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婉正在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就见到香妾急忙伸手过来拉住薛清婉的手焦急的道,“薛姑娘,我知晓薛姑娘是不希望太子殿下身边的有别的女子的,可是我是当真是最喜欢太子殿下的,薛姑娘不能仗着太子殿下喜欢你,就不能让我不要这个孩子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的脚步声,薛清婉忽然就明白香妾这么做到底是为何了?
果然就在那门被推开的时候,那良娣拉着薛清婉的手,猛的往后仰躺,从薛清婉的背后看过去明显就是她在将人给推倒。
只见良娣倒在地上便捂着肚子一脸的痛苦之色的看着薛清婉,眼睛里渐渐的蓄满了泪水。
“你们在做什么?”薛清婉的身后传来太子一阵的怒斥声音。
薛清婉转身看向太子,明显就在太子的眼睛当中看出了一抹厌烦的神色,然后立即扑到那个良娣的面前,正准备将她给扶起来。
却听到那良娣柔柔弱弱得声音传了过来,“太子殿下,这跟薛姑娘是无关的,薛姑娘她……她不是故意的。”
太子叹息一声然后伸手揉了揉她得头发眼神变得温柔十分,“你啊,你就是那样的善良的性子,若是没有本太子护着你,你这性命恐怕都早就没了。”
香妾哭的梨花带雨的,可是心里简直就要笑开了花了,随即刚要张口,可是却疼的当即喊了一声,“啊……太子殿下,臣妾刚刚喝了薛姑娘给臣妾的一碗滋补身子得汤水,臣妾这小腹疼。”
她这么一说众人这才朝着她得身下看了过去,只见一大摊的血迹从她得身下流了出来,太子当即命人就让人去请御医。
然后打横将香妾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放在了软榻上。
薛清婉心中道,这女人心思不简单,这一系列的事情打的她有些措手不及啊!
可是现如今太子正在气头上,她现下解释恐怕也没有让太子听进去。
很快就有御医过来给良娣诊脉,随后脸色一变道,“太子殿下,这……这娘娘是小产了,只因娘娘用了这落胎药。”
“落胎药?这到底是怎的一回事啊?”太子厉声询问道。
御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然后道,“太子殿下莫要动怒,老臣所言实属是当真的,这娘娘确实是食用了落胎药所致的。”
这时便听到香妾虚弱的声音再次传来,“太子殿下……呜呜呜,臣妾该如何是好啊?这可是太子殿下的第一个孩子,是臣妾没有保护好这个孩子,让太子殿下失望了。”
说完便开始嚎啕大哭,太子猛的转头看着薛清婉,一双眸子阴狠的看着她,随后大步走过来用手掐住她的脖颈道,“你说这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当真是好狠得心肠,即便你中意本太子,可也不该对她下手啊?她是无辜得。”
薛清婉被太子的一只大手给掐的有些喘不过来气,她不断的用手捶打着太子的大手,一张脸涨得通红的。
这时这是还是福临见到太子殿下当真是快要将人给掐死的时候,急忙上前伸手拦住太子垫着道,“太子殿下,您快要将薛姑娘给掐死了,莫要再动手了。”
太子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手中的的女子似乎是快要死过去了,心中一惊然后一松手薛清婉当即跌坐在地上。
她不断地咳嗽,脖颈处刚才因为被人掐着有些太重了,顿时脖颈处有些肿了起来。
太子得眼神当中有些变得不忍了,“谁……谁让你对本太子的爱妾动手的?我不过一时失手罢了!”
薛清婉缓过来气色然后看着太子殿下道,“太子对民女相信吗?若是太子殿下相信民女,那民女所言就是那事根本不是民女所做的,而是她事先就准备好的,根本不是民女做出来的事,若是太子殿下仔细想想,民女也是突然被叫过来给其诊脉的,又怎么会事先准备好那落胎药给娘娘喝呢?”
太子殿下这才反应过来她这么说似乎也不无道理,于是沉着脸色继续道,“你继续说。”
随即薛清婉又道,“这其一便是若是臣女想要对娘娘不利得话,想来也不会这般的明目张胆,民女大可以借他人之手来给娘娘下毒,这其二民女对太子殿下根本没有丝毫不该有的心思,所以这根本不可能有理由去给娘娘下药的,这最后一点便是若是臣女想要让娘娘腹中胎儿的命,大可以用更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让所有人都察觉不到,不可能等着被人抓的。”
太子一听到她居然对他这个堂堂的太子根本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不由得心中的怒火烧的更旺,就在这时香妾的声音传来,“太子殿下,薛姑娘纵然医术高超可是总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她这样给臣妾下药也实属是无奈之举,所以臣妾肯定殿下不要责罚于她。”
太子一掌拍在桌子上,“好了,都给本太子闭嘴,本太子知道该如何去做。”
随即看向薛清婉道,“虽然你说的也在理,可本太子依然不能轻而易举的放过你,否则本太子这痛失的孩子该找何人去算账?等到本太子查清楚自然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随后大手一挥命人将薛清婉给带了下去,见自己的奸计得逞,香妾不由得在众人看不见得角度勾唇一笑。
随后面上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太子殿下,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没有护住孩子,太子殿下就责罚臣妾吧!”
看着哭的双眼通红的香妾,又想到刚才薛清婉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她对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他的心口就如同堵了一团棉花一样,上不来下不去,心中十分憋闷的难受。
想他堂堂大齐的太子,现如今连一个普通的民女都对她瞧不上眼么?
她恐怕是被其他人迷了眼了吧?居然对他这个容貌身份财力都不输任何人的太子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