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徙是一件大事,在迁徙之前,女帝会召集朝中重臣一起吃一顿饭——宫宴。
苏曼极不情愿参加这种聚会,一群不知廉耻的朝臣,公然拉着宫人说些羞耻的话,而她还不能说什么。
巴根和布仁坐在女帝的两边,图斯坐在布仁的身边。
篝火前,穿着暴露的红衣舞女,竭力扭动着腰肢,媚眼如丝的朝在座的朝臣投去一个接一个的媚眼。
苏曼只觉得看得心烦,但她又不能寻着借口离开。要是离开了,以图斯为首的朝臣势必会寻一个理由找她麻烦。
巴根优哉游哉的喝着酒水,眼神也没有落在舞女的身上,仿佛他的眼中只有酒水,没有其他。
这是图斯第一次打量对面的巴根,他能够感觉出巴根身上不同一般人的气质。
巴根抬起头,举了一下酒杯,笑着喝下酒水。
图斯一愣,随即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过了一会儿,其其格就走了上前,在巴根耳边小声的说了两句。
苏曼看了一眼巴根,也没有管巴根的离开。
“巴根王夫,我也不知道苏日王子是怎么了,他就是一个劲头的哭闹不止。”其其格跟在巴根的后面,委屈的说:“是其其格的错,其其格没有照顾好苏日王子。”
“你没有错,带路吧!”长青说道。
“其其格担心陛下会责备,王夫,你要帮其其格说说话呀!我不想去服侍布仁王夫。”其其格说道。
“我是不会送你入虎口的。”长青发现宫殿有些和别处的不一样,皱眉问道:“你是不是带错了地方?”
“没有。”其其格笑着说:“其实其其格是有别的秘密告诉王夫你。”
“什么秘密?”
“这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王夫跟着其其格进屋说吧!”
长青率先走进屋里,其其格跟着走进屋里,随即把门关上。
“现在该说了吧!”长青说道。
其其格扑进长青的怀里,长青轻轻的抚摸着其其格的头,说道:“你受委屈了。”
“我……你知道我的想法吗?”其其格有些诧异。
“你是喜欢我的,所以才跟着我进了宫里,对不对?”长青不留痕迹的推开其其格。
“其其格第一眼就喜欢上了王夫你,我从未见过有王夫你这样温柔的人,其其格是自私的,我想你属于我。可是我没有料到,你……你会成为王夫。”其其格委屈的说道。
“我有任务要完成。”长青说道。
“所以你……”
“我完成了这些事,就可以离开,其其格,我需要你的帮助,你知道吗?”长青温和地说。
“其其格愿意。”其其格应道。看来自己的魅力不减,一下子就勾引到面前这个潜伏于西胡国的间谍了。
“好了,我出来太久,也该回去了。”长青说道。
其其格还要说什么,长青就率先走了出去。
其其格淡漠一笑,看来图斯大人交给她的任务马上就要完成了。
长青回到席位上,苏曼朝长青勾了勾手,长青走到苏曼面前,给苏曼倒了一杯酒水。
“我不喜欢喝酒。”苏曼说道:“你喝。”
长青端着酒杯,喝下酒水。
图斯眼神落在苏曼和长青的身上。
“袖子怎么湿了?”苏曼问道。
“刚刚去洗了手,不小心把袖子打湿了。”长青说道,碰了不该碰的人,自然要把手洗干净了。
“你也不注意些,着凉了可怎么办?”苏曼故意提高了音量,笑着说:“我会心疼的。”
图斯袖子下的手不由得握紧,苏曼到底是不喜欢他。这个女人当真是绝情。
舞女跳完舞,一一选了朝臣。为首的舞女走到图斯的面前,笑着给图斯倒满了酒。
图斯一口饮完酒水,搂着舞女的腰肢,把酒水渡进舞女的嘴里。舞女不由得一愣,她居然能够得到图斯大人的喜欢?
“图斯大人当真是有兴致呀!”一个络腮胡的壮汉对苏曼说道:“女帝陛下,你便把这舞女赐给图斯大人吧!”
苏曼问道:“你可愿意?”
“奴婢愿意,奴婢愿意。”舞女磕着头说道,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失去服侍图斯的机会。图斯是他们西胡国的英雄,几乎没有女子不喜欢她的。而且图斯更是有权势,有数不清的牛羊。
“寡人应了。”苏曼说道。
络腮胡壮汉笑道:“女帝陛下,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试问我西胡国的女子,哪一个不喜欢图斯大人的呀!”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寡人倦了,你们好好玩。”苏曼拉着长青的手离开了席位。
图斯的眼神一直落在苏曼的身上,图斯喜欢苏曼是众所周知的事,并且有的人还会认为女帝是不知道好歹的。历朝历代的女帝,哪一个不是依靠着权臣来治理西胡国的。
舞女自是明白图斯的心情,继续为图斯倒酒。
“图斯大人,请用。”舞女抬起酒杯。
图斯没有理会舞女,舞女想到图斯对她的喜欢。舞女不想失去这个服侍在图斯面前的机会,想着要讨好图斯,便喝下酒水,用图斯对她的方式,吻向图斯。
图斯咽下舞女用唇喂过来的酒水,其他的舞女自然也看在了眼里,不由得嫉妒为首的舞女的好幸运。
图斯身边的舞女还正得意这,突然,一直大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舞女还来不及说话,图斯就手掌用力,舞女就没有了气息。
“哎呀!我说图斯大人,你好歹也要尝过了再杀吧!这么漂亮的女子一下子就被你杀了,这多可惜呀!”络腮胡壮汉叹了一口气,不由得觉得可惜。
其他的舞女被吓得不轻,刚刚的羡慕立即就变成了同情。
图斯站起身,走出了宫殿,人命在他的手里,什么都算不得。如今的他,只对苏曼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