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有蛇!”余开文连忙将展羽拉到身后,宫墨亦是一脚踏到司徒蔓野的前面,眼光犀利的看向四周悬挂有些阴深的毒蛇大军,满壁的毒蛇一动不动,看着好像睡着了。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蛇?”难不成他们闯进了蛇窝。
“如今这个时候正是蛇过冬的时候,大家动作轻一点,运行轻功感觉过去,不要招惹它们。”这么多的蛇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葬身蛇腹。
“我先过去看看,你们跟在后面来,千万小心,另外如果有蛇攻击,挥开即可,尽量不要见血,还有,把这个涂在身上。”宫墨难得认真,拿出一个青瓷瓶递给大家。
“这是什么?”司徒蔓野结果瓶子,有些好奇的盯着宫墨。
“驱蛇虫用的。”宫墨淡笑,来这种地方,怎么会没有一点准备呢!
“凌风,你带着展羽走,我和师兄一起。”赵凌风点了点头,一手拿着剑,一手抓住展羽。
“千万小心!”司徒蔓野凝重的看了宫墨一眼,宫墨勾唇轻笑,微微点头。
“放心,不会有事儿的。”说完宫墨运行这轻功迅速的飞往对面。
“走!”赵凌风和展羽之后,司徒蔓野和余开文立即跟上,突然掉下来一条条五彩缤纷的蛇相继而下,司徒蔓野克服着心里的恐惧,尽量的挥开四周的毒蛇。
“师兄,小心!”一条蛇吐着舌头,对着余开文咬去,余开文一急,手里的刀刃不禁出窍,银光一闪,袭击而来的毒蛇瞬间分成两截,四周蛇群微动,司徒蔓野和余开文两人皆是凝重,“快走!”
身后一双双眼睛冒着绿光凝视这两人离去,却没有追来。
“呼…好险,没有跟来,我们快走,去和宫墨他们回合。”疾驰片刻之后,两人都有些惊险,还好身后的蛇群没有跟来。
“师妹!”余开文突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
“怎么啦?师兄。”司徒蔓野随着余开文的眼光看去,心中一震,总算是明白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毒蛇了,那些蛇又为为什么没有跟过来了,两只脑袋大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司徒蔓野和余开文两人,倒影这两人身影的绿色眼珠子里没有一丝的感情,盘卷的身子像是一座小山丘,看着两人慢慢的抬起头来,眼中冒着寒光。
“愣着干什么?快跑!”司徒蔓野拉起还没有回过神来的余开文连忙朝着旁边的路跑去,大大的蛇头瞬间对着两人袭击而来。
“跑啊!”余开文手里的剑对着蛇头砍了一刀,趁着蛇头躲避的时间,两人迅速的逃离。
“师兄,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司徒蔓野一边躲避着身后的巨蟒,一边气急的询问,为什么他们进来之后没有见到宫墨他们。
“先跑吧,其他的待会儿再说。”他娘的,这么大的一条巨蟒,这得活了多少年啊?
身后蛇稀碎爬行的声音越来越近,一个转弯,前面是一条索桥,“快!”两人上来索桥,索桥下面红色的静水平静无波。
黑灰色巨蟒一路狂追而来,“师兄,快砍断索桥!”
两把剑同时落下,“铿锵一声”,司徒蔓野只想骂娘,这又是什么玩意儿,她的青云剑居然砍不断,逗人玩呢,手里的剑只好朝着追来的巨蟒而去。
“师兄,尽量把它阻止在这里。”索桥并不宽敞,巨蟒的身子在索桥上有些行动不便,这是他们的机会。
“好。”
两人一左一右的向着巨蟒袭击而去,巨蟒身子一卷,尾巴迅速的向着两人甩来,司徒蔓野险险躲过,青云对着蛇身刺去,巨蟒身子上留下一道口子,巨蟒狂震,显然是动了大怒,“师妹小心!”司徒蔓野身后,巨蟒蛇尾袭来,余开文拉着司徒蔓野退到岸上,背后重重一击,余开文只觉得像是受了他爹一掌一样难受。
“师兄,你怎么样?”司徒蔓野一惊,脸色带着些慌乱,如果刚才不是余开文,她这个时候肯定是受了重伤。
“底下好像有东西,打它起来!”红色的静水突然晃动,在巨蟒上岸的瞬间,司徒蔓野握紧手里的剑,再次对上张嘴獠牙锯齿的巨蟒。
红色的湖泊慢慢的旋动,余开 文走近,盯紧了水里的东西,“师妹,快走。”红色的水里突然跳起一庞然大物,余开文大惊失色。
司徒蔓野看向湖底的瞬间,巨蟒身子一卷,立马缠上司徒蔓野的细腰,对着司徒蔓野咬去。
手里的剑刺向咬来的头,“嘶…”那双脑袋大的眼睛一只满是愤怒,一只却流血不止,腰上的束缚稍微一松,然后力量更加猛烈了。
这时候从湖里跳出的庞然大物咬上巨蟒的尾巴。
“啊!”
“师妹!”
一下子,被巨蟒卷着的司徒蔓野被拖进湖里,余开文吓得惊慌,也跟着跳下红湖,惊起一片浪花。
“师兄。”
“师妹。”司徒蔓野被蛇身卷着,动弹不得,余开文奋力的向着司徒满天游去。
巨蟒狂躁的翻滚,想要摆脱水中不明物,司徒蔓野被动的跟着到处游荡,晃的头晕眼花,心里直骂娘。
“师妹,接着。”余开文没办法,心急之下想起背上的狄诺,迅速的解下包袱,将狄诺扔给司徒蔓野。
司徒蔓野接到狄诺的一瞬间,似乎听见了狄诺的怒吼,巨蟒和水中的庞然大物一顿,随即继续水中的打斗,更加猛烈了几分,似乎想要速战速决。
捏紧狄诺扎向腰间的巨蟒,瞬间巨蟒的身子出现一个窟窿,巨蟒身子一松,司徒蔓野趁机跳出巨蟒的劫持 看了一眼继续在水里厮杀已落下风的巨蟒,司徒蔓野飞快的游向一旁干着急的余开文。
“师妹,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余开文抓着司徒蔓野的手臂满是焦急与担心。
“没事儿,师兄,我们先上去再说。”
“好。”上来之后两人的衣服已经被染红,司徒蔓野闻了闻袖子,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师兄,你可有看清楚刚刚从水里冒出来的东西是个什么东西?”司徒蔓野看了半天只看见了血盆大口的锋利的锯齿。
“那东西像鱼又不像鱼,我也没有看的很清楚。”主要是他没见过那玩意儿啊。
“管它什么定东西,我们快走。”想起方才的一番遭遇,余开文只觉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