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在后宫里的身份只是狼族长公主,这也是她的要求,她不想涉事到了这后宫,当个后宫的事水很深,一个不留神,可能就给淹死了,这也是她愿意留在大治的底线,这大治皇也只想让她能做她自己,把这原为景王时的王府赐给她居住。这月子做完,她就搬到了这景王府里,这景王府到这大治皇宫有一条密道,这景王府之前是大治皇为了给皇太子和皇帝之间进宫商议方便,或宫里出了什么事,可以进行应对而修改,景王成为皇帝后,思念这景王妃,也时常的出宫,通过密道,来这景王府里对旧景触情。
刚入夜,这离离就站在这侧厅里拿着离家的所有财务在那儿对帐,春儿和秋儿各站在她的两边,她看着看着,时不时的蹙起眉头来,春儿有些心疼她道,“主子,这六千多人一下子到了这大治,这我们带来的财物都在一天一天的消耗着,陛下说让我们从宫里拔款,但这皇后在那儿却多有指手划脚下,只让我们最多领三天的钱银,这陛下这些天去了边城视察,这一走,皇后就对我们这笔帐多有算计,今天奴婢进宫去,财务司的人就借口总管不在,不让领。这陛下还要再过十天半个月的回来,他这一回来,们带来的人怕都要饿死了。这离总管每隔一个时辰来催,也不体谅您救他们的辛苦与不易。真是两边给逼着。”
秋儿也蹙着眉头道,“真是的,这这离总管怎么都是主子您一手带起来的人,他也糊涂,不知分寸起来了。”
离离看着帐目,见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那儿说着,不由的道,“这几千人本来各有各人管着,一下子全让离总管接手起来,那些人里面有小孩子,老人,这些人都指望着他给口吃食,他不来找我,还能找谁,他也不容易。”
话毕,她关了帐本,吩咐道,“秋儿,你去找身衣服给我,便装。”
春儿和秋儿两人面面相觑,下一秒,离离换了便装,和春儿,秋儿骑了马到了这城郊外营,这皇后趁着皇上出京视察,让左相府里的人,和着哲妃宣旨,把他们都安排到了这城郊,这儿地处偏僻,环境恶劣。但土地很大,并没有人开发起来。
这些被赶出来的人,这样多,离离下了马,看着这些人正围着离总管在那儿闹事,见她来,这人群中几个青壮人士把她拉了下来,大声道,“离子,您不是说,您到了大治,让我们都来大治,能让我们都活着,我们也不图什么,可是现在表小姐,不,大治的皇后娘娘把我们赶到了这城郊,这儿除了地,就没有其他的地方,一应吃食都无法提供,我们这样能活几天呢。我们年轻饿几顿也没什么事,可是,我们的孩子,父母老的老,小的小,您今天不给我们一交待,我们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秋儿欲打他,让他走到一边,但并没有离离的指示,她也没有动手,只是用身体护着离离,春儿也跟在离离的身边相护。
离离让她们走到旁边,真诚的,“大治皇帝虽皇帝,但他并不是神,这皇后也是有权力还管我们的,这片城郊地是我还是景王妃时,这当时先帝赐封于我的,这在自家的土地上与在别的封地上,那才更加有底气,我想着,你们都刚来,一起挤在那城内安置所里,与那些被收留的人是不一样的。这儿,离景王府也就不远,入了城就到了。你们既然是我的人,如果有人动你们,我不管她是皇后,还是妃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我今天还是那句话,有我离离一口吃的,就有你们一个吃的。你们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们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这儿封地上,我让离总管划分地让你们造些属于你们的房子,总比全挤在一块的要好,这男男女女的都要有些隐私权的才好。我们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的。这些造好的房子产权地契全会在我的手里,但是为了让你们安心,这些屋子产权都在你们手里,你们以后可以自由卖买,也是给你们一份保障,这块上可以造屋万间,我们在这儿可以除了造房子外,还可以依山旁水,造些景区,游园,这片土地下去些就是皇家御园,每年大治皇宫里的人都会来这儿渡假,也是达官贵人们的去处,他们又不银子,这些银子自然会流到你们这儿来,你们还怕没有生计吗?这离家在大治内本来要撤回去的千人,他们在城中皆了屋宇,你们以后有了银子可以到城内购屋安置,到时,婚嫁迎娶,还怕不能得已生存吗?这儿本来的一座景王妃的别院内可以安置三千人,你们人多达六千人,另三千人,我想了办法,也与陛下出京时有过商议,把你们安置到一些岗位上,这样除了有银子可以赚,还可以让你们能在大治立足并混他们的圈里去,在我们离家的所有店铺里,你们都是可以以内部得到离家的所有物资,大陈的离家败了,这大治的离家一定会兴盛起来。你们意下如何?“
说话间,属随着他们一块来的路过将军抓了十来个逃奴回来,这些逃奴是离家的奴才,也是从大陈来到这大治来的一些人。
路过把这些人往地上一扔,直直的扔一了这离离的面前道,“主子,这些逃奴是不是应该杀了?“
离离看着他们,道“我恕你们无罪,你们来说说,为什么要逃走?”
带头的那个人道,“主子,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我们反正就是奴才,一辈子的奴才,这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我们被赶出了城,皇城想买个东西还被人看不起,不再像以前那样风光,我们从心里就接受不了这个转变。”
这路过抓起说话的那个,把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但却被这离离阻止道,“慢着。”又摆了了手,让路过退到了一边。
她道,“我能理解,也能明白你们。这样的感受我也有。你们是奴,逃出去了,我们离家都有权力让官府帮忙追回来,无论在大陈还是大治都是逃奴,现在说实话,就因为我是你们的主子,我也希望你们过得好,放奴书,我都带着,你们谁想走的,想离开的,认为自己离开后能够谋得更好的前途的,我愿意放手。你们去离总管那儿去登记下,我会下了放奴书,送你们盘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