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通宵达旦。
我把汽车幽默的样章做好后,通过QQ传给了机械工业出版社汽车分社的李编。
“很有创意!”李编看完后高兴地说。
“那就做一套四本!”我建议道。
“好的!”李编说,“你可以开工了!我先报选题,肯定能过!”
我微微一笑。
我放下电话,决定从明天开始认真地去做汽车幽默丛书。
我思索了一会,犹犹豫豫地拨通了妙菡的电话。
“在忙什么呢?”我好奇地问妙菡。
“在家休息呢!”妙菡嬉笑道。
“回龙观村要开始拆迁了,”我试探着说,“我今天想去那再看看,留点回忆,毕竟在那暂住了那么长的时间,多少有点感情了。你现在有空吗?”
“当然有了,”妙菡呵呵一笑,“你是不是想跟我一起去那逛逛?”
“对呀!”我微笑着说。
“那你就在龙泽地铁口等我吧!”妙菡嬉笑着说,“我马上就过去!”
“好的!”我高兴地说,“我开着车呢,你出了地铁口先站在高处瞅瞅我的车在哪!”
“我知道啦!”妙菡说着就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开车朝龙泽地铁口驶去。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过去。
汽车走走停停。
当我赶到龙泽地铁口的时候,妙菡已经乘坐地铁提前来到了。
“还是地铁方便,”我嬉笑着对妙菡说,“不堵车!”
“走吧!”妙菡坐上副驾驶位后高兴地对我说,“我也想在回龙观村拆迁前看看它,毕竟这里有我一个梦!”
“一个黄金美梦!”我微笑着说。
妙菡莞尔一笑。
汽车依旧是走走停停。
过了一会,我们就来到了我以前租住的民房楼下。
我把汽车停好后,开始和妙菡闲逛起来。
“楼下这家饭馆也关门啦!”我微笑着对妙菡说。
“你不去吃了嘛,”妙菡嬉笑着说,“它当然得倒闭啦!搞不好老板夫妇真的卧轨去啦!”
“有道理,”我微微一笑,“我们到村子西边的园林走走吧!”
“好的!”妙菡嫣然一笑。
园林里,依旧鸟鸣声声。
我和妙菡闲逛着上到了铁路边。
“时间过得太快,”妙菡一边走一边感慨地说,“都过去10年啦!一个梦,做了整整10年还没醒!”
“你还在想那些传说中的金条吗?”我思索着问。
“我也不愿意去想,”妙菡轻叹道,“可有时候还会不由自主地去想它!”
“我给你讲个小故事,”我一本正经地说,“两个和尚在河边遇见一位女人。女人说想过河,但又怕被水冲走。胖和尚一声不吭地背着她过了河。深夜,瘦和尚问:‘出家人不近女色,你为何背女人过河?’胖和尚反问道:‘哦,她呀!我在过河后就把她放下来了,你到现在还背着她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妙菡微笑着说,“其实过虑杂念的方法很简单,事去而心随空就可以了。”
“是的,”我认真地说,“风过疏竹,竹不留声;雁度寒潭,潭不留影;事过心田,事去心空,这就是最纯净的心灵状态!”
“是的,”妙菡一脸凝重地说,“在这个地方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也像是醉了一场酒,现在梦也醒了、酒也醒了,一切都如过眼烟云。”
“如果不能拥有,”我深沉地说,“那么忘记就是最好的选择!”
“忘记那些不该记住的东西,”妙菡一脸认真地说,“忘记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一切!”
“印度诗人泰戈尔有句话说得很好,”我思索着说,“如果你为失去太阳而哭泣,你也将失去星星!”
“我会忘记的,”妙菡一本正经地说,“我连你都会一起忘记的!”
“这可不行,”我呵呵一笑,“忘记需要选择,有些人有些事在你的一生中是无法忘怀的,也不该忘怀。牢记别人对你的好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忘记别人对你的不好,只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这才是做人的本分。”
“看把你吓得,”妙菡嬉笑着说,“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呀!”
“没忘记,那你这半年多跑哪去了?”我假装生气地说,“害得我都差点自暴自弃啦!”
“对了,”妙菡微笑着说,“我前一阵看报纸,上面说你好像被关了7天,是不是因为我不想理你了,你就破罐破摔啦?”
“也都过去了,”我呵呵一笑,“我已经忘记那些了!”
“还是你活得洒脱,”妙菡似笑非笑地说,“说忘就忘,心无挂碍!”
“无门慧开禅师有一首诗写得很好,”我说着深情地吟咏起来,“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是的,”妙菡一脸认真地说,“春天的百花开了,秋天的月亮特别皎洁,夏天吹拂着徐徐凉风,冬天飘着皑皑白雪,春夏秋冬四季分明的更替,就像我们生老病死的过程。在现实生活里,如果我们能将生老病死的无常、荣辱得失的好坏,都不挂在心上,那就是人间最好的时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