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并不赞同把这孝姿嫁去大陈,他是喜欢她的,他的一切计划也是围绕着她展开的,不由的他反对道,“管太后,这狼王意欲开战,这本王与元静的婚姻也不过是为了缓解关系而已,你我都知道这战事总会有一天开战的,这您再把您的唯一女儿嫁到大陈去,不是陷她于不义吗?不如拒了大的婚事。”
管太后一向是铁手腕,听他这样一说,不由的生了气,拍了她坐着的宝座,不由的怒目而视,“平南王,那狼王一向并不好战,他有这样的心思,你可在里面下足了功夫,别以为太后不知道,你的心思,这两位公主嫁于你,你是驸马又是权势一方的平南王,这在,整个大陈和狼族根本就找不出第二个像你一样的位高权重还坐享齐人之福的人来,你应该知足。这大陈与狼族是友国,在十八年前就已经定了下来,这当初契约可是签订了一百年,当年你的父亲前任平南王就是主持人之一,这故人虽去,这契约可是有效的,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安定可不是开玩笑的,任何事,任何人在它们安定的面前都只能靠边站。本太后只要活着一天,不允许你们胡乱胡来。”
平南王见这太后真的生气了,不由的不情不愿的跪在地上谢罪。
之后,沫月就被留在了宫里,平南王带着两位妃子离开了王宫,他并不知道这一趟一去一回,失了沫月,不由的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元静与他们同坐着马车,不由的有些欢喜,但看着他这样沮丧的面孔,她不敢表露出来,她心中有了她自己的盘算,沫月一旦嫁给了她的哥哥,就是她的嫂子,她一定会帮她的,在她的事情上又多了一层把握。
同是妃子,而纯姿的心却在这南平王的身上,不由的有些愧意的道,“对不起,王爷,纯姿态的生母是个粗鄙的宫人,让您丢脸了。我一直以为我是已逝彩妃所出。”
平南王并不理她,她说的烦时,他不顾她的面子,当着元静的面,喝道,“够了,本王想静一静。”
说完下了马车,并不想与她们同坐马车,下了马车,独立骑着马狂奔在这路上,此时,他并不知道他要去那里,他很想去宫里带沫月走,可他知道,那是痴人的想法,这狼宫里高手如林。
步庭知道这件事后,有些失落,不由的骑着马,跟在元静公主的马车后面。他知道,此时各人各怀心思。
金迅看着他的样子,与他并行骑着马,劝道,“看开些,不是还没有成定局吗?还有机会。只是这管太后一向是个有手腕又讲理的人,她还是你当年学剑时的师傅,她知道你对当年同在她那儿学艺的离离有心思,可她怎么样也不会接受一个已经娶了妻子的人当她女儿的驸马,她自然会找一个配的上她的。”说话间,他捂上了嘴,怕越说越错,看着越来越黑的脸色,不由的找了借口离开,“我去看看南平王,这金家离家狼族的印签可还要他签,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为情再闹个自杀,那我金家这一辈子就只能困在这狼族了。”
在狼宫里,狼后知道了沫月真实身份,不由的亲自来到她的沫月宫,之前她并不明白这管太后为什么在宫里取个叫沫月宫的名字,没想到是为了这位孝姿郡主准备的。
她进来时吩咐了宫人,要求她们不要打扰到她,见她进来,孝姿也不行礼,此时有些还没有适应她目前的身份,她有些迷糊。
狼后倒是并不介意,她姘退了众人,坐到了她的对面,她此时正趴在一张红木的圆桌上有意无意的道,“郡主,这是水土不服,还是还在生某人的气呢?”
沫月抬起头来看她,这张美人的脸,加上精致的妆容,不由的让她从心里感叹她的美,翻翻了白眼道,“有什么事,直接说。”
见她如此坦白,并不生气,也不觉得她对她的尊重,只是淡淡的笑道,“当初我们一起在管太后处学习琴技,舞技,我怎么说也是你师姐,我亦是你的嫂子,当初我们可是要好的朋友,无话不说,这会儿,你倒与我陌生了起来,我倒是有些不习惯。”见她如此说,沫月抬起眸子来,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她见她来了兴趣,不由的又往下说下去,“这当初步庭对我虽有些意思,但当时都是我误会了,他实际上喜欢的一直都是当时还是离家三小姐身份的你,过去如此,现在如此,以后一定也如此。那个慕雪,心机很深沉,一直都在利用他。连跟别人怀了孩子还逼着他认了下来,我可以以狼后的身份担保,他与慕雪只是朋友。慕雪的孩子并不是他的。本来你们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我看到他可怜巴巴的跑到狼宫外面来求见我,不管怎样,他也是我的师兄,我希望你们有没有可能都好好的谈谈清楚,不要再彼此耽误。不然,稀里糊涂,一辈子就会这样过去了。”
一向是个冷美人的狼后在她这儿说了这样多,一下子对她改变了些想法,不由的问道,他现在还在狼宫外面吗?
狼后点了点头。
她起了身,迅速的跑出沫月宫,她此时心里已经坚定了信念,无论如何都要跟他说清楚她的想法。其他的事她不想管,也管不了。结果如何,她都要跟他在一起。
她急匆匆离着,连鞋子都未来得及穿就跑了出去,这宫里一路侍女,宫人在延路向她行礼,“郡主,万福。郡主万安,郡主吉祥。”
好不容易跑到了这狼后对她说的宫门口时,她的心一下子因为运动过量而狂跳不已,她站在宫门里,被守门的侍卫拦住,“郡主,太后有过吩过,已过了宫门落锁的时候,没有太后的令牌,不得出。没有太后的令牌,不得出。”
那另一个侍卫在那儿嘀咕道,将军,这太后的玉牌已经十多年没见着了,你这不是为难郡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