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腾地一下子站起身然后看着刘箐冷声怒斥道,“你干什么?你这个女人刚刚还在说别人不知羞耻,怎的只不过吃了一杯酒罢了,竟然就原形毕露了?我看你是真的不知廉耻。”
结果那个刘箐就好似根本没有听到贺丞轩的话一般,依旧是痴傻的看着贺丞轩一脸的痴迷之色,“三皇子你怎么走开了?你不要这个样子吗!人家真的是对三皇子您钟意的,您看我不比她好上许多么?”
刘箐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一旁的薛清婉,一双脸颊绯红的看着贺丞轩,早已经将矜持这东西抛诸脑后了。
贺丞轩气不打一出来,然后命人将刘箐给带下去,结果刘箐根本不听,直接就扑到贺丞轩的怀里,然后看着贺丞轩笑着道,“三皇子你可是莫要离开小女子么?小女子是真心的对三皇子有意的。”
说完还强行抱着贺丞轩的胳膊将自己的脸颊放在上面蹭了蹭。
这一下子可是把贺丞轩给恶心的不行,他猛的一下就将刘箐给甩开,然后怒斥那些侍卫道,“本皇子养你们这群废物是用吃干饭的嘛?怎么连一个女人都拦不住?”
那些侍卫正准备上前将刘箐给押着离开,结果刘箐不知道怎的竟然又再次挣脱了那些侍卫,然后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将贺丞轩压在地上正准备对他一亲芳泽的时候。
他终于怒不可遏得将刘氏一掌给打飞了老远,那刘箐最后摔落在地上,然后张了张嘴足够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四公主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这药效明显是给薛清婉下的那种春药才是,怎么变成了让刘箐给喝进了嘴里的?
她用眼神扫过一旁的宫娥一眼,眼神的意思是‘刚刚那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成了被那女人给误食进去了?’
那宫娥也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然后一脸惊恐的看了四公主一眼不敢言语。
贺丞轩从地面上站起身看着四公主脸色变得铁青,“明明是你说的只是将京中这些贵女给招进宫,可是怎的出了这样的事?这就是你所说的端庄秀气?”
四公主的脸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毕竟这个刘箐可以说的上是她的闺中密友,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她看了薛清婉一眼,可没想到薛清婉却也在看向了她。
两个人四目相对,薛清婉淡淡的勾唇一笑,似乎就将所有的疑惑悉数都给解开了。
四公主看着她的笑容,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即是十分的暴怒,这个女人竟然是在挑衅她,果然刚才那件事不是偶然,应该是这个女人发现自己的茶水被人动了手脚,可不知怎的竟然被她给调换了包。
她眼神冰冷的仿佛想将薛清婉给杀了,可还没等她做何反应的时候,贺丞轩猛的站起身来到四公主得面前道,“你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竟然让这样的一种女人随便入宫?真是丢人脸面。”
说完冷哼一声一甩衣袖离开了。
四公主也是一脸恼怒之色的走到刘箐的面前,狠狠地踢了她一脚才罢休。
看着贺丞轩渐行渐远的背影,四公主心中猜测按照她这个三皇兄的性子,恐怕是不会善了。
如果让皇帝知晓了这件事。怕是自己刚刚解除了禁足,只怕到时候父皇再对她禁足,她可是讨厌极了那冷冰冰弄空荡荡的宫殿。
果然正如四公主猜测的那样,贺丞轩直接去找了皇上。
皇上今天难得是没有忙于朝政,而是闲赋在御书房内写字作画。
李公公禀告过后,皇上准许贺丞轩进了御书房内,看着皇帝今个的心情似乎是不错。
他放下手中的笔一脸疑惑的看着贺丞轩道,“你不是说你四妹妹那处宴请的人多,很是热闹要过去瞧瞧热闹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贺丞轩铁青着脸色将刚才发生之事都悉数跟皇上说了,皇上也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放肆,竟然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快去将宣儿给朕叫过来,朕倒是要看看她自己做的这些好事。”李公公见皇上脸色不济,于是只好领命转身出去准备去叫四公主觐见。
没一会四公主便一脸忐忑的出现在皇上面前,然后俯身给皇帝行礼过后便弱声问道,“不知道父皇为何这般急着召见女儿?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
她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看了贺丞轩一眼,贺丞轩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不再看她。
皇帝冷哼出声,“你说这件事你到底是怎么做的?怎么会有那样的女子能够参加宫中的宴请,这也就罢了,既然不能饮酒,竟然是饮酒过后失仪在众人面前,还那样对待你三皇兄?那女子到底是哪个官员家的女儿?”
公主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皇上一眼,然后声音低低的道,“是刑部刘尚书之女—刘箐。”
皇帝顿时吃惊不小,随即又道,“她不是与你是闺中密友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差错?”
四公主继续道,“倒不是女儿得错,只是女儿一直不曾知道她竟然是不能饮酒的,而且醉酒之后还对三皇兄言语动作上有些侮辱之意,是妹妹的错,三皇兄若是当真是气不过,就罚妹妹一顿吧,只要皇兄能够解气。”
贺丞轩却不想她就这般轻而易举的将罪责都推给那个叫做刘箐的身上,于是他冷冷得出声道,“父皇,儿臣认为并非像四公主说的那般简单,那女子明显是中了春药所致,应该是有人下了药了。”
皇帝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竟然有人在皇宫这样威严之地,做出如此这等丑恶之事,朕绝对不能姑息这些人,皇儿既然此事与你有关,你就来负责彻查此事。”
四公主听到皇帝下的命令当即脸色发白,然后浑身有些微微的颤抖,她强压下心中的恐惧。
最后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到自己的寝宫的,她将那个给薛清婉下药的宫娥给召进殿内,“说,你到底是如何办事的?怎么这点事都做不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