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移动鼠标,将图像点开,一看是陆律师的。
“宝贝儿,今天我有急事没参加你的开业庆典,真是不好意,怎么样,一切顺利吧!”文字后面跟着几个太阳笑脸。
“还好,罗罗还好么,有日子没见到他了。”我也回复了几个笑脸
“罗罗和她奶奶今天去小满家了”
“那我能去你那里么?”我在后面放了一串企鹅会员烟花。
我现在跟陆律师的关系很微妙,自从有了上次的事情,我们在没有发生过任何亲热的举动,只是偶尔在一起喝喝茶,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踏!踏!
陆律师没有给我回复文字,而是发了一个羞红的笑脸。
我琢磨了一会儿,走上去敲开了陆律师家的的门……
“陆姐,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此时我抱着陆律师躺在她在席梦思床上。
“什么味道,大海的味道,还是牡蛎的味道。”陆律师伸手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这是我尝尝对付默默的动作。
“呵呵,是一股奶香的味道,那股味道在你最是沉醉迷离的时候变得好浓烈。”我晃了一下头,避开了那小香葱般的手指。
“怪不得你跟小狗一样闻来闻去的,我都断奶几年了,怎么还能有那种味道。”陆清焱说着将胳膊递到鼻前闻了闻。
“没有啊!”陆清焱疑惑的看着我
“我上初中的时候,身边坐了一个叫曾翠玲的女生,有一次偶然闻到奶香味,很淡的那种,似乎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我看到陆姐缩在我怀里饶有兴趣的听着,接着说道:
”我下意识地向她身上靠近点再闻,味道明显重一点,索性闻了一下她的胳膊,确定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奶香。我那时候的初中女生,也就是用香皂洗的干净一点,用雪花膏的人都极少,现在29了,有时候还会怀念那种味道”
我一边看着那雪白的棚顶,一边憧憬回味着自己的少年时光。
“听你说的还挺有感触的,你是不是从小就对女孩子花言巧语的。”陆律师眨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那成熟少妇的风韵让我如陷花海之中。
“呵呵!你怎么又来了”陆律师感觉出我的变化,不由得妩媚的笑了起来,修长的双腿再次盘到了我的腿上
我和陆律师发生了这次关系之后,只是偶尔在一起一次,陆律师在这方面似乎需求的不多,可每次都很疯狂,我送给她昂贵的礼物她也不要,她说她跟我在一起不是图这些东西,她如果想要这些东西,早就装满了屋子。
陆律师经常用彩色的信纸给我写一些她自己喜欢的诗歌,我每次也用信纸给她画一幅小小的速写,写一首言情的小诗,或者画一幅画送给她,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很放纵,也很轻松。
第二天我去了蒲县,将我掌握的情况和左县说了一下,左县听过之后直接斥责张副县长胆大妄为,让我不要顾忌他,放手去做。
半个月后,我签下了棉纺厂那块地十五年的租赁使用合同,合同中规定,我必须要在一年之内将厂房建起,并投入生产,否则土地收回,并赔偿相应的损失。签约仪式举行的晚上,我在蒲县最大的1335酒店宴请了市里面的相关领导,宴会结束之后我也送了相应的礼物。
临市
伴月会所,9号高级包房
一群人围坐在榻榻米上,两张拼在一起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类山珍海味。
“张县长,难道就让申久重那个小子那么轻易拿到那块地么?”面色颇为不好的宁老板声音低沉的说道。
“哼!先让他得意一段时间,他想在蒲县开发好房子,门儿都没有。”一名二十多岁,长脸,鹰钩鼻子,薄嘴唇,长得颇为英俊的男子冷哼了一声。
此人是张副县长的二儿子,在蒲县住建局上班,担任质监站站长
“张站长,他现在有县太爷照着,我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就算是他拿下了纺织厂那块地,但是南区开发也不一定落在他的头上,我们还是有运作空间的。”坐在男子对面的芮总不经意的皱了皱眉。
“这小子的手脚难道就那么干净?他开的那个服装厂、幼儿园、美容院在消防、建筑质量、涉黄上就没有可以查的地方么?如果能将这几地方搞垮,那怕是关闭几个月,也能让他的资金链断裂。”宁老板说这话时候,看向主坐上的一名穿着黑色衬衫的中年男子。
“宁老板,那些职能部门不是我家开的,不是我想动用那个部门就能动用的。”男子见宁老板讪笑一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不再说话。
“那有那么复杂,我们到时候找一些纺织厂的老职工,然后让他们去上访,去闹,告他们非法出卖国有资产。”一名同那位站长长得很像,只是年纪大一些的男子说道。
“不懂就别瞎出主意。”张副县长呵斥了男子一句,如果真按男子说的那样办,那就是跟陈书记他们公开撕破脸,结上死仇了,他虽然和陈书记的关系一般,但是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在小事情上恶心他一下是根本没用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全力争取下南城那边的开发权”黑衬衫男子深深看了张副县长一眼。
“老易,现在是我们想拿那块地,但是姓左的铁了心将南城的开发权都给那小子。”张副县长一想到南城那块地就心痛不已,他现在已经不想仕途上的事情了,只想着多捞钱,将他的两个儿子扶上位。
“那小子跟左县的关系不一般,我们还是将突破口放在陈新明身上,那怕我们拿不下南城那块地所有的开发权,最少也要咬下一块肉,申久重才有多少家底,那块肉虽然肥,但他想全吞下还差了些。”黑衬衫男子同样不想放弃那块地。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各自分散开去寻欢作乐。
黑衬衫男子则去了一间装修得颇为豪华的办公室,熟练的打开了墙壁上的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瓶波兰的华尔菲特给自己倒了一杯。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芮总从门外走了进来。
“易哥,你觉得张家还靠得住么?”芮总拿起柜上的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有什么靠得住,靠不住的,因利而合罢了。”男子端着酒杯走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张家现在越来越猖狂了,你刚才说的话,我感觉他们根本就没听得进去。”芮总走过去坐在了男人的怀里。
“哼!张家现在是越来越狂了,合作完这一次之后,我们不能再跟他们沾边了,那个采沙场的老板已经找了一些记者想将事情闹大。”
“那个沙场都闹了几年了,市里、省里不也都去闹过么,最后也都不了了之了。”芮总脸上很是不以为然。
“有些事,没人查的时候,自然是什么事都没有。”男子冷笑着拍了拍女人套着黑色丝袜的大腿。
“有人要查张家?”芮总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男人话里的意思,心中一惊,脸上妩媚的笑容也突然凝固住了。
“不错,张家太张扬了,在省里面已经挂了号。”男子点了点头。
“那我们还跟他们合作。”芮总不解的问道。
“他们也不是说到就到的,能利用完这一次就利用这一次,而且这也是正当生意,没什么的,不过那个地方我们不能在用了,你告诉他们抓紧收手,修养一阵子。”
“那富局那边要告诉一下么?”芮总小心的问道。
“呵呵!他已经绑在张家的船上下不来了。”男子的笑声中充满了狰狞的味道。
枫叶飞红,瓜果熟落,又是一个深秋季节。
签下蒲县纺织厂那块地之后,我立即让何经理组织人进行测量,筹备盖厂房事宜,蒲县县委在政-府宾馆那给我批了三间临时办公室,我将安诗雯留在这里暂时负责联络,并将厂区的陶墨玉也调了过来。
第二天我们马不停蹄的赶回临市公司,召集晓静、金阿姨、凤凤开个内部会。
“新厂场地的事情已经签订了,我准备在那边在开一个一百五十人的小厂,在这里没有外人我也就明说了,这块地处于蒲县西城的黄金地带,以后是要转做房地产的。”我没有隐瞒将事情说了一下。
众人看着我都没有说话,其实大家心里面都明白,就算是要扩大产能,最好还是在现有工厂的基础上扩大为好,到既没有运输、也没有人工优势的县城去开分厂是错误的,这样做的的结果就是增加管理难度,如果场长所选非人,还会拖垮总厂。
“虽然预计是搞房地产,但是我们的架子还是要支撑起来,这是蒲县县委、县政-府的要求,而且我们手里的订单还是足够那边做的。”我接着说道。
“其实我们借着这个机会开分厂也是一件好事,现在我们很多单子都包给外面的小厂子做的,厂子的管理层对这样的行为颇为微词。”金阿姨适时插了一句。
“嗯!金厂长说的这方面也很对,不过分厂那边厂子的人选很重要,没有信任的人是做不起来的,你们有什么好的人选推荐。”我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金阿姨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