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都红了眼睛,目送林苏离去。众人轻装上阵,骑着马向远处而去。
第二日,苏家人都知道林苏走了,府里有些淡淡的离别带来的伤感,武林盟主魏天行和李遥清也离开京城,魏琐南留在苏府。
随着林苏的离去,那些针对林苏的计划、阴谋都被迫停止。
林苏直奔天烬国的一个繁华城镇而去,改名为贾冥,买了一处宅子后,林苏开始招兵买马,培训将来要用到的人,以及搞清天烬国的情况,部署自己的计划。
……
时光匆匆而逝,转眼之间六年过去了。
这六年,贾冥这个名字在天烬国几乎人尽皆知,他不仅在商场上成了数一数二的人,还做了许多利民的事情,比如为平民百姓开办学堂,免费上学,比如帮助一下贫困城镇从 吃不饱穿不暖,变得自给自足;比如哪里有天灾人祸的,贾冥都会义不容辞的给钱给物。
而这六年间,帝玄殇找遍了天启国,都没有林苏的半丝踪迹,甚至无数次去圣医谷找温言,可是温言也不知道林苏去了哪里。
天启国生意上的一切都是纪黎在拿主意。
……
天烬国,城镇的一处宅子中。
“冥叔叔。”
“冥叔叔。”
两个小孩子从远处向林苏跑来。
“小苗儿,小锐儿。”林苏张开手抱住两个小孩,将好吃的拿给小孩子。
“主子您别惯着他们了。”璃夏走过来说道。
六年间发生的事情很多,慕白 和璃夏有了孩子,这两个孩子就是慕白和璃夏的孩子,大的是女孩叫白苗苗,小的是男孩叫白锐,璃夏也不再是那么跳脱的性格了,她变得稳重了很多。
璃春和宣展在一起了,两个人也有了孩子,是个女孩叫宣萱。
璃秋和千允在一起了,他们也有了一个女儿,叫千芊。
但是,璃冬还是孤身一人,林苏经常看到璃冬呆呆的看着远方,就知道璃冬心里有人了。
“冥叔叔。”
“冥叔叔。”
宣萱和千芊也跑了过来。
“小萱萱、小芊芊。”林苏笑眯眯的抱了抱两个小人儿。
璃春、璃夏、璃秋、璃冬、慕白、千允、千默、宣展、宣朗、英卓、英纵、成济、东泉都到齐了。
“主子,六年了。”璃春将宣萱牵住,宣展站在璃春一旁,也牵着宣萱的手。
“是啊,六年了。”林苏抬头看了看天空,六年了,自己没有想到自己在天烬国一待就是六年,这六年自己没有回过一次京城,对京城的一切好似都忘记了,除了常常给祖父、祖母他们写信,自己再也没有提起过京城。
“什么六年了?”罗饮溪笑的走了过来,要不是自己无意间知道了贾冥是个女儿身,自己也不会猜到贾冥就是天启国的皇商林苏。
“饮溪,你来了?”林苏看向罗饮溪,罗饮溪是自己在天烬国唯一的好友,也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的人。
“我无聊的紧,就来找你聊聊。”罗饮溪随意的说道,自从自己知道林苏是女儿身后,自己就喜欢上了林苏,可是林苏却不喜欢自己。
“我要回去了。”都过去六年了,自己也该回去看看了,否则祖父、祖母他们怕是不会让自己进门了。
“我正好无事,随你一起啊。”罗饮溪似乎说的很无意,可是心里却怕林苏拒绝。
“那就一起吧。”
“娘亲,我们是要回家了吗?”白苗苗是几个小孩子中最大的,听到林苏的话,欢喜的问道。
“是啊,我们要回家了。”
……
时隔六年,林苏再次踏上天启国的国土。
“我们先去圣医谷吧。”林苏说道,自己特意挑了一个路过圣医谷的路,六年没见了也不知道温言怎么样了?
“冥,你还和圣医谷有关系?”罗饮溪惊讶的问道,圣医谷不光是在天启国有名,在天烬国也是很有名的,有不少人都会慕名而来治病。
“温言是我的好友。”林苏微微一笑,只是这样说道。
虽然林苏单单这么轻描淡写的一说,可是罗饮溪听出了林苏对温言的信任,随即说道:“那我可要好好结识一番了。”
圣医谷。
“言哥哥,言哥哥,有人来了。”一名女子向温言的药房跑去。
而此时,药房。
“谷主,是林姑娘来了。”蓝田收到消息,第一时间来回禀温言。
温言收拾药材的手一顿,将手里的药材放下,看着蓝田说道:“你将这里收拾好。”
“是,谷主。”蓝田默默的收拾着药材,心里知道谷主对林姑娘还是没能忘记。
“言哥哥,有人进谷了。”女子抱住温言的胳膊。
温言轻轻的拂开女子的手,依旧温和的说道:“海棠,那是我的故友,我去招待,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言哥哥,我要和你一起去。”女子噘着嘴,又一次抱住温言的胳膊。
“听话。”温言的语气很温柔,但是是不容拒绝的。
海棠没有离开,而是跟在温言的身后,见温言进了茶室,海棠只是站在门口,没有进去,这个地方言哥哥从来不让自己进去,平时只让蓝田打扫,言哥哥也不进去,今日到底是谁来了,言哥哥竟然进了茶室,还煮起了茶。
想到这里海棠折回药房,缠着蓝田问道:“蓝田,来的是什么人?言哥哥竟然去茶室煮茶了,他平时可是都不进茶室的,还不让别人进去。”
“海棠小姐,你去问谷主吧。”蓝田没有停下自己手里的动作,这些年谷主刻意回避林姑娘的事情,从不主动去问,可是自己知道林姑娘一直在谷主心里。
“蓝田,你就告诉我吧。”海棠缠着蓝田。
蓝田再也不说话,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你不说,我就去问言哥哥。”海棠再次往茶室跑去。
刚靠近茶室就看到一个女子走进了茶室,海棠停住脚步,看不到正面,只看背影,海棠就觉得自己比不上这个女子,因为这个女子的气质很特别,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