟发抖缩在被子里,现在好了已经从被子里面爬出来了,只要确定不是一个男人之后多大的事都没什么关系。
“我之前家里有两个妹妹,之前明明是我要出嫁,可是被我一个妹妹顶替了名额,现在我看着他们在山那一边盖了大房子,生活过的么如懿,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我要把我的东西全要换。”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班蛇对于这些事情还是清楚的,因为他之前在后山的山林里面见到一个木头造的小房子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身后还跟了一个女人,这一系列的事情全部都已经被她看在了眼里。
这些人实在是太有趣了,所以一般舌就为了自己的爱好,特地让猴子去把这件事情给打听清楚了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莫橘这小姑娘的的确确是变了,只是他们总有一种预感。之前救了老大的命,应该是那个叫小橘子的小姑娘,并不是眼前的这个莫姗姗。
只是这东西都是在手里了,烧了也就烧了吧?做了什么事之后也算是报个恩,毕竟他们也只是猜测。
“你确定吗?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大家结社的事情交给我们这些人来做是最安全不过。”
莫姗姗那叫一个欣喜若狂,这种打家劫舍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做过,也只是想一想,如果真的能有人替自己把这件事情处理掉,那可真是感激不尽。
非常非常用力的点了点头,那这件事情八成也是确定下来了。
人就这么搜了一下不见了,莫姗姗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下了床到各处去找了一下,都没有发现。
那可真是见了鬼了,自己好歹也是看着一个大活人,从自己的眼前消失的怎么就这么神奇?
其实人根本就没有消失,只不过是呆在上头的房梁上了。
猴子也蹲在那儿,其实猴子一早就在那儿了,一直看着下头的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