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等着贤妃正准备离开之时被二皇子给一把拽住,“母妃,现下父皇已经对我们母子产生疑惑了,若是我们执意想要求的父皇改变心意恐怕是有些难。”
贤妃顿时有些焦急起来,“这可是如何是好?现下也不能找你父皇,又不能做什么?难道是当真是等着让你去北疆那样的苦寒之地,母妃这心都会揪在一处的,母妃绝对不允许你去那样的地界,若是你当真去了,母妃该如何活着啊?”
二皇子面色依旧是冷沉的模样,心中早已经是滔天巨浪了,随后叹息一声道,“现在父皇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这北疆之地是必然是儿臣要去的,若是儿臣不去恐怕又不知道生出什么样无端的枝节。”
贤妃看着二皇子心中揪痛,“那你说这件事该如何是好?我们总不能这样坐以待毙?那北疆又怎么能是普通人去的地方?那里可是有着茹毛饮血的北疆之人,你一个不曾上过战场的人,又怎么会懂得那些人的凶恶的嘴脸?”
心知贤妃是心疼自己的,于是二皇子拉着贤妃坐了下来道,“母妃,现如今我们先将计就计,万万不能轻易的触怒父皇,儿臣先去北疆之地历练一段时日,想来那北疆之人也不过就是虚张声势罢了,当真是不足以为惧的。”
虽然知道是二皇子为了安抚她的心罢了,可是儿行千里母担忧,这个一直在她身边养大的儿子,她又如何能够不担忧?
随即她摇头道,“不成,即便是你父皇不同意,那母妃也要联同你舅舅一定要将你从北疆给接回来的。”
二皇子点了点头,“那既然如此母妃也就不必担忧了,母妃不妨想一想这样历练得机会说明了什么?”
贤妃有些疑惑不解的转头看着二皇子,“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父皇其实是有意想要提拔我为太子的,只不过朝中的那些大臣不识时务,最后父皇因为这个不得不让我出去历练。”二皇子解释道。
贤妃一听这才脸色稍稍的缓和了下来,随后又有些忧心忡忡的道,“可是那样路途遥远,母妃担心你的身子是有些吃不消的,只是盼望你去了那样苦寒之地一定要好生的照看好自己,切莫让自己受了伤。”
果然是过了没几日,二皇子便带着大齐的将士一同前去了北疆的驻扎地。
自从二皇子走了之后,贤妃似乎是消停了许久,而与此同时柳嫔的肚子是一日大似一日的。
而距离临盆也就只有月余了,薛清婉几乎是每日寸步不离的跟在柳嫔的身侧,生怕柳嫔会有个什么意外导致柳嫔腹中的胎儿会有何闪失。
而淑妃可是却有些坐不住了,整日里都在自己的寝宫当中走来走去的,想着办法如何能够让柳嫔腹中的胎儿不会顺利的生产。
三皇子从军营当中回来,见到自己的母妃正在屋里徘徊不由得有些疑惑的道,“不知道母妃这是在做什么?可是有什么心烦事不成?”
淑妃见自己的儿子已经从外面回来,顿时就似乎是有了主心骨一般,随后就将自己的心烦事告知了三皇子。
三皇子笑着道,“母妃,不过就是一个嫔妃的孩子罢了,身份地位恐怕也是无法能与母妃比的,即便是产下了这皇子,想必也是没有任何的权利能够与我们这些皇子争夺太子之位的。”
淑妃听到三皇子这么说心中顿时有些舒畅了不少,可是一想到现如今皇上对待柳嫔的样子显然是把她捧在了手心里娇贵着的,这以后的皇子若是当真是被皇上看在眼里,皇上若是暗中下了秘密的圣旨,等到他身子不中的那天,到时候立那个皇子为皇上也不是不可能。
这么一想淑妃顿时心中有些慌乱,然后伸手拉住一旁的三皇子道,“你这孩子看来是把这件事给想的太过于简单了,你可是不知道你父皇对那个女人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将她当成了珍宝一般,难保以后你这父皇不会给那个柳嫔的孩子立为皇位继承人。”
三皇子刚端起茶盏的手当即顿了一下,然后心中也不免有些猜疑,于是道,“母妃你这么倒也算是真的,只不过这种事情怕不会发生的,因为这柳嫔不过就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子罢了,不会有什么背后的支持者的。”
淑妃点了点头,“不过为了以后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先做一手打算为好。”
“母妃打算该如何做才好?”三皇子有些疑惑的看着淑妃。
她想了半晌道,“这件事倒是也不算是难,只要我们偷偷暗中给那柳嫔下了毒死她腹中胎儿的药物,这药物也不能是太过于烈性的,我们每日都给她下一点,直到她生产之际,这可就是无力回天的了。”
三皇子见淑妃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不见任何的波动,想来当真是已经习惯了做这种事情了。
“母妃当真是想要这么做么?母妃你要知道若是当父皇知晓我们做过这些事,恐怕我们就再也没了翻身的余地了。”三皇子颇为无奈的道。
淑妃狠狠地一拍桌子道,“不行,本宫坚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本宫的儿子就是整个皇宫最为出众的,轩儿啊,你要想清楚现如今整个皇宫可是只有你这个能力最为出众的皇子了,现下你可是要好好的把握住机会才成。”
三皇子听到淑妃这般说,心中顿时有些动摇了,心里想着母妃担忧的其实也并不无道理。
想来也应该是父皇对那个柳嫔是十分的宠爱一般,随即三皇子点了点头,“好,母妃只管说该要如何做就是了。”
淑妃想了想道,“轩儿啊,你可是知道这个薛清婉的医术如何?若是母妃当真是给那个柳嫔下了药,到时候定然会被那个女人给查出来的。”
三皇子也是一脸的忧愁的神色,随后似乎是想出来一个十分重要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