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凡来到了十二楼,直奔纳兰堪的总统套房。
我去,总统套房门,居然半遮掩的。
叶之凡毫不犹豫,一闪身挤了进去。如果被人发现,自己就说是来收拾房间的。
进去之后,叶之凡展眼一看,客厅也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而一个小房间内,似乎有人时不时地说话。叶之凡连忙靠近门边,侧耳倾听。
“纳兰大少,我的相思蛊虫效果如何呀?”
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问道。
“嘿嘿,谢谢谷大师,我用蛊虫成功控制了刘娥,让她对我言听计从。马上,我还要好好折磨她,这丫的居然扇我嘴巴!”
纳兰堪说道。
“谷大师,我还要用蛊虫控制那个不可一世的叶之凡,我要让他像一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摇尾乞怜……谷大师,你一定要帮助我啊!”
纳兰堪继续说道。
我去,刘娥果然被人下了蛊虫!怪不得,她眼神呆滞,暗淡无光的呢,原来大脑被人控制了。
对了,警方不是要证据的吗。
自己就给他们提供证据吧!
叶之凡掏出手机,将其调到录音界面,将二人私密谈话,全部录音。
“咯吱吱!”
叶之凡正全神贯注地听着录着,忽然门开了。一个异常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道:“你……你在这儿干什么?手机拿来给我!”
我尼玛,大意失荆州啊!
一位干枯瘦小,一脸松树皮似的银发老者,站在了叶之凡面前,眼神冷漠地望着自己。
“额!”
叶之凡吃了已经,他条件反射一般,将手机藏在了身上,道:“哼,我偏不给!”
“桀桀桀,特么的还是一个美女!真是送货上门啊。”
古大师阴险一笑,道。说着,他平地一声吼,一掌击向叶之凡。
叶之凡因为当前是女儿身,不便硬杠。他侧身一躲,躲开了这致命一击,往门口跑去。
“哼,还想跑!”
谷大师高高凌空飞去,一脚踢在门板上。紧接着,便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巨响。随之,一股暴力将门板震得爆裂而出。门板飞起,砸在叶之凡身上,碎成一片片小木屑。
“我去,还没死!”
谷大师望着毫发未损的叶之凡,一脸不可置信的酱紫。一般没有什么修为的凡人,他一个手指头可以捏死好几个。
今天是什么个情况?
“哼,三脚猫的功夫,别在我跟前丢人现眼。”
叶之凡趁机奚落,那个所谓的谷大师,道:“本姑娘乃是骊山老母的弟子,不想跟你计较罢了。拜拜!”
“这样也好,就让你当我的傀儡吧。”
谷大师从身上,掏出一个黑色小瓶子,道。
蛊虫?
叶之凡知道蛊虫很牛逼,一旦钻进了身体之中,便会进入血液,直达中枢神经……不知不觉之中,就会一切行动听蛊虫主人指挥。
后果不堪设想啊。
“孙大圣地煞七十二变,变身小老鼠……”
叶之凡默念变身法决后,立马消失在了当地。他在总统套房各个房间溜达,寻找刘娥的下落。
“咦,人呢?”
谷大师正想施放蛊虫,却没有了叶之凡的踪影,不由得两眼发直。
“玛德,见鬼了。好好一个美女,不见了……”
纳兰堪也看见了变身的叶之凡,一时间被迷倒了,他正想今晚收了这个假妹子呢。
“算了,我还是去找我的刘娥吧。”
纳兰堪说着,向着总统套房内一个书房走去。
“玛德,叶之凡那个臭小子终于进了局子。自己可以放心大胆,享受我的大美人了。”
纳兰堪一边幻想着将车模压在身下的情景,一边喊道:“刘娥妹妹,刘娥妹妹,我纳兰大少来了!”说着,他走了进去,直接往一张床扑去。
刘娥就被纳兰堪,五花大绑绑在床边。他要的,就是刺激。
咦,刘娥不在。
我去,怎么见鬼了?刘娥哪去了呢。
“纳兰堪,你死期到来了!”
刘娥猛然间,从黑暗之处现身,抄起一把椅子,往纳兰堪头顶砸去。“咔嚓”一声爆响,红木椅子当即碎成几块。
“刘娥,你有毛病吧,我是你男朋友啊!”
纳兰堪抱着流血的头,以惊恐的眼神望着刘娥。这丫的,怎么一转眼不认识自己了呢。
“滚,谁是你女朋友?我要回家去!”
刘娥说着,抬腿向外走去。
“谷大师,你的相思蛊虫怎么没用了啊?刘娥不但不配合自己,还要谋杀亲夫!”
纳兰大少赶紧跑出去,找到谷大师,道。
“介个……俺也不晓得呀。”
谷大师也是一脸懵逼,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种状况啊!特么的,今天诡异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
刘娥出了靖江宾馆,来到了大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卧龙湖别墅而去。
不错,这个刘娥其实是叶之凡变化来的。至于真的刘娥,已经被叶之凡收进了百宝箱之中,安全绝对有保障。
来到了卧龙湖别墅区,叶之凡恢复了原形。他走进家门的时候,跟老妈打了一声招呼,便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刘娥,出来吧!”
叶之凡掏出手机点击百宝箱,找到了刘娥藏身的小方格子。
“嗖!”
叶之凡点击提取按钮,一道电光闪过之后,刘娥松软的身体扑进了他的怀里。
“刘娥刘娥,你醒一醒!”
刘娥犹如喝醉酒了一般,躺在叶之凡怀里,眯眼不睁,一副植物人模样。叶之凡推搡着刘娥身体,小心翼翼地喊着道。
“额,你是谁呀?还有啊,这是哪里!你把我弄来这儿,莫非……”
刘娥微微睁开双眼,看了叶之凡一眼,道。我去,那个警惕的眼神,让叶之凡终身难忘。
似乎自己,像是一个拐骗喜羊羊的灰太狼似的。
“刘娥,纳兰堪那个大坏蛋抓住你,还给你下了蛊虫……现在,我把你带到我家来了。”
叶之凡一五一十地,解释道。
“介个……”
刘娥摸摸脑袋,似乎回忆起一些个事情来,但是她脑袋犹如炸裂一般难受,打了一个哈欠,道:“额,我好困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