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完了贞德的信以后,江小白的心里竟然有些忐忑,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扑通扑通的跳着,胸膛里仿佛关着一只小鹿一般。
“我去,叶温柔这种人竟然吃醋了,而且竟然还是因为我而吃醋的,我的妈呀,他不会是真的看上我了吧?”
江小白在心里嘀咕道,起先,他觉得叶温柔是根本就不可能看上自己的,然而到了如今,江小白忽然觉得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的了。
“如果叶温柔真的看上我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呀?叶总这个人出了名的女强人,如果到时候我跟他在一起,我要是再跟别人表白的话,那我的脑袋肯定要被他给捶烂了呀!”
想到这里江小白就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他的脑海里开始出现这样的画面:
走在马路上,江小白看到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生,江小白走了过去,开始眉开眼笑的跟女生表白,想要再从系统那里得到一波收益。然而江小白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叶温柔从背后揪着耳朵按在地上摩擦了。
“我去,这可不行呀。如果,真的看上我了,那我也不能跟他在一起呀,如果跟他在一起的话,那么我的系统肯定就成了一个摆设了,老子还指望这个系统发家致富成为人上之人呢。”
江小白在心里发怵,在他的潜意识里,江小白显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
江小白有些懵逼,精致的菜品就摆在眼前,然而江小白却也无心下筷。
贞德从庄园的后院离开以后,随后他就在庄园里漫无目的的开始溜达,贞德猜测,叶温柔还没有从庄园里边离开。
果然在一片挂满青藤的长廊里贞德看到叶温柔一个人正在那边站着。
叶温柔的身体站的笔直,她的目光放在了在天上漫无目的的云上,然而叶温柔的双手却没有闲着,她的手里边拿着一个很大的绿色树叶。
叶温柔抬头看天非常出身,但是她手上的动作确实一点都没有慢下来,只见她那一双精致的小手正在把那片肥大的绿叶撕成一片又一片。
看到这里,贞德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贞德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叶温柔的背后,然而叶温柔正在出现,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的背后忽然多了一个人。
贞德在叶温柔不知不觉的时候,突然伸出手拍了叶温柔的肩膀一下。
贞德故意的动作下了叶温柔一跳,叶温柔惊呼了一声,随后赶紧扭过身来,看到了站在自己背后的贞德。
“贞德,你吓我一跳!”
叶温柔拍着胸脯对着贞德说道。
然而贞德对着叶温柔眨巴眨巴大眼睛对着叶温柔说道:
“我就知道你没走!哈哈,一个人来这边做什么呀?这边四下无人的,莫不是来这边偷偷的哭了?”
听完贞德的话,以后叶温柔直翻白眼。
随后叶温柔对着贞德反驳道:
“怎么可能,我的心情一直好着呢!刚刚是因为我有事情才选择离开的,如今我的事情也办完了,我就在这边发会呆。刚刚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没有好好陪你们一起进餐。”
叶温柔的脸色十分的平静。
听完了叶温柔的话以后,贞德哈哈大笑,她指着叶温柔对叶温柔说道:
“你刚刚生气了对不对?就是因为刚刚江小白跟我表白,所以你生气了,对不对?放心吧,我是不会怪你的。”
叶温柔刚想对贞德摇摇头,然而这个时候贞德又继续说道:
“女人嘛,吃醋是很正常的。虽然江总你有能力有本事,但是江总你始终是一个女人呀!”
贞德说完这些,又叹了一口气。
“我也是一个女人,所以我懂你现在的心情。哎呀,现在你一个人站在这里,有些榆木疙瘩还在那边发蒙呢。”
叶温柔听完了贞德的话以后他的脸上转瞬即逝一抹红晕,随后叶温柔对着贞德摇了摇头说道:
“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呢,你到底在说什么呀?贞德。”
贞德哈哈大笑道:
“叶总,我都看出来了,你就别跟我装糊涂了。跟你们东方人说话真麻烦,你们这些人都是喜欢说话做事拐弯抹角的,还美其名曰这是礼节。我们西方人说话一向讲究口直心快,从来就不绕弯子,那么叶总我就给你开门见山吧。”
贞德的目光仅仅锁定了叶温柔,这看的叶温柔浑身有些不自在,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审讯一样。
叶温柔无奈的笑了笑,而这个时候她听到贞德对她问道:
“叶总,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看上江小白了?”
叶温柔愣住了,纵然是之前他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他着实没有想到贞德会直接说出这么直白的话。
“哪有啊,这根本就不可能的,好不好,我根本就不会看上他的!”
叶温柔直接开口否决掉了贞德的问题。
然而这个时候,贞德却眯着眼睛看向了叶温柔,对叶温柔说道:
“叶总不知道你有没有学过心理学方面的知识。我记得有一本讲行为心理学的书里边讲,人在撒谎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将眼球看上左上方。哈哈,叶总,你告诉我,你刚刚在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眼光看相的是哪里?”
叶温柔愣住了,她刚刚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目光看的是什么地方。
而这个时候,贞德又继续开口说道:
“叶总你就承认吧,我们敞开心扉的说一会儿好不好?我们也打过很多次交道了,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也算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那么朋友之间又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呢?”
叶温柔听完以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就对着贞德说道:
“好吧,那我们就坐下来说一会儿吧!”
两人坐在长廊里边的椅子上,随后在贞德期待的目光中叶温柔开始敞开心扉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平常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的注意力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跳到他的身上。这种现象让我感到十分的头疼,我跟他只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而已,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我为什么对他注目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