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干嘛一直夸别的男人好啊?”
女人不再无视男人,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就你小气,女人看帅哥和你们看漂亮女人是一个道理,都只是视觉上的享受,老公这种生物还是要实用体贴适合自己的才行。”
纪染听了女人话,开始深思。
觉得她的话十分有道理,但是有一点跟她不沾边,她的不会实用,不,她根本就不会用。
“对,你说的很对。”纪染对女人投以认同的表情。
男人的视线恰巧落在纪染脸上,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不幸的事被女人捕捉到。
“你敢这么看别的女人,胆子够大啊!”女人提起他的耳边,样子很凶。
纪纪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对着旁边的周长延道:“他们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是啊!”周长延也笑了。
不过是因为纪染笑了,他才笑的。
他看着她的侧脸,光洁的额头,浓度适中有型的眉头,长而细的睫毛,秀挺的鼻子,潋滟的唇,勾勒出精致的侧脸。
一想到自己爱了这么久的女人,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妻子。
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可是身来冷漠的气质,就算兴奋的也不是很容易看出来。
填好表,纪染和周长延到达登记处,办理登记。
因为纪染的登记表上写着离异两个字,登记人员多问了两句,但依然只用了几分钟时间,他们就拿到了结婚证。
这是第二次拿到结婚证,纪染内心毫无波澜。
周长延侧不一样,他拿着结婚证在太阳底下照了照,又在两人的合照上摸了摸。
终于感觉到他们的距离近了。
好在纪染的注意并不在他身上,并没有发现。
否则,她决不相信,他们的婚姻他没有一点期盼。
因为来时,两人都开了车,所以这会儿纪染上的是自己的车。
她才刚坐进驾驶位,周长延就站在她车窗前就道:“小染,今天不如我跟你一起回家吧。”
“不用,还是我一个人先回去吧。”纪染系好安全带,才抬头看他。
周长延没有再坚持,“那好,今天你先回去,我加紧筹备婚礼,婚礼过后我们正式同居。”
同居?
纪染一愣,本能有些排斥这两个字。
但她没表现出来,因为她知道既然迈出了这一步,同居就是逃不掉的。
“好,我一切听你的,你安排,需要我做什么,通知我就好。”说完她发动车子。
周长延退到一边。
回家的路上,纪染没有想他和周长延结婚的事,而是厉尘爵和秦洁的事。
删照片的时候她忘记看是谁给她发的信息了。
现在想想,那些照片来的真急时。
像是知道当时她和厉尘爵的谈话内容一样。
会不会是秦洁?
或者是伯母,她们是最有嫌疑这么做的人。
因为心里想着事,没注意到前面有车。
直到听到“碰”一声巨响,纪染才知道自己撞车了。
好在她只撞了人车尾,没有造成严重的车祸事故。
她下车查看情况。
前面的车主也正好下车。
“对不起啊,都是我的错。”她连忙道歉,抬头却发现……
“怎么是你?”
上午才见两面,这会又见,纪染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上天故意捉弄她。
厉尘爵双手操兜,冷冷的打量她,刚才他车开的好好的,就有人从后面撞了他一下。
这种错误连新手都不会犯,她却犯了。
“你在想什么?”
纪染收回视线,落在被自己撞坏后备箱盖板,“这车怎么赔你说吧,我赔。”
“要赔?”
“要不让交警来断吧,他们经常处理这种事,有经验。”这个时候纪染就是开着车跑了,也没事。
但是她不想这么做。
他们不再是夫妻,很多事情都必须算清楚。
厉尘爵当然明白他想什么,自上午和她见面后,他就去处理最近秦洁到处散播的谣言,他们即将结婚的事。
此刻正好是从电视台回来。
“不用,该怎么赔,我们找个地方商量一下,自行处理吧。”他的语气很平静。
“不用商量,直接把车送修理场吧,多少钱我全出。”
十分钟后,汽车修理场。
“师父帮我看看这两辆车。”
修理师父看了纪染一眼,跟着她走到厉尘爵的车后面:“这是被人追尾的吧。”
“嗯。”
“追尾的是这辆?”修理师父扫了一眼厉尘爵和纪染一眼,“这追的可够紧的啊!”
纪染脸下红了。
她摸了摸鼻子,什么叫追的可够紧的哦,她明明是走神不小心的。
厉尘爵站在她的身后,没什么表情。
厉尘爵的宾利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换一个后备车箱盖就可以,纪染的车也只是小问题,换两个灯就可以了。
但是因为要从原厂家发货,距离车修好要几天的时间。
“这车不急着要吧?”
纪染的法拉利是秦枫送的,她自己没买,但好在住在市区,打车方便,她不急着提车。
而厉尘爵代步的车辆,有好几辆,所以相比于纪染他更加不急。
两人都说不急。
修理师父在红色法拉利面前转了一圈道:“这车是什么时候年检的?”
“不知道,应该有段时间了吧。”
修理师父知道自己问不出个体答案,所幸给车做一个全面体检,体验完他从车底钻出来,一边摘手套一边道:“这车刹车线被人动过。”
“怎么会?”纪染觉得奇怪。
“确实被动过,就这一两天的事。”修理师父不像是在开玩笑。
厉尘爵视线一紧,大脑飞快的运转,几个可疑人物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师父你刚刚有没有碰刹车线?”
“没有,因为被动过的地方很明显,所以我就没伸手去碰。”
“那就先别动,我让人来验指纹。”
这种事绝不能不重视,这很明显有人想要她的命。
纪染当然也明白动她的刹车线意味着:“师父,是两条刹车线都动过吗?还是只一根。”
“只剪的一根,前刹车线被剪,可能这次追尾跟这个有关吧。”修理车师父条理清晰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