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衣人腰间一人佩刀一人佩剑,一左一右就这么把轿子缓缓抬到了李郝健等人面前,等轿子落地放好,轿门便自动打开了。
由于排场不小,众人都想要看看这城主到底长的多么英明神武,可惜当其出现时,不光是李郝健一群人所有不知情的围观群众也都是纷纷失望。
轿子中出来的是一位身高一米二,挺着大肚子的丑陋男子,虽然身穿黄褐相间华贵锦绣长袍,不过其眼神阴寒,被他盯上的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环顾四周后,这丑陋的城主判断李郝健就是这领头之人,于是盯着他,用傲慢刻薄的嗓音道:“这家店就是你们想买吗?”
李郝健并没有被其眼神震慑,平静的回答道:“是的没错,但是我的伙计说,我们想买这店还要给你五成,这是为何啊?”
“大胆!你这个凝气境一重的小辈和城主大人说话,居然斗胆直呼,应该称呼城主大人才对,你们还不快跪下道歉!”抬轿的两名黑衣人,其中的一位大声呵斥道。
“大哥他们一看都是外来的土包子,其中还有一个妖族,我看不只是跪下道歉,还应该罚他们1万中级晶石,好让他们长长记性。”另一名黑衣人说道。
李郝健等人的脸色一下都阴沉了下来,虽然看不透这两个黑衣人的修为,可想必是要比他们高上不少。
不过他们态度如此嚣张,如果欺负到自己头上,那也只好和他们拼了,月儿等人更是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这俩黑衣人估计都有凝气境七重的修为,师弟不要随意动手,我已经用传音石通知了师傅,他老人家可能正在修炼,没有回话,我们再等一会吧。”邹陌颜在一旁拉了拉李郝健的袖口,小声的提醒道。
李郝健表示了解点了点头,没有理会两名黑衣男子,还是静静的看着他们身后的城主。
富态的城主此时轻蔑的看着李郝健他们笑了笑,傲慢的说道:“阿金阿银不得无礼,没看见别人是乡下来的吗?要是吓坏了他们,不在我们野良城做生意了,那不就是损失吗?”
这话是对阿银阿金两名黑衣手下说的,可说话时一直都看着李郝健,明显是想激怒他。
李郝健此时也看出了他的想法,估计是到这城主是想让自己动手,然后给自己安上罪名,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狠狠的坑下一大笔晶石。
于是李郝健也不上当,轻描淡写的和月儿她们吩咐的道:“鸡不同鸭讲,人不与狗吠,这家店不行就算了,看来这个穷鬼城市也不值得我们发展,走吧回去了。”
听李郝健这么一说,城主和他两名黑衣手下都是怒不可遏,看到他们真要走。
丑陋城主大声喊道:“你们给我站住,今天没有我的命令谁敢动一步,我就立刻下令斩了他!这座城都是我的,只要进来了就遵守我的规矩,现在你们一共给我交出10万中级晶石,否则一个都不准走!”
此话一出两名黑衣人瞬间就动了,一前一后把李郝健他们夹在中间,看这架势是随时准备动手。
这真动起手来两个凝气境七重,李郝健可不觉得他们有机会获胜,就算是要逃走那估计也要损失惨重。
而此时慧灵长老还没有赶来,就连回话也没有,看来是出了什么变故。
双方就这样对峙了一会,城主见李郝健等人一直都没有说话,也没有交出晶石。
于是不耐烦的命令道:“他们估计是吓傻了,直接动手吧,阿金阿银给我把他们的腿全部打断,储物道具,有价值的首饰宝器全部都收集起来!”
话音刚落两黑衣人已经发出滔天的威压,死死地将李郝健等人笼罩了起来,一人持剑一人持刀,纷纷果断得同时出手。
李郝健召唤出自来鼎,准备先硬挡下这一刀一剑。正在这时,邹陌颜却抛出了一枚令牌,丢向了退到远处的富态城主。
这城主是凝气境六重的修为,右手一会轻松就接住了飞来的令牌。
只是这时一刀一剑,已经化作了40米的巨刀巨剑,仿佛已经遮盖了整片天空,随着阿金阿银的驱动,刀剑合璧,化作一道天堑砸了下来。
李郝健自来鼎缓缓变大,直到将他们几人罩住。“轰隆!”巨大的撞击声让鼎内的几人短暂失聪头脑麻痹,耳朵就像是有针扎了进来,随后只能听到“滋滋”的电流音,好像一道直直的闪电穿过了自己的大脑。
大概过了几息的时间,李郝健才回过劲来,准备着下一轮攻击,同时心中默念“慧琳师傅你可快来,这再不来,你两个最优秀的徒弟可以就死了。”
然后过了许久都没有下一次攻击来临,邹陌颜摇了摇头,使自己保持清醒,小喘者气道:“可以了师弟,他们不会再攻击,你这鼎可以收起来了。”
李郝健联想到之前扔出的令牌,他猜测应该是表明了他们八岐坊的身份,所以这城主不敢再出,于是把自来鼎收了起来,同时随手拿出了一杯玉清固基奶茶喝了起来,以此补充刚刚的消耗。
表面上看李郝健没出什么力,但实际上因为自来鼎与他心神相连,这一下虽然挡住,可他自己也受了内伤,随后还需要喝几杯春阳融雪奶茶才能痊愈。
也就是在他收鼎喝奶茶的瞬间,三道身影突然闪到他们面前,同时发出“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小人不知道大小姐降临我们这野良城,实在最该万死,还请小姐绕我一命,求求你了,哇呜呜!”那矮小的丑陋城主居然直接跪下求饶,哭了出来。
在场的除了邹陌颜平静如常,其它人都是眼珠子都看掉下来了,距离她最近的李郝健还算是好的,只是惊得下巴快掉到了裤腰带上。
随意撇了眼李郝健,邹陌颜开口了,声音还是那么动人心魄,瞬间吸引住了人们的双耳,仿佛是听美妙的音乐,只是这次音乐中掺杂了一丝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