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有些担心弟弟会跟不上课业,现如今想来这确实是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现如今弟弟这一脸崇拜的模样,多少是让她有些心安的。
毕竟先前弟弟可是十分的厌恶学堂,若非情不得已是坚决不会去学堂的。
她原本以为弟弟生性愚笨,可并非如此,弟弟并不愚笨,反而十分的聪慧,不过却是一个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性子。
因为当初学堂的先生当着所有学子的面讽刺弟弟不学无术,整日里只会游手好闲,想来将来也定然不会有任何的出息的。
正因为那个先生有意为之,这才让弟弟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学堂也跟着懒得去了。
后来又在家中与父亲学这些书本上的东西,但父亲这个人性格十分的刻板,又不会变通弟弟一时之间虽然是能够父亲学到一点东西,可是父亲毕竟不是学堂里的先生。
学堂的先生能够根据各个学生的情况定下各个学生要学的东西。
然而弟弟就是因为跟着刻板的父亲学的实在是无趣得很这才想着要去学堂的。
可是学堂的先生也是一个捧高踩低的,自然是对着富家子弟各种的夸赞,这让弟弟很是受打击,现下这终于是好了,御史台大人能够收为门下的学生。
即便以后弟弟不入朝为官,想来这以后结交的人也定然不是像之前那样的三教九流之人。
越看弟弟越觉得十分的满意,她伸手揉了揉弟弟细碎的头发,“景哥儿只管好生的学这些学识,还记不记得当初你是怎的跟姐姐说的?”
薛景想了半晌道,“姐姐放心好了,景哥儿一直都记得当初我所言的一切。”
姐弟两个相视一笑,看的薛明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不错,孺子可教。”
薛清婉的声音里透着十分的愉悦,“你这孩子也实属是让人心疼十分。”
一旁的薛明将两个孩子拥入怀中,然后叹息一声道,“想不到,你们两个现如今已经是这般的大了,当初为父还记得你们两个可是还在摇篮当中的婴孩一般。”
薛清婉伸手过去抱住父亲的胳膊蹭了蹭,然后笑的一脸愉悦之色的道,“父亲,当年女儿当真是像父亲说的那般又小又像个粉团子一样如同玉琢可爱么?”
薛明看着女儿那张明艳的小脸,然后点头道,“是啊,当初我们的清婉可当初也是一个十分粉雕玉琢的可爱的娃娃,当初父亲就是因为清婉的出生,让父亲再也不想要出去寻花问柳了。你也是为父的福星。”
薛清婉听的津津有味,“父亲当真是如此的嘛?那既然这样为何母亲会那样早早地就去了?女儿可是都没有在记母妃的音容笑貌呢!”
听到女儿这样说,急忙看着女儿伸手将女儿楼紧了,然后笑着道,“当初都怪为父没有好好的照顾你的母亲,这才让她由于一直操劳家中实物,这才让她的身子有些亏空了,是我对不住你跟景哥儿啊!”
虽然有些遗憾自己没能够重生在母妃去世之前,可是能够重新获得父亲与弟弟的亲情也算是不留遗憾了。
随即一家人又说了一会子话,最终薛清婉感觉身心俱疲,这才寻了一个借口,然后早些歇息了。
陈煜此时却是根本没有办法入眠,因为似乎最近一段时日宫中那些侍卫来禀报说是南蛮的那些商人有些人似乎已经都开始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大齐,这倒不是最为让他担忧的,他最为担忧的就是现如今那些南蛮的那些流民看似是来到大齐打算寻求一处地界好好的和生活下去。
可是这件事却并不尽然,因为经过这些时日的观察,那些流民虽然面上尽是一些贫苦的神色,可是经过仔细的观察,发现那些流民的手上却并没有老茧,想来应该不是经常做苦工的。
那这些人就值得注意了,果然经过陈煜暗中派人跟着这些人显然有些出入的,陈煜经过调查之后,发现不仅如此,很快就发现那些南蛮之人就发现了一件事,似乎他们与京都中一位府上有问题。
而且那个府上的人正是宁远伯父,宁远伯似乎是与那些南蛮的那些人有所关联。
而这宁远伯虽然看起来与那些参与到贡品贪污一些事情上有关,可是暗中有问题。
因为这个宁远伯虽然是跟进贡的贡品无关,可是他手下的那些贡品有关系,并且也因为贪污而送进去了大牢当中去了。
想来这个事情若说跟这个宁远伯无关,肯定是不可能的。
陈煜一定要让长衍调查出来这件事的内幕,后来经过长衍的调查果然发现这件事跟宁远伯府的宁远伯有关。
南蛮当中的那些当地的有势力的那些人,不断的来到大齐,并且要跟宁远伯见面,而且那些人当中有一些南蛮的人已经因为强抢街上的那些百姓的银两而被捕入狱。
陈煜暗中将那些罪证都收集起来,并于第二日的早朝时分将这最为重要的罪证都悉数交给了皇上。
皇上虽是十分的震怒,可是因为身子愈发的有些不大好了,所以为了顾及身子,命陈煜将那宁远伯府所有人都抓起来,查抄宁远家。
果然后来在陈煜的带领下,他将宁远伯府查出来的那些奇珍异宝,登记造册之后一点也不落下的交给了皇帝。
当皇帝看着在册子上的那些奇珍异宝,看的他是眉头一皱,“想不到啊,当初朕最为信任的宁远伯竟然是这次贪污案最大的真凶,来人啊将宁远伯府所有人都送入大牢,秋后问斩。”
此言一出周遭大臣一个个瞬间变了脸色,其中也不乏有些求情的,皇帝连脸色都懒得给他们,直接一挥手将那些人都给遣退下去。
见到陈煜一直不肯开口出声,这倒是让皇帝十分的好奇,因为在平日里就是这个小子十分的在意这满门抄斩之事,所以都会多加一句,那些家眷是无辜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