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男,我们一起过去。”彦霖雨见阿梅走了,拉着她走去正堂。
上面坐着皇上皇后,贺英男扫视两边的宾客,始终没有看见万贵妃的身影,走上去福了福身:“参见皇上,参见皇后。”
“无须多礼,坐下来吧。”皇上含笑,看着下面娇滴滴的小姑娘,慈爱一笑。
“是啊,无需多礼,快快就坐吧。”皇后也温柔一笑,面容和善。
听说这个小姑娘便是五皇子未来的王妃,今日一见,果然是天生的美人坯子。
“今天可是你的生辰,说吧,你有什么愿望我都答应你。”皇上坐在高台上看着彦霖雨。
说实话,这个生辰,过得忧心忡忡,彦恭昶去边境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也没有消息。
所以他的生辰也是简单的办置了一下。
“儿臣想要一个笛子,听说父皇最近得到一个碧玉的笛子。”彦霖雨扣手一拜,眉眼带笑。
从小他想要什么,父亲就会给他什么。
本来他想提一个要求,想提前和贺英男成婚,但是现在太子还在边境作战,他们倒是过得逍遥,怕是父皇也不会有这个心情。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朕正准备把那笛子送给你呢。”皇上含笑,随即转身对后面的丫鬟道:“去,去把朕的那个笛子拿过来。”
“是。”丫鬟福了福身子,从另一个丫鬟的手中端上来一个碧绿的笛子。
“霖雨,你瞧,这笛子多美 。”皇上拿起笛子,在手中把玩着。
这是一把碧绿色的笛子,通身鸳鸯细纹,在日光下闪着微绿的光芒。
“那是皇上的眼光好。”皇后捂嘴轻笑。
“来。”皇上把笛子递给他。
彦霖雨缓缓接过,眼眸里全都是欢喜,其实到不是她有多喜欢玉制的东西,而是贺英男喜欢,她就喜欢玉。
可能是觉得玉通灵。
“谢父皇。”彦霖雨跪在地上,双手托举着玉举在头上。
“不必多谢,快快就做吧。”皇上微微点头,看着旁边的空位,旁边正好坐着贺英男。
“是。”彦霖雨缓缓站起来,坐在贺英男的旁边。
对面的江婉荣咬禁牙齿,真不知道这个贺英男哪里好,让五皇子这么迷恋,一定是使用了什么媚术。
“今天是五皇子的生辰,听说五皇子喜爱水墨画,本宫中专门命高人画了一副十米的山水图。”皇后婉儿一笑。
“皇后有心了。”皇上看着她,微微一笑。
“谢皇后。”彦霖雨站起来盈盈一拜。
“来人,把山河图给本宫拿上来。”皇后命令下面的丫鬟正色道。
不一会,四个丫鬟拖着一副长长的画卷上来。
然后又树立起来。
只见墨画仿佛天然而成,上面的山水画气势磅礴,仿佛站在高台,仰望着一切。
“好画!好画!”彦霖雨连连拍手叫好。
贺英男也认真看着大殿上的话,眼眸流转万分。
这确实是一副好画,没有精致的描绘,那山水,仿佛梦中的仙境。
不管有多好,贺英男还是总结出了一个道理,这副画一定很值钱。
“那是当然,这副画可是井云大师的画。”皇后有一些得意说着。
井云确实很出名,是有名的画师,但是从不给人作画。
一般都是在酒后作画,大笔一挥,著作浑然天成。
“听说井云大师从因为钱给人作画。”彦霖雨有些疑惑问道。
“确实不,但是本宫有的是办法。”皇后神秘一笑,然后又接着道:“本宫邀他到本宫的宫中喝酒,这个人大家都知道的,无酒不欢,等他醉了之后便引诱他喝酒,没想到又是一副巨作。”
“难不成他愿意把画卖给别人。”彦霖雨仍然不解。
这个人虽爱酒,但是画也不是轻易送人的。
“你们也没有想到吧,他还真的就送给本宫了,说本宫请他喝酒,就当是他的赠礼。”
还有这种操作?
众人不可思议,几乎都瞪大了眼睛,早知道自己也请他喝喝酒去。
“不管怎样,这副画我很喜欢,多谢皇后。”彦霖雨笑道。
“殿下,我也准备了一份小礼物,不知道殿下喜不喜欢。”江婉荣走出来,对着彦霖雨盈盈一拜,眉眼带笑。
“婉容送的自然都好。”彦霖雨爽朗一笑。
江婉荣今天穿着一身碧绿色的罗裙,肌肤显得更加细腻,腰间盈盈一握,头戴金色凤钗,多了一份雍容。
整体看来,今天她比平时艳丽来几分。
“殿下喜欢就好。”江婉荣听他这么说,俏脸微红。
“我从一个商人那里得到一枚夜明珠,也不知道殿下感不感兴趣。”江婉荣婉儿一笑,心里颇有自信 。
本来她还想留着自己玩来着,但是因为贺英男,她再不做出什么,五皇子的心就要全部让她给夺走了。
众人不可思议,一脸躁动,就连彦霖雨也觉得不可思议。
夜明珠属于人间珍宝,在晚上可以发光。
“小倩,把那个夜明珠给端上来。”江婉荣向身边的丫鬟吩咐。
过了一会儿,丫鬟便端着一个球形的东西上来,用红色的红绸遮盖着。
“这便是夜明珠?”彦霖雨指着那个道。
“正是。”江婉荣得意一笑。
她现在终于可以展压贺英男了,她的东西肯定比不过自己。
“不过,这宝贝啊,要在夜色中才能发出光芒。”江婉荣说着揭开红绸。
露出一个透明的球体。
贺英男也好奇,但是却一言不发,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听说天下夜明珠只有一枚。”皇上缓缓开口。
“世界上没有发现的,不代表没有,而这一枚正好落在了她的手上。”江婉荣婉儿一笑。
“你这个是假的。”贺英男走了上去,摸了摸叶尘,认真的看着她。
她不是要她尴尬,而是不希望一个假物落入五皇子的手中。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你凭什么说是假的?”江婉荣怒视着她。
不会是因为嫉妒,就想要摸黑她吧。
这样的人可真够恶心的。
“就是假的。”贺英男面不改色,好像在陈述一件事实。
“真的假的,我们试试便知道了。”江婉荣一脸置气,真的假的一试便知真假。
贺英男做商这么久,也卖过古玩,还有世间的稀世珍宝,她了解过不少,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英男,你说的是真的吗?”彦霖雨失望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