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白刚想转身,身后素欣就喊住了他,她上前,与他一点也没有违和感,拍了他的肩膀,“我以为我看错了,这么快,又见面了。你也来看花灯,怎么没带你娘子一起?”
候白进阅京,还未见过皇帝,这会儿就暴露了身份,不亦。
他道,“我只想问问,你这玉佩好使吗?”
闻言,她道,“信不信由你。”她还想说什么,身后的成帅低沉带着魅力的声音响起,“欣儿,快些,你要的灯我替你找到了。我们去放荷花灯。”
她看了候白不由地道,“我们是不是在那儿见过,我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欲开口,侧目瞧着那成帅已经靠近,便迈大了步子离开,迅速消失在人海。
成帅已经到了素欣的身边道,“这是谁?”
素欣一脸嬉皮笑脸,指着她自己的脸蛋道,“刚才我出来躲到了一辆马车上,调戏了一位小娘子,他就是她的相公,这会儿来讨公道来了。你瞧瞧我,这男装扮相也会惹来的桃花。唉, 真是成功继承我爹娘的所有优点。”
看着她自恋的模样,成帅忍不住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好了,这位帅公子,再不走,荷 花灯被别人拿走了。”
放完了荷花灯,又吃了不少的东西,又游远了大半天,还买了许多的东西,累的紧。
一坐上回程的马车,已经困的不行,没多少时辰,已经进入了睡乡。
冰清和玉洁站在马车旁边向成帅表示感谢同,“多谢成帅能够陪着公主游玩。”
“多谢成帅给我们回宫的令牌,不然奴婢们还真是回不去了。”
成帅一摆手,“回程路上,我会派人保护你们,好生照顾公主。”
他早早在之前已经派人通知了太后,由他的保护,太后就算发现了公主不见了也不会整个京城遍地的寻找。
马车队列行至这东宫门时,成帅的人转了回程。
皇宫门口早就准备着接这公主回宫,除了怕惊醒这公主的好梦,这仍让她在马车上安稳打困,只是换了随行的人。
快到凌晨的时候,这些伺候的人都没人敢怠慢,回到宫里后,一阵忙碌,冰清和玉洁已经把公主弄到了床上歇息,她们打发了人离开,都退到寝殿值夜,她们俩也在殿外伺候。
冰清忍不住的道,“这公主现在服了绝情丸,但却喜欢成帅。看来缘份还在她们身上。”
玉洁持着不同的意见,“不会,这公主喜欢诚王的,她虽然没了记忆,可喜欢的东西,爱吃的东西,都是跟诚王同款,之前,那些奇国的食物她可都嫌弃没有阅国的香,那衣品中也都加入了奇国的元素。”
被她这样一说,冰清也不些认不准了,赞成的点了点头。
不多时,两上婢女也进入了梦乡。
素欣睡得正香,一只手触碰到了她的脸颊,她感觉到什么东西再碰她,她最怕毛毛的东西,不由的睁了眼睛,宫内虽没有灯,但借着灯光,她看清了一张脸,一张不陌生的脸。
她嘴巴刚张大,就被他下意识的捂上了她的嘴,她很奇怪,她居然没有抗拒,反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的眼睛睁大,他霸气道,“我放开你,但你不许叫,不然,我就告诉你的成帅。”
他刚才无事,听了一会儿后宫宫女们的私下议论,知道了成帅已经准备向这太后下聘,要迎娶他的这个青梅竹马。
听闻这公主对这成帅也是十分的满意,并没有拒绝。
他现在很想问问她,真的把他给忘记了吗?
他很顺其自然的躺到了素欣的床上,拿出了她的那块凤凰令牌道,“你说过的话还算数?”
她点了点头,看她的样子有些被他吓着了。
从来没有人这样的大胆,敢私闯她的闺房。
她可是公主,如果被太后知道了,一定把她五马分尸。
而这个面前的家伙居然这样子的大胆,还敢这样的正眼看她,还躺在她的床上,这些不光那一条都可以让他死有余辜。
她是公主,这儿可是她的主场,宫殿,她才不怕他对她做什么,她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他的眼眉带着一种秀气,鼻尖高挺,最气的人的是,他的皮肤居然很好,一个毛孔都找不到。
他道,“你真想嫁成颜?”
她不由的看着他,这成颜长得帅,她一直都很喜欢的,这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对。
他反对,她有些看不懂,她道,“我知道,虽然你长得好看,比那成颜不相上下,但本公主的美貌也是天下无双,成颜等了我很多年了,我们是两情相愿,再说,你都有媳妇了,我才不想嫁给有夫之妇,你是不是没钱花了。”
她侧了身,从含章公主给他的一个盒子里取出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递到他的面前,“拿出花,两清了。”
她伸手道,“还我的令牌。”
当时她随身没有带几样拿得出手的东西出去,脑子一热,把这样重要的东西给了候白。
候白并没有拒绝她给的银票,塞进了他的袖子,道,“你想多了,我是来找哥哥的,这时候宫门已闭,我又没钱住客栈,又没有相信我,那流落街头了。那个夫人又把我赶到出来,我只好找你来报恩了,这会儿,虽有了钱,但这宫门已闭,亦是出不了宫。”
她对他翻了白眼,一点也不好笑,她又返身回来,躺于床上,把他踢到了一边警告道,“这儿是落霞宫,我的侍婢最在屋子外,你趁着天未亮,早点离开,不然被人当了刺客,我可没心思理会你。”
她这变脸倒是挺快,他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觉着,这话似曾听过。
他再无赖,也要顾忌她的名声,可是她早前就是他的妻子,只是有名无实。
他道,“你睡吧,睡着了我就走。”
素欣此时也无心理会他,她正的很困。
天亮的时候,她睁开眼时,就没有再见过他,此时感觉,那也许就是一个梦境,但却十分的真实,她一伸懒腰,那一块令牌躺在她的身边,玉蝉雕于凤凰形状上,分明在告诉她,昨天不是梦。
她下意识的拍打了她的脸,天那,她昨天是怎么了,难道被他的男色所迷。
冰清和玉洁进来,端了洗刷的金盆,她伸手拿了毛由,那清水盆内一张脸,居然是这候白。
她不由的把这水往脸上扑,边扑边道,“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