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薛清婉与三皇子有关?”
皇帝一听面色顿时阴郁下来,他一直可都是十分信任薛清婉的,也正是因为她的缘故自己的毒才解了的。
难道说这个毒是三皇子下药给他的?然后又让薛清婉将这毒给解了,最后他再利用薛清婉让自己相信他,最后顶替太子成为大齐的新太子不成?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随即狠狠地一掌拍在桌案上,“这个逆子,真是让朕失望透顶。”
四公主见皇帝已经相信,遂出声道,“父皇,儿臣还是不在这里碍三哥哥的眼了,也免得跟三哥哥起了争执,儿臣就先行退下了。”
“你且先退下吧,这件事朕会问个清楚的。”
“儿臣告退。”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李公公就将三皇子从宫外给带了回来。
贺丞轩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一路上追问李公公,他只是说让他见了皇上便知晓了。
贺丞轩经李公公通禀之后刚抬脚迈入内,就见到皇帝将一本奏折朝着他扔了过来。
他慌忙接住,一脸疑惑的道,“父皇为何如此动怒?可是儿臣又做错了什么了?”
皇帝气的胸口一阵起伏,脸色变得铁青,“你说,你与那薛清婉到底是何关系?”
猛的被皇帝如此询问,贺丞轩一脸的茫然,心渐渐地提了起来,难道父皇已经知晓自己对薛清婉的心意了不成?
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如果自己承认自己对薛清婉有意,父皇就会免了薛清的罪,从而下旨给自己,让自己求娶她?
这么一想心中豁然敞亮,随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皇,儿臣属实是对薛清婉有意,而且她也是非儿臣不可的,若是父皇能赦免了她的罪,父皇让儿臣做什么儿臣都应允。”
皇帝一听果然如此,顿时怒从心中起,他用手指着贺丞轩骂道,“好啊,朕原本以为你不过就是不通庶务罢了,却没想到你竟然藏着这样的狼子野心。”
贺丞轩听皇帝这么一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父皇,儿臣只不过与薛姑娘是互有心意罢了,而且……”
“你给我住嘴。”贺丞轩得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皇帝给呵斥回去了。
皇帝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道,“你居然还有脸问朕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既然你想不通那就好好的待在宫中想吧!来人将三皇子拘禁在宫中,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准放他出来。”
立即有两个侍卫上前欲将他带走,贺丞轩挣扎着道,“父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臣与薛姑娘当真是情投意合的,父皇为何要如此动怒?”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皇帝大手一挥然后命人将人给遣退下去。
贺丞轩彻底被关押在了宫中,因为担心薛清婉的伤势,所以一直在被禁足的宫殿中央求要见皇帝一面,因为皇帝已经下了死命令了,所以根本没有人敢将他从里面放出来。
听闻自己的儿子无端的被禁足,淑妃当即慌了神去找皇帝。
她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薛清婉,将薛清婉怎么利用手段勾引的贺丞轩。
皇帝越听越是恼怒,最后大怒命人将淑妃给撵出了御书房。
淑妃心中对薛清婉恨得更加的深了,如果不是因为她,贺丞轩就不会成为如今的模样。
在将贺丞轩禁足的第三天,皇帝亲自去了贺丞轩得韶华宫。
贺丞轩以为皇帝消了火气准备放了自己的时候,可是皇帝却是来审问他的。
“你跟薛清婉到底是何关系?”皇帝沉着声音询问道。
贺丞轩因为心急想要让皇帝尽快赦免薛清婉的罪,只好扯谎道,“自然是与儿臣情意相投的,父皇儿臣相信薛姑娘一定是清白的,父皇莫要相信他人的谗言,且看在儿臣与她的情意上,就赦免了她的罪责吧!”
皇帝一听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
“好啊,果然正如四公主所说的那般,你竟然真的是包藏祸心,你先是联合薛清婉,给朕下毒,之后又给朕把这毒给解了。然后你好趁着这个机会让朕对你刮目相看,真正的目的怕是想要顶替太子之位吧?”
贺丞轩此时才真正的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被四公主给下了圈套了。想来这件事也绝非是四公主那种只懂得娇蛮任性的丫头能想出来的,应该是贵妃在暗中出谋划策的。
想到这里他只好跟皇上解释道,“父皇,你有所不知,其实薛姑娘对我并无情分,实乃是儿臣对薛姑娘十分的钟意的,所以这才没有解释清楚,让父皇误会了,父皇儿臣绝对没有顶替太子皇兄的意思,若儿臣所言不实便受五雷轰顶之刑!”
皇帝的脸色依旧没有改多少,反而依旧是一脸冷沉的模样,“好,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朕也不勉强你,朕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
随后便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韶华宫,皇帝离开韶华宫后,李公公见皇帝脸色阴沉,急忙劝慰道,“皇上,这其中想必是有什么误会才是,这三皇子平日里虽说不甚出众,可是却也不像是那么表面上看的那般的狼子野心应该不会真的对皇上你下手才是。”
皇帝叹息一声,“唉,也怪朕当初没有好好的管教他,这才养成了他现如今这样的性子。”
一旁的李公公想了想道,“皇上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皇帝冷哼,“既然是他们二人一同联手做的,那朕就要让这些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去吩咐人定要从薛清婉的口中询问出点什么来。不然就都给朕告老还乡。”
衙门很快就接到了消息,原本因为有陈煜护着,他们还当真是不敢对薛清婉用刑。
接到了皇帝的口谕,他们更是没有那个胆子敢违抗,于是重新将薛清婉提审出来。
可怜薛清婉的伤才好了没多久,就又被从牢房里拖了出来。
她一脸的苍白,伤口似乎已经隐隐有被扯开的迹象,伤口已经有殷红的血浸湿了包扎伤口的白布。
因为重伤未愈,又加上这样一番折腾,整个人几乎已经就要再次晕厥过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