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说书得都说了一些什么了?本公主刚刚只顾着品茶了,几乎都未曾听那说书先生说什么,你快些与我说说那个说书的都怎么说的?”四公主当即脸色变得阴沉下来。
燕凉公主便将那个说书先生所言悉数与四公主说了。
听完后四公主整个人气的脸色煞白,她狠狠地一掌拍在一旁拴着牛的横木上,吓得一旁的牛一个劲得往旁边缩,地面上扬起一阵的尘土。
两个人也被呛的是一阵的咳嗽,随后等到四公主喘息匀了之后,她冷哼一声,“你刚刚做的对,就是该给那个说书得一顿教训才行,什么她薛清婉就成了为大齐争光了?我这个大齐的四公主可都是未曾说什么呢?她一个平头小老百姓有深刻能耐被别人这般夸赞?”
其实说到底还是因为四公主太过于嫉妒薛清婉的,毕竟她这个作为大齐的四公主可是都未曾被人这般的夸过,她一个平民百姓有什么值得如此赞誉的?
一旁的燕凉公主也不是个傻得,自然是看出了她心中不平之意,眼波流转急忙立即装出十分神伤的神色出来,“四公主你也不必过多的挣扎了,要我说我们现如今是没有办法与她抗衡的,这个女人属实太厉害了,原本是觉得她这样心思深沉之人,不该有那么多人喜欢她的,所以我们白一直与她斗,可是现如今看来我们事斗不过她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抹泪,四公主听到她这么说眼神当中当即迸发出一抹不甘,“胡说,本公主又怎么会让她如此的称心如意呢?你也不灰心,你不是喜欢我三哥么?我自然是有办法让她身败名裂,让我三哥看清楚她到底是何种人。”
燕凉公主睁着眸子一脸不确信的看着四公主道,“四公主到底有何办法,不妨说来听听,不然我是当真没有能够治她的法子了。”
四公主宠燕凉公主招了招手,绕后再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刚刚该一脸垂泪的燕凉公主,当即脸上露出了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
两个公主被关在牛棚里,大概过了不到一天的功夫,四公主的贴身宫女便回了宫将此事禀告给了薛贵人。
深知自己的女儿闯了大锅,可是她也不能坐视不理,只好求到了皇上那处。
当时皇帝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听到李公公禀报说是薛贵人求见,边眉头一皱,随后便夜应允让薛贵人进了御书房。
月贵人刚一进御书房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泪眼婆娑得求着皇帝道,“皇上可一定要救救宣儿啊,宣儿出事了。”
皇帝的眉头一皱,“什么?宣儿出事了?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薛贵人抽抽噎噎了半晌道,“皇上,昨个宣儿带着燕凉公主一同去宫外散心,结果流在进了茶楼之后,嘛燕凉公主许是没有见到过这说书一事,也不知怎的就跟说书先生起了争执,最后被茶楼认为事闹事的,这才被关进了那个茶楼里,如今是生是死犹未可知啊!”
看着薛贵人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皇帝根本流没有心情欣赏什么美人落泪图,只是冷哼一声看着薛贵人道,“还不皆是因为你太过于娇纵她了,你不要以为你将这些罪责抖推给人家燕凉公主,朕流不知晓那个孩子的性子了,她是何种性子朕一清二楚,还不都是你给她娇纵坏了,既然如此李公公赶紧派人去将两位公主黑接出来。”
薛贵人当即又出声道,“皇上,若是大张旗鼓的去接宣儿,怕是会对宣儿的名誉有损,不若暗中将其带回可好?”
皇帝脸色一沉,冷哼道,“薛贵人原本以为将你降为贵人你应该会知错,可是现如今看来你并不知错,而且还屡教不改,你以为当初她犯下那些事的时候,京都的人就不知晓此事了?”
薛贵人一时之间被皇帝噎的哑口无言,最后只能是默默地低垂下头,不再有半声的言语。
皇帝派出去的人很快流将两位公主给接了出来,那些路过的百姓们一个个都对着两个公主指指点点,四公主更是羞愤的无地自容,扔下燕凉公主小跑着上了马车。
而作为民风比较彪悍的燕凉公主反而并没有什么感触,正闲庭信步的朝着自己那辆马车走过去,这时便听到李公公的声音传来,“该劳烦燕凉公主快些,这宫门眼看着块关上了。”
可是那燕凉公主却是冷哼一声,“哼,不要以为本公主好哄骗,你作为皇上身边的红人,那些守城的官兵见到你又岂会不放你进去?”
李公公虽然是在笑,可是脸上的神色已经渐渐的阴沉了下来,“燕凉公主此言差矣,咱家不过是个奴才,这进宫的时间可都是皇上亲自定下的,任何人不得违反,咱家又有几个胆子敢违抗的?”
燕凉公主知晓李公公所言极是,于是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跟着扶着李公公的手上了马车。
一旁的百姓们抖在窃窃私语这堂堂公主怎的从这茶楼被接了出来了?
一旁一个知道内幕的笑着道,“你们怕是有所不知,这两个公主当真是出息的很啊,不仅如此还吃喝这茶楼不给银钱,撕了说书先生得书,还欺辱说书先生,茶楼不知这两位是真公主,只以为她们是胡编乱造,只不过没想到她们当真是公主。”
随即又压低声音道,“这四公主作为我大齐国公主,不以身作则,居然还带着蛮夷之地的公主整个京城的到处出丑,啧啧啧!”
这个围观者并没有将话继续说下去,而是止住了话头,想必着京都的百姓对这个四公主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了。
果然不到第二天晌午,这四公主与燕凉公主因为付不起茶水钱闹茶楼最后被关牛棚一事闹得人尽皆知,四公主也就成了这京都百姓口中茶余饭后的谈资,每每谈论起四公主都是各个都是一副鄙夷的神色,似乎有些以大齐朝有这样的公主为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