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看了一眼苏曼,认真的说:“没有。没有对不起苏苏过。”
其其格见图斯朝她使眼色,立即又说道:“陛下,王夫借口照顾苏日王子的时候,就同奴婢幽会。奴婢说过了,要陛下你同意了之后,奴婢才会答应王夫的。可王夫偏生要得到奴婢,奴婢只是一个婢女,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答应王夫。”
“其其格已经是了巴根王夫的人了,自然不能被布仁王夫要去,所以奴婢就来找布仁王夫说清楚,不成想却看到巴根王夫杀人。”其其格继续说道:“王夫让奴婢不要告诉任何人,说他会向陛下求得我的。”
“刺啦……”长剑没入长青的肩膀。
苏曼眼睛通红的看着长青,她的男人,居然会背叛她,他不告诉她真相,原来就是想一边得到其其格,一边奉承她。
不会的,长青不是这样的人的。苏曼告诉自己,可她的心告诉她,长青蒙骗她,已经不爱她了。
“苏苏,我……”长青昏厥了过去。
婢女跪在地上,求饶道:“陛下,即使王夫有错,还望陛下给王夫一个解释的机会。其其格给王夫下药,才让给了她可乘之机的。”
“带他下去,即使是死,他也要死在寡人的手中。”苏曼吩咐道。
“是。”婢女松了一口气,把长青扶了出去。
“阿古金。”
“属下在。”
“把布仁王夫的房间好好的查探一番,摄政王,你也别走,好好的看看,这还有什么吧!”苏曼严肃的说道。
“好啊!我又不认识布仁,自然是清者自清。”图斯一点都不担心的说道。
阿古金带着侍卫开始搜索了,达阳也帮着寻找东西。
图斯见人有意在寻找着什么,不由得皱了皱眉。
“苏曼,你是以为,这布仁和我有关系?”图斯质问道。
“难道,和摄政王你没有关系吗?”苏曼嘴角浮起一抹笑,“我们拭目以待便是。”
“纵然有关系,也不过是点头之交,算不得什么的。你这般大费周折的寻找,让我不得不怀疑……”
“找到了,姑姑,在这里。”达阳指着一个箱子说道。
“陛下,这里也有。”阿古金拿着几封书信,朝苏曼走去。
苏曼拆开书信,看了一眼,便笑着说:“给我们的摄政王看看。”
阿古金递了过去,图斯看了一眼,立即就把书信撕得粉碎,这东西,怎么可能在这里?
一定是苏曼诈他的,对,别的书信里什么都没有的,只有这一封有字迹。
“苏曼,你这是在做什么?”图斯笑道。唯一的一封已经被他撕碎了,剩下的极有可能是苏曼设置的局,那么,苏曼只有诈他才有可能。
他不能着了苏曼的道。
“怎么,摄政王,书信在手,你还不认罪吗?”苏曼直接拿走阿古金手中的书信,丢在图斯的面前。
图斯捡了一封书信,里面白字黑字无疑是他的字迹。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这些书信,他看过都是烧掉的,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图斯自认为做事不留痕迹,这书信断然不可能存留在世上的。
“阿古金,把摄政王带下去看押着,对了,从今天开始,他便是我西胡国的摄政王。明日便带着寡人的诏书,告知众大臣。”
“是。”
“不是的,这不是的。”其其格以为把长青解决了,图斯就会高枕无忧的,可她再怎么想也没有料到,会让图斯成了这副模样。
“还有这个女人,一并给寡人带下去。她什么时候说真话,寡人就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是。”
“苏曼,你不能这么对我,是我……”图斯用手拦着阿古金,继续说道:“是我让你成为了女帝,也是我帮你镇压反叛的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若是安分守己,寡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算计到寡人的头上来。”苏曼无情的说:“带下去。”
“苏曼,你会后悔的。”图斯没有让阿古金带他下去,他有他的骄傲,即使被捕,他也不会让侍卫带着自己下去。
苏曼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今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让她一时间有些理不清。
还有长青,他到底在计划着什么?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的!
“姑姑,你早些休息吧!”达阳把书信收集了起来,如数塞给苏曼。
“等一下,达阳,你不是说布仁和你约在半夜午时相见的吗?你若早些出现,他也不会死,有布仁指认图斯,倒直接省了我不少麻烦。”
“我……我本来是想要进来的,可我发现王夫被其其格扶了进来,便没有行动了。姑姑,你是在怪我,对不对?”
“什么?他们一起进来的,巴根到底在做什么?”苏曼生气的走出了布仁的帐篷。
死了一个布仁,苏曼一点感觉都没有。布仁不死,之后苏曼也会寻一个借口把布仁赶走的。
婢女把药喂进长青的嘴里,叹了一口气。明明她在半道上把长青带走了,长青也不至于被女帝误会呀!
“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苏曼问道。
“回陛下,王夫用不了多久就会醒来的。奴婢先去给王夫熬药了。”婢女看了看苏曼的脸色,陛下此刻应该是想通了吧!
不然也不会这么温声和语的对她说话。
“去吧!”
帐篷里只剩下苏曼和长青两人。
苏曼坐在长青的床边,说道:“长青,我还是更愿意叫你长青一些呢。现在图斯构不成威胁了,是不是,你也该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了?”
“我不相信,你会对不起我的。你若对我没有真心实意,也不会来找我的,对不对?”苏曼轻轻的抚摸着刚刚她刺中的部位,她太冲动了,没有经过是靠,就刺中了长青。
要是,那一剑偏了,伤着长青的心脏,她一定会很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