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气的面色铁青,然后抬脚一脚狠狠地踹在那个婢女的身上,嘴里不住的骂骂咧咧的道,“我不是让你在她的酒里下的药量可以多一些的,这样药的分量,若是被一个普通的寻常的男子喝了,想必她也是定然会在众人面前出丑,可是就是因为你这个贱蹄子,生生的将这一计划给毁了的,你死不足惜。”
四公主几乎气的脸色铁青,然后狠狠地一脚踩在那宫女的一双柔夷上,那宫女疼的脸色涨得通红,然后强咬牙忍下。
等到四公主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那宫女身上,随后胸口起伏着,这时一旁的那个心腹嬷嬷凑上前然后在四公主得耳边嘀咕了几句。
四公主有些犹豫的看了那嬷嬷道,“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只不过届时若是父皇不同意我该如何是好?”
那嬷嬷一脸的谄媚之色,“公主何必怕这些,要知道现如今皇上早已经对她起了疑心了,想来皇上定然不会同意她嫁入进皇宫之中。”
“属实也确实是这么一个理,不过我该如何与父皇提议让她嫁与整个京都闻名的浪荡公子?”
那嬷嬷笑着道,“公主也不必说的过多,只不过顺带的提一下现如今太子殿下与三皇子殿下皆是对她上心,接着来无须公主再多言,相信皇上定然会对她起疑的,只要是这样便可。”
四公主满意的点头,“嬷嬷果然是我的心腹,我是什么心思果然都是一清二楚的。”
这天皇帝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李公公进来禀报道,“皇上四公主在门外求见。”
皇帝一听眉头一皱,随即又询问李公公道,“她可是有什么事要求见?”
李公公躬身回禀道,“启禀陛下,奴才也是不知的,只是见四公主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要与陛下说的。”
“那便让她进吧!”
四公主从外面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父皇,儿臣有事要说。”随后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些侍奉的奴才,意思再明显不过。
皇帝叹息一声然后将人都给遣散出去,“宣儿,你不在自己的殿中待着来我这处到底所为何事?”
四公主上前一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皇,儿臣要与父皇说一件事,父皇有所不知这个薛清婉当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原本正在忙于批阅奏折的皇帝的这才终于注意到了四公主,他批阅奏折的手一顿,然后抬眸看着她道,“有什么事只管说就是了,何必在那里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
四公主得眼底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意,随即有些犹豫的道,“父皇,这个薛清婉当真是不简单的,她先是不知道用了何种手段,让三哥哥对她神魂颠倒,不仅如此就连现在的太子哥哥也是对她寸步不离的,父皇,若是如此下去恐怕是不妥,女儿思前想后才决定告知父皇的。”
听闻此言,皇帝的脸色当即阴沉下来,“你此话可当真?”
四公主见皇帝似乎是当真是相信了她所言,然后猛的点头,“是是是,父皇,儿臣绝无虚言,若是父皇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查查最近三皇兄与太子哥哥的的行迹便可知晓。”
皇帝听她这么说脸上的神色当即阴沉下来,“好,朕会派人去查个清楚的,至于你说的这件事,朕绝对不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下去的。”
四公主随即又道,“父皇,儿臣有一个提议。”
“说来听听!”皇帝的脸色几乎已经黑的可怖了。
她在心中冷笑连连,她要的就是现如今这个效果。
“父皇,儿臣以为薛姑娘之所以对三皇兄与太子哥哥用尽手段,无非是想要嫁给三皇兄跟太子哥哥罢了,若是父皇给薛姑娘与京中的一位青年才俊赐下婚约,想必她也定然会消停了自己的心思的。”
皇帝一听,心中也是颇为认同的,实在是薛清婉医术高超,若是让她嫁给某个皇子,难保她不会为了以后得夺嫡当中使出什么样的手段出来。
“你且先回去吧,朕心中有数。”皇帝的声音阴沉的可怖。
四公主知晓皇帝定然是听进去了,按照她对皇上的了解,知晓自己已经成功的勾起了他心中的疑惑了。
“是,那儿臣就先行告退。”
她转身之际早已经掩饰不住心中的愉悦,脸上的笑意掩饰不住。
李公公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过这是皇家内部之事,他一个奴才能做的也就是明哲保身罢了。
第二天早上时分,薛清婉还未睡醒之际,便听到绿然那大嗓门,“小姐,快些起来,宫中的李公公来府上来接小姐你进宫说是皇上有事要找你商议。”
薛清婉便这样被她给摇晃着加之那震天响的大嗓门给叫醒了。
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榻上坐起身,然后由两个丫鬟服侍着洗漱之后便换了一身淡淡的素色的衣裙,一头乌黑浓密的青丝用一根白玉簪子轻轻的挽起束于脑后。
她看了一眼镜中那个脸上不施粉黛的模样却是十分的清丽脱俗的。
就连一旁不善言辞的紫芸也忍不住的出口赞叹道,“小姐当真是当的起貌美无双这四个字的。”
薛清婉被她夸的一时之间有些脸颊微红的,“在你们两个眼里,你们家小姐我当真是什么模样都好看。”
绿然忙不迭的跟着附和,“是啊,小姐即便是素面朝天也是要比镜中那些所谓的名门千金还要美上三分的。”
她伸手在绿然的额头用手敲了一下,“你这丫头的嘴但是油滑的很。”
收拾妥当便出了自己的房,刚到前厅便见到李公公正侯在前厅。
薛清婉上前行礼道,“有劳公公了。”
李公公忙笑着道,“薛姑娘不必如此多礼,时辰不早了我们一同进宫吧。”
薛清婉点头跟随着李李公公朝着进了宫,待通禀过后便进了御书房。
待见到御书房内皇帝似乎是正在忙于政务,便侯在一旁不忍开口打扰。
不多时皇帝终于是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一脸阴郁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