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知道他很好就足矣。”
闷骚狐狸突然说些莫名煽情的话让藤原千茗都下意识得抖了抖。
“是哪个?”她试图去感受火墙意外的灵压碰撞,只是此刻爆发的灵压太多她又都不熟悉根本分辨不出哪个是他们口中说的井鹤。
“啊就是跟那个谁打着的~叫什么来着?”市丸银笑得开心,就好像想不起来那小卒名字也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藤原千茗无奈道:“队长您直接说是谁的从属官吧。”自家队长不记十刃以外的破面名字这点她是知道的。
“有道理,不过是谁的从属官来着~”
藤原千茗:“……”
“呀嘞呀嘞这两天记性真是不好。”
不,您是一直都不好。
“……阿比拉玛,拜勒冈的从属官。”东仙要看不下去了。
千茗和市丸银都顿住了,没过一秒又都回过神来对视一眼,不出意外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哇,那个从来不屑于参与他两对话的东仙要大人竟然接话了欸。
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
哦,好像是。
火墙之外每一个人都在奋力对敌,十刃对战尸魂界的各队长,从属官对战副队长级别死神,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尸魂界必败无疑。
位列十刃前三的史塔克,拜勒冈和赫利贝尔都在这里,据藤原千茗对外界的推测,赫利贝尔对上了一个据说是视蓝染为死敌的小孩子,她不认识,但是感受下来那孩子灵压挺强。冰系斩魄刀对上水系,赫利贝尔或多或少有些吃亏。
和拜勒冈对打的那个灵压有些熟悉,应该是一直跟在夜一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吧,哦不对,她应该称呼她为碎蜂队长,毕竟在夜一离开尸魂界后二番队的队长就变成碎蜂了。碎蜂的实力她是知道的,体术超群,对上哪一个破面其实都不弱,可是对上拜勒冈她可讨不着好,拜勒冈这个碰都碰不得的家伙她该怎么动手。不过——老头对幼女,光视觉上就已经充满诡异感。
在蓝染带着史塔克回来之前,她一直以为拜勒冈是最强的破面。
一直到史塔克被蓝染直接任命为NO。1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大概拜勒冈该排第一。
不是因为史塔克实力不如拜勒冈,其实恰恰相反,不论灵压、智力甚至其他实力方面史塔克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是唯一一个自行破面的人,没有经由她之手。
但是他不喜战斗,不论何时战斗都不愿使出自己全部实力甚至对敌也会放水。也正是如此他究竟有多少实力就连藤原千茗也不清楚,她手里史塔克的数据不过是他懒洋洋得随手一测得来的。
也许这样的史塔克遇上京乐春水再合适不过了。
京乐春水也不是一个容易认真起来的人,平日里一件花袍子,轻浮慵懒得看着世间一切。
两个讨厌麻烦的家伙碰撞在一起——
啊嘞,史塔克归刃了?
说不定还可以见见京乐队长的卍解。
她不知道认真起来的二人谁胜谁负,每一个十刃的改造和后期训练她都是依照了以往对尸魂界各队长的了解。十刃的强无容置疑,当初是遵循蓝染的命令造出一批最强的破面实现他制造王键的目标,而她也兢兢业业得完美完成任务。
此刻想想,她真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也真是蠢得可以,硬生生给自己的复仇之路加了无数绊脚石。
“小千茗可以站起来了哦~”市丸银戏谑般的一句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微怔,只觉附近又出现了一道破面的灵压,来不及想什么刚站起身便有一股强风吹来,伴随着一股腥臭味,困住他们的火墙被瞬间吹灭。
市丸银:“这股味道还是那么……让人不悦。”
东仙要:“我也有同感。”
两人难得这么统一得说了句话,还都往藤原千茗这看了一眼。
藤原千茗好不容易从恶臭中忍住了作呕的冲动,面对两个人的视线她翻了个白眼以示回应:“别看我,我安排过人给他定时清洗的。”
毫无战斗危机感的谈话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环境下很是显眼。
四人作为众矢之的,本就接收着无数人怨恨的眼神,在蓝染轻蔑的笑容和话语中更是要被眼神杀死千万次。
他说:“我觉得挺好啊,死亡的味道,才适合眼前的情况吧。”
破面中挂了几个从属官对于大局来说无足轻重,本就是扮演小卒的炮灰,而对面的死神们都已伤痕累累。
这么多年,尸魂界真的就没有一点长进吗?藤原千茗的视线扫荡在对面穿着死霸装的众人,抿了抿唇,与外表的胜利者神态不同,她内心之中对这个战况很是不满意,即便十刃够强,战局也不应该如此一边倒,更何况,蓝染还未出手。
“该结束了啊。”
蓝染的声音如死神的宣判让众人心中皆是一凌,他高高在上得俯视着匍匐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重伤者,俯视着所有为了对敌无暇顾及其他却依旧束手无策的死神们。
隐藏在宽大袖子下的手不自觉收紧,指甲刺入掌心她却无自觉。
“等一下。”
轻佻又不屑的关西腔引得所有人侧目,微风之中金色的齐发与领带轻扬,他单手压了压头上的鸭舌帽,一手提刀懒懒散散得站着。
除他笑得诡异以外他身边的七个人都露出肃杀的神情。
“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蓝染。”
市丸银笑得一脸怀念样,依旧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这下有意思了,都是些让人熟悉的面孔呢~”视线扫过不远处的金色大波浪他笑得更欢了:“还有你前。队.长。哦小千茗~”
“前队长”三个字的强调她要是听不出来她就是傻子。
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她悬着的心突然放下了不少。
不远处一抹视线传来,她笑脸相迎。
“午安,罗兹队长。”
“是千茗啊,好久不见。”招呼打得如同只是几日未见那般随意。
真是好久不见,一百零一年前他说会没事的,她相信了,他说队里就交给她了,她就一直留在三番队,拒绝了调去十二番队当队长的任命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一直没有再出现,她去了虚圈。
都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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