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贺英男轻脚走过去扒开长长的草,想不到那里居然有一个石头,用手敲了敲,里面回荡着声音。
“这里应该就是洞口了,我们把这个石头给搬开。”贺英男转头道。
由于雨水过后,草上面还残留这雨水,把自己的手打湿了,却有一股淡淡的草香味。
“好,我们一起搬过去吧,这石头不大,我们两个可以。”阿梅拿出一个手帕递给贺英男,让她垫着手搬,没有那么伤手。
随后两个人一起合力把石头给推开。
石头很快被推开,露出一个又黑又小的洞,小得最多可以进去一条狗,不过爬过去还是可以的。
“我们爬过去,我过去了,你把灯笼递给我。”贺英男把地上的灯笼递给阿梅,然后自己趴在地上,匍匐前进。
阿梅点点头,提着灯笼看着贺英男小心翼翼的进去。
“小姐,小心一点啊。”阿梅弯下腰,照亮着。
贺英男很快就爬进去了,两只手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没事,把灯笼给我,你也可以进来了。”贺英男看了看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洞口有阿梅的灯光,一说话便有回声。
看来这洞口,比她想象中要空旷得多。
“给,小姐。”阿梅一双小手从洞口外面把灯笼给递进来。
贺英男接过,然后替她照亮着。
阿梅从洞口爬进来,替她接过灯笼,用灯笼的灯光环顾四周。
这里有好看的石柱,都是石浆凝结而成。
贺英男拉着阿梅问道:“阿梅,你不害怕吗?”贺英男挑眉看着她。
“怕呀,怎么不怕,但是有小姐在身边就没有那么害怕了。”阿梅露出一双好看的虎牙,笑。
贺英男挂刮了了刮她的鼻子:“就你油嘴滑舌,我看你啊,也是吓得不轻,什么跟我不跟我。”
阿梅有一丝好笑,本来她是害怕的,但是你说怪不怪,被小姐拉着,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走过一阵,贺英男停下脚步,“嗯,我们还是小心一点,老人不是说过吗?这里机关重重。”
阿梅闻言,也小心起来,轻手轻脚。
走过一个窄道,贺英男从地上拾起一个石头,然后往路上一扔。
果然,窄道两边飞出来密密麻麻的剑,剑的上面还有绿色的粉末。
“哇,小姐好厉害!”阿梅看着直拍手。
小姐怎么这么聪明呢?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厉害什么啊,武侠小说里面看的,也不过是猜测。”贺英男笑着道。
自己误打误撞居然逃过一死,还好自己看过那一本武侠小说。
阿梅笑了笑,不管怎样,他们还是逃过一劫,但是更是告诉他们,更要小心谨慎。
“小姐,那里就是墓的主人吧。”阿梅指着台阶上面,上面有一个上好的棺材。
阿梅有有些害怕,手指和声音都有些颤抖。
贺英男好奇的走了过去:“我们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贺英男说着走向台阶。
一般台阶古墓里面都有值钱的东西,说不定她这次真的会发财。
说着走上前去,用手打开棺材的盖子。
但是令人想不到的是。
贺英男连续后退几步,坐到台阶上面。
“怎么了?小姐?”阿梅担心问。
小姐到底看到什么了?这么害怕?小姐不是不怕死人吗?况且,这应该是白骨才对。
“艳尸!”贺英男指着棺材。
她本来一会会是又一架白骨,穿着华丽服饰,脖子上面带着大金链子,身边都是金银珠宝。
但是她错了。
“小姐到底在说什么?”阿梅一脸懵逼,什么眼屎眼屎的?
“艳尸呀!”贺英男站起来,整理自己的呼吸。
这到底多少年了,这尸体就好像沉睡过去了一样,如果不是她呼吸,真觉得是一个沉睡的少女。
“我瞅瞅…”阿梅走了过去,看着棺材里。
最后还是和贺英男的反应一样。
“我的妈呀,还真是艳尸。”阿梅呼吸急促,惊讶无比。
贺英男走到棺材面前,看着棺材里面的少女。
里面的少女细长脖子带着一条蓝色的紫晶项链,头上带着银簪,穿着一身黄色华贵的宫衣,手上还带着一个绿色的镯子。
有点像宫里的娘娘。
“看来她这一身还挺值钱的。”贺英男眼睛发亮,自己又要大赚一笔了。
“这倒是像宫中的贵人,怎么会埋到荒郊野外呢?这也太寒酸了,也就身上这东西值钱。”阿梅摸着自己的下巴道。
贺英男同意点点头,也很好奇。
贺英男取下她身上的东西,揣进自己的兜里,然后又继续搜寻着,看看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用手在她背下面搜寻着,突然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小姐你摸到啥了?”阿梅看着她摸着摸着停下来。
贺英男一手抽出来,居然是一本泛黄的书,上面写着自传。
还有一排排的小字:“渝美人。”
“这位姑娘身前一定是宫里的美人,这本书应该是她的自传。”阿梅侧目看着她手里的书。
贺英男翻开发黄的书,小心翻开第一页,小声读着:“我叫渝媚儿,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在一片小树林,那时,一根剑朝自己射过来,自己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贺英男点点头:“这个应该是她自己写的。”
贺英男坐下来,津津有味的读着,她对别人的故事最感兴趣了,以后她一定要看一个故事小店,专门买别人的故事。
不如就开一个忘忧酒馆,听闻时间有一种酒,喝了能让人忘却烦恼。
以故事换酒。
贺英男脑海里面已经回荡着她的故事。
在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渝媚儿手里背着箩筐,往上山去采摘野菜。
穿过树林的时候,一把利剑穿过竹林深处,直射她的肩膀。
“啊!”少女尖叫一声,呼的倒地,血流不止。
很快,一阵马蹄声传来,一个黑色的靴子出现在自己面前。
只见是一个皮肤黝黑,五官俊朗的男人,特别是那剑眉,有这说不出的霸气。
他一脸担心把她给抱起来,但是她已经昏迷过去了,但是隐隐约约她能听到他的声音。
“为什么你不是小鹿,是一个让人怜爱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