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见他,也不想听他解释。”楚若汐冷冷的说道。
见她这样,上官荀也没在说什么。
司靖无奈。却也没有办法他不想逼楚若汐。
夜黑了,司靖翻上女主的窗户。楚若汐一直没睡,听见声响吓了一跳。
“谁是谁在那。”楚若汐大喊道。这大晚上的,难道又有人要刺杀自己?
“若汐,别害怕。是我。”见吓到她了,司靖赶紧解释道。然后一翻身跳了进来。
一看是司靖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楚若汐觉得特别委屈,都什么时候了,才想起自己。不由得鼻子一酸,想哭了,但是被楚若汐忍回去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竟不知什么时候,堂堂的邪王殿下也做起了翻窗进人房间的勾搭。”楚若汐阴阳怪气的嘲讽道。
“若汐,我知道你生气,但是那都不是我的真心话。但是你要相信我,这不是我的真心话。”
司靖上前抓住楚若汐的胳膊解释道。看到她这么冰冷的反应,司靖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哄楚若汐,怎样才能让她消气。
“那你说说,什么是你的真心话。”楚若汐甩开司靖的手,冷冷的说道。
“我得身边被父皇派来人监视着。所以我没去找你,我怕给你带来麻烦。但是我没想到还是给你卷进来了。”
说到这看楚若汐在听。司靖一点点先她靠近。把她搂进了怀里。楚若汐挣扎,但是司靖搂的更紧了不放手。
“若汐,我发誓哪天在殿前说的话都是假话,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如果骗你我不得好死,天打……”司靖发誓道。
一听司靖发这么大的毒誓,楚若汐感觉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心里也没气了。
“若汐,对不起,我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你受得委屈我一定会给你讨回来的。”司靖紧紧的抱着楚若汐,生怕失去她。
然后,司靖忍不住吻上了楚若汐的唇。这就是他爱的女人。“你受得委屈我一定会讨回来的!”司靖又说了一遍。
“我相信你。”楚若汐回应道。
司靖有公务在身,第二天动身离开。
“你帮我好好照顾若汐,现在我自身难保,让她在这也好。至少很安全。”
司靖对上官荀说道。对于自己的兄弟上官荀,司靖还是很相信的。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上官荀说道。没有你我也会照顾好她,不让她受委屈的。上官荀心里说道。
“但是我想和你一起回去。”
楚若汐既然知道了他对自己的心意,就想和他一起面对。
“不行,太危险了,你在这安全。乖,不会太久的,若汐,相信我。”
司靖也舍不得和她分开这么久,但是没办法。他不能看着她在受委屈。
司靖离开后,殷南澈就来拜访了。
“不好意思,来打扰了。”殷楠澈拱手说道。
“我今天来,就想告诉你,想回去就回去吧,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帮忙。你们之前那么帮我,我也想为你们做些什么。”
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他们帮了自己。如今他们有难,自己如何旁观。
昨天司靖来自己后,就把事情查了一下。希望自己能做点什么。
听到他这么说,楚若汐很开心。有了他的帮忙,楚若汐决定回去。
“太好了,谢谢你。我决定回去。我想和司靖以前面对。”
之后他们有商量了一下,送走殷楠澈后。楚若汐与上官荀收拾收拾就回京了。
云裳阁一个绣娘云浅汐被看中,世家公子吴庸想要带走她。
若锦见形势不对,赶紧上楼去找在楼上处理事情的楚若汐。
“姐姐,不好了,楼下一个叫做吴庸的男人,看上了云浅汐,要将她带走。”
若锦一把推开楚若汐的门是,紧张地说道。她从来没遇到这种事情,一时间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楚若汐听后蓦地站了起来,急冲冲地往外走。自己这是卖衣服的,又不是青楼。居然来这撒野。
“你们今天谁也拦不了我,我就要带走!”楼下吴庸气势汹汹地说。
“不能带走!”楚若汐在楼梯上大声喊道,一边急急地下楼来。
吴庸听到反对他的声音,倒是惊着了,抬头一看一个女子正从楼上下来。
“什么?我有钱,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把人给我!”吴庸趾高气扬地说。
“吴公子,我们的姑娘不是卖的,只是跳舞为生。请注意你的言辞,好么?”
听到吴庸的话,楚若汐很是生气,不由得高了几个声调。怎么,有钱就了不起啊!
“卖衣服为生?那多辛苦,不如跟着我,做了我的小妾,害怕养活不了她么?”吴庸很是不屑。
“小妾?我们的姑娘都是靠着自己的本事吃饭的,不用劳烦吴公子。浅汐,你说,你想要跟他走么?”
楚若汐见怎么也给吴庸说不通道理,便想云浅汐直接表态。好让他死心。
“姐姐,我,我不想。浅汐只想靠自己为生。”
云浅汐自从吴庸提出要将她带走之后,就一直很害怕。此时看到给她撑腰的楚若汐,心中的委屈再也憋不住,竟渐渐低声哭泣起来。
“浅汐,放心,有姐姐在,姐姐绝对不会让你被别人带走的。”楚若汐见到云浅汐哭泣,安慰道。回头,正色对吴庸说:“吴公子,你也听到了。我们家浅汐不想跟你走,你请回吧。
吴庸听到云浅汐和楚若汐的话,自觉失了颜面。不仅不知悔改,反而恼羞成怒。什么时候,居然有人敢拒绝自己了。
此时上官荀正巧从外面办事回来,听到了吴庸的话,很是气愤。“是谁这么不知好歹,在我的地盘闹事情?”
众人见到上官旬荀回来,都知道事情可以解决了,不觉松了一口气。
“上官荀,这位吴公子不顾我们家姑娘的意愿,要强行将她带走。”楚若汐简单地告诉了上官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一见有人在楚若汐的云裳阁闹事,上官荀比有人在自己地盘闹事还生气。他保护的女人,岂有被别人欺负的道理!
“吴公子,现在请你立刻离去,否则不要怪我无理。”
上官荀不想与那人讲理,直接要关门送客。如果他不走,上官荀就打算找人把他赶出去。
吴庸听了,气得跳脚,“你们这是对客人的不尊重,我偏不走!”
“尊重?你不尊重我们在先,况且我这里只让懂得尊重姑娘的人进出,你赶紧走!”上官荀有些恼火,压着声音道。
吴庸却仍然一副我是大爷的神情赖着不走。
上官荀见吴庸一副不肯动的样子,直接叫来了青1楼的侍卫。既然好话不听,那就来点实际的。
“哎?什么?什么,你们不能动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不能动我!”
吴庸见形势不好,不顾形象地叫道。居然真的敢动自己。
然而,侍卫们当做听不到他的喊叫,将他扔了出去。
众人见吴庸的狼狈样子,都纷纷笑了起来。青楼中僵硬的气氛瞬间活跃起来,云浅汐也渐渐平静下来。“谢姐姐、上官公子的帮助,浅汐感激不尽。”
“浅汐,我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感谢。我只是不想让你被人强迫了去。”
楚若汐轻轻抚1摸着云浅汐的后背说道。云浅夕也是吓坏了。
且说那吴庸,被青1楼侍卫扔出来之后,被人们看了笑话,甚是生气。
“一定要给我查出来那女子的背景,我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吴庸狠狠地对他的贴1身侍从
“是是是,公子,一定查到。”
侍从知道自家主子的性情,连忙答应。今天公子失了颜面,只怕以后那云裳阁要倒霉了。
次日。
“公子,查到了,查到了!”
侍从连跑带跳地冲过来报告给吴庸,生怕慢了一刻就会被惩罚。
吴庸听了,十分激动,报仇的日子到了。居然跟得罪自己,一定会让她后悔的。
“好,你快去找些人手。小爷我今天一定要把它给砸了。那个女人不教我如意,活该惹上我!”
吴庸咬牙切齿道,想到那天受到的屈辱,吴庸就生气,居然敢那样对自己。
“是,主子。”
要说那吴庸的手下,处理事情倒是利索。很快召集了人手,赶往城西楚若汐开的舞馆。
“楚若汐呢,让她出来!”吴庸在云裳阁里叫叫嚷嚷。
“姐姐出去了,你来做什么?”
若锦见到是吴庸,没有好气地回道。看来这人是来砸场子找面子的。
吴庸叫你楚若汐不在,也不多说,“给我砸!”一声令下,他手下的人便砸了起来。
舞馆中尽是些女子,都被吓得尖叫,没有人敢阻止。众人砸完便离开了,留下众女子哭哭啼啼,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时楚若汐正从外面回来,看到舞馆的一片狼藉,愣住了神。
“姐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刚刚在吴庸带了一群人来,什么都不说,便把我们舞馆给砸了。”若锦哭着对楚若汐说。
楚若汐气得直发抖,“吴庸!这个人渣!我楚若汐行的端,凭什么将我的舞馆给砸了?”
可是眼下并不是生气的时候,她更没有时间与精力去找吴庸报仇。只能先安慰馆中绣娘:
“姐妹们,不要害怕了。他吴庸砸就砸吧,他砸了咱们便重建。看谁能够熬得住谁!”
连悲伤都来不及,她带了若锦急急赶去城北去找工匠重建她的舞馆。不久之后舞馆重新开张。
“公子,那楚若汐竟又将舞馆开了起来!,总不能一直让别人欺负了去。侍从刚从外面打探完消息,赶紧告诉吴庸。
“哼,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那么死脑筋。好的吧,既然她那么坚持,我偏偏让她的衣馆开不下去!”
说着,指挥他投资过的衣馆,让他们去抢楚若汐的生意。看你怎么和我斗。
渐渐地,楚若汐衣馆的生意越来越差。楚若汐感觉出不妙,察觉到可能是吴庸知道她又开了新衣馆,在使绊子让她衣馆生意惨淡。
“若锦,你去找人调查一下那吴庸的来头,看他为什么在京城为非作歹有恃无恐。”楚若汐已经下定决心绝对要为自己讨回公道。总不能一直被人欺负。
于是若锦便下去查吴庸的背景了。这吴庸也算是恶名昭彰。很容易就查到了,几天之后,若锦将吴庸查了个透彻。
“姐姐,那个吴庸,他……”
若锦看起来十分为难,还有些沮丧打听完了以后,若锦不由得很担心,这样,若汐姐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他什么来头?”
楚若汐很是好奇,眼神鼓励若锦。
“吴庸他……是一个世家大族的公子哥,生性顽劣……姐姐,关键是……他的姐姐是深受皇上宠爱的吴贵妃!”
一段话若锦说的磕磕绊绊,若锦真的心里没底,怕楚若汐听了上火。
只看到楚若汐的脸色变得不大好看。
“世家大族加上有一个贵妃姐姐,我们这样,根本就动不了啊!”
楚若汐以为好不容易能够一雪前耻,结果没想到背景那么强大。别说砸她一个舞馆,就算砸了上官荀的青1楼,怕是也难以给他教训。
“哼,怪不得他这么猖狂!”楚若汐气愤道。
“没办法了,若锦,告诉姑娘们都小心一点,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好的,姐姐。”
见楚若汐脸色如此青白,若锦知道,这次连她都没有办法了。怪也只能怪对方势力太强大。
但是坐以待毙并不是楚若汐的处事风格,她想着是不是上官荀会有一些主意,便动身去了上官荀的青楼。
“上官荀呢,我找他。”
楚若汐对着青楼的侍卫说,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淡定。心里乱如烂麻,实实在在是惹了麻烦。
“上官老板在楼上,楚姑娘请上楼吧。”侍从见楚若汐跟往日有很大的差别,没有敢多说话,连忙让开了路。
“上官荀,我知道吴庸的底细了,这个人,背景很强。”楚若汐刚进了上官荀的房门,这样说道。
“什么底细,说来听听”
其实上官荀早就派人查了吴庸的底细了,欺负了楚若汐自己怎么可能不管,不去查但是这件事真的很棘手。这吴庸的身份不简单,事情不好办。
“他家是京城的世家大族,并且有一个当贵妃的姐姐。”
楚若汐气愤地说道,自己现在无钱无势,想要和吴庸斗,那根本不可能。楚若汐有些激动。
是啊,真的很棘手,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主要是要找对方法。
对了,不是有殷楠澈嘛。
“哎哎哎!你别急啊,又不是说没有办法。说起权高位重的世家大族,你不也认识一个家主吗?”
于是上官荀不紧不慢地说道。
楚若汐听到后,愣了一会儿,想起来段楠澈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啊。回来前他还找过自己的,说自己有麻烦可以找他的。这怎么一急把他忘了。
“只要段楠澈出手敲打敲打他,就算是他姐姐也无可奈何啊。毕竟不能和如此世家大族闹矛盾,况且是她的弟弟有错在先。”
上官荀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既然不能正面出手,那就暗地出击,不也很好么!
“我怎么没想到呢?快,我赶紧去找段楠澈!”
楚若汐恍然大悟的样子,想要冲出去找段楠澈。
“别急哇,人我已经让人去请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想主意的。”上官荀很是自信地说道。
楚若汐被看穿了心思,有些不自然,然后就转移了话题,说了说百娇阁舞蹈的事。
不久,就来人通报说人请来了。
“不知二位找我是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段楠澈一脸疑问,也没绕圈子,既然早就答应帮他们解决麻烦,自然不会绕圈子。
“段公子,是这样的。前两天我的绣娘被一个名叫吴庸的人看上了。他要索要我的这名绣娘做小妾,当时我没有同意,上官荀令侍从将他扔了出去。结果几天后他将我的云裳阁给砸了,重新装修之后,他又开了个衣馆来抢生意。”
楚若汐一口气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说起这个吴庸自己就一脸气愤。
段楠澈听得云里雾里,过了好大一会,才分析清楚。“吴庸啊,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的样子……”段楠澈仔细回想。
“啊!想起来了,不是段家的那个公子吗?听说他生性顽劣,怎么你们惹上他了?”
这吴庸的恶名可是出了名的,而且背景强大,很少有人招惹他,这怎么和他扯上关系了。
“是啊,我的云裳阁都快开不下去了。”楚若汐愁眉苦脸回答道。“而且他的姐姐是深受宠爱的贵妃,我们根本不可能怎么样他啊。我们只有坐以待毙的份了么?”
听到楚若汐说完,殷楠澈一脸凝重,也不是没有办法。
“这样吧,我回去后警告他一下,或许他看在我的身份,还能收敛些。”
三人愉快地谈了一会,段楠澈和楚若汐都相继离开了青1楼。楚若汐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度乐,派人给吴庸带话说我要请他赴宴。”段楠澈回到府上便吩咐道。
“是。”那名名为度乐的侍从转身便去了。
不一会,吴庸便跟着度乐来了段楠澈府上。
“段公子,请问有什么事么?”
吴庸是有些怕段楠澈的。年纪轻轻便是一家之主,有什么手段自不用多说。
“听说你去我朋友的云裳阁里闹事,不知吴公子有没有过此事呢?”
段楠澈故意放低语速,有些压迫性地问道。对于他这种欺软怕硬的人,就要一开始就唬住他。
“是……是……吧。不过段公子放心,吴庸是不会怎么他们的,只是警告一番,保留自己的薄面而已。”
吴庸赶紧为自己开脱,自己受了那么大的羞辱,难道要忍气吞声么?
“警告?可是吴公子啊,我的朋友可是损失很大呦。”
段楠澈丝毫没有退让之意。看到他这样,吴庸心里有些慌。
“段公子,我……我以后再也不去为难你的朋友了。”
吴庸困难地吞咽了口水,答道。
段楠澈面无表情的应了声,两人在沉默中吃完了饭,吴庸战战兢兢地回了自己的府邸。
“这楚若汐和上官荀的后台是段楠澈,着实有点难扳倒。最近这段时间我们还是不要再做什么损害他们的事情了,免得段楠澈与我翻脸!”吴庸思考了一夜这样对他的属下说道。
吴庸一面答应段楠澈不再找楚若汐和上官荀的麻烦,一边又再想法子摆脱段楠澈的威胁。
“你说,我要怎样才能让段楠澈不插手此事呢?”
吴庸有些头疼地问他的侍从,自己还是不甘心啊,受了这么大委屈,难道一直忍气吞声?
“主子,你可是忘了大小姐如今备受皇上宠爱,若是贵妃出面在皇上那里说一说。那么,就算是段楠澈又能耐您何呢?”旁边的侍从奸诈地说。
“是啊,我大姐在宫中可是红人,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呢?给我收拾收拾咱们进宫。”吴庸瞬间来了精神,召集丫鬟帮他梳妆打扮,点好礼品,进宫去了。
吴贵妃寝宫中,这还没进门呢,吴庸就掐了自己一下,然后挤出几滴眼泪,哭着往里走。
要说这吴贵妃,对吴庸也很是疼爱,看到他这般模样,自然就会觉得有人欺负了他。
“谁欺负你了,告诉姐姐。”
这吴庸是她从小疼到大的弟弟,最见不得他哭了。
“姐姐。前几日,我在云裳阁看上个姑娘,那里的老板偏偏不给我。我生气就带人将店砸了,怎奈他们背后的人是段家的。段楠澈知道后,威胁我,不让我再找他们的麻烦。”
吴庸一脸委屈的说道,边说边抹着早已没有的眼泪。
说来也怪,吴贵妃竟没有丝毫感觉自己的弟弟做错了,反而安慰道:“庸儿啊,不就是个舞女吗,京城里多的是,何必只在乎一个呢。自己动了气伤身体,不值啊。”
难怪这吴家能养出这样蛮横无理的儿子,也和平日里的家教有关吧。只会一味的顺从他的意思,不管对错。
“庸儿,不用委屈,姐姐帮你出了这口恶气不就好了么?”吴贵妃宠溺地说道。
“快,快来尝一尝我命人做的桃花酥,你不是最喜欢了吗?”说着,便将一块桃花酥塞到了吴庸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