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督主府回去之后,赤炎就回去告诉莫飞炎这件事情了。
“你说什么?”
莫飞炎脸色凝重的望向赤炎。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聂倞,你可千万别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否则,他莫飞炎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赤炎试探的问道:“世子爷,我们现在?”
“去督主府。”
既然梁朽羁的气息是在督主府消失的,那她就肯定还在督主府。
只是不知道聂倞这又是来那一出。
不论如何,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人受到委屈。
莫飞炎心中思绪万千,话音落下,便直接消失在原地。
此时,督主府外,两个人影立于墙头上。
莫飞炎冷眼俯视下边来往的下人,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寻找梁朽羁的下落。
毕竟这督主府可是相当于半个皇宫之内,这里边更是建立着大牢,关押着国内各种罪犯。
下边来往的下人并没有注意到立在墙头上的俩人。
若是注意到了,怕是今晚督主府也不安稳了。
“世子爷,我们还是要悠着一点的。”
赤炎劝着莫飞炎,他可不希望就因为这件事,把他和世子爷搭进去。
莫飞炎冷眼看着下面来回的下人,听到赤炎的这句话,知道他的意思。
莫飞炎淡淡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赤炎跟着莫飞炎立在督主府的墙头。
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试探的问道:“世子爷,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
“先等等。”
莫飞炎双眼微眯,他倒是希望能从这些下人的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赤炎跟着莫飞炎立在墙头,随着莫飞炎的目光便看到督主府里来回走动的下人。
他皱皱眉,以为莫飞炎是要去抓一名下人询问的。
赤炎正在想如何开口阻止莫飞炎。
毕竟这里是督主府,到时候闹出太大的动静,结果就不是很好了。
“世子爷,我们确定要?”
赤炎刚开口询问,就被下面俩名偷懒的下人打断了。
“你知道吗,梁小姐竟然要害聂小公子。”
莫飞炎听到这个名称,他就明白了下人嘴里的聂小公子是指聂朽。
“怎么可能啊,梁小姐对待聂小公子一向很好,怎么可能会去害?”
“这我就不知道了,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赤炎看着莫飞炎的脸色有些凝重,就知道梁朽羁的下场不是很好了。
“看来,梁朽羁是给聂倞给抓起来了啊。”
莫飞炎摸着下巴猜测道。
赤炎看着自家世子爷一脸的凝重,都有些不敢开口。
“世子爷,你别冲动啊。”
赤炎想了许久,最终还是想拦住莫飞炎接下来的举动。
“我不会冲动,毕竟督主府,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嘴上是这么说的,语气还是透露出了一丝不屑。
“而且啊,督主还把梁小姐关进了大牢!”
“大牢,督主是想准备关押梁小姐吗?”
“肯定啊,这都关进大牢里了,不是关押是什么?”
莫飞炎听到那俩个偷懒的下人的对话,也知道了聂倞把梁朽羁关在了哪里。
“就知道,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消失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狠意。
若是梁朽羁有什么差错,那聂倞也别想好过。
赤炎看到这样的莫飞炎,是真的什么也不敢说了。
阻拦世子爷,他怕是在做梦。
世子爷脾气都不是很好了,他没惹到世子爷就不错了,哪还敢阻拦。
“梁小姐对聂小公子真的很好,哪里会去害他?”
另一个下人还在质疑这件事情,他明显不是很相信这个说法。
“再说了,梁小姐要真想害,也不会等到现在吧?”
“大家都这么传,谁知道其中有什么被掩盖住了。”
另一个讨论这件事的下人,总想为梁朽羁开拖。
他真的不信梁朽羁会做出这件事情。
说这件事情的下人叹了一口气。
“谁知道呢,人心难测。再说了,督主是能处理好这件事情的,我们这下做下人的,猜再多都没用。”
莫飞炎冷冷的看了一眼说人心难测的那个下人。
想想都知道,梁朽羁不会做出这件事情。
但这下人说的也对,主子怎么想的,这些做下人怎么想的。
他们哪会知道那么多。
“世子爷,那我们现在是去大牢?”
赤炎想了一下,有些不敢确定的问道。
“是。”
赤炎抿着嘴,还是选择跟了上去。
世子爷的决定,他一向尊重。
聂倞,我要是看到梁朽羁有什么差错,你以后的日子,都别想好过。
莫飞炎眼里再次划过一丝狠意,就连周围的气息都带上了冷意。
督主府的大牢,关押着国内各种罪犯。
找人,实在是个麻烦事。
俩人刚潜入大牢没多久,就听到了对话声。
“梁朽羁,你为什么要害聂朽?给我个理由吧。”
莫飞炎还没找到梁朽羁所在的位置,就听到了更里边传来的对话声。
“我说了,我没有害聂朽。”
梁朽羁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但更多的是无奈。
她要是想害聂朽,哪里会等到现在,要害早该害了。
“我要真想害早该去害他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梁朽羁声音清冷的问着聂倞。
聂倞半晌没有说话,他也想不信,可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他如何不信。
“就算我要等到聂朽彻底相信我,我在动手,那之前我就能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
“我也没有蠢到这种地步。”
梁朽羁咬字很清楚,她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
莫飞炎听到声音,就知道了梁朽羁的确是在大牢里,那些下人说的没有错。
但他眼里还是划过一丝凉意。
聂倞竟真的把梁朽羁关在了大牢里。
“梁朽羁,你说的的确没错,可是我是亲眼看到的,我如何信你。”
聂倞终究是不肯相信梁朽羁。
“有时眼见不一定为实。”
“聂督主,有些事情我觉得你是知道的。”
梁朽羁解释了许久,聂倞还是不肯相信。
“不一定,都是眼见为实。”
梁朽羁听到聂倞说出他亲眼看见的时候,她都不想再解释什么了。
眼见为实,是多少人都记在心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