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诗酒会啊?我怎么没听说过?”栖水沛纳罕道。
王氏没把这事告诉栖水沛,虽然老三老五她都喜欢,可她到底偏心老三多一点,毕竟老三是儿子嘛。
栖家的荣辱今后都在他一人身上了。
“就是像你三哥这样的读书人才能的参加的聚会,是新任城主亲自举办的,还会请他们吃大餐呢。
我们这种没读过书的哪有这样的好福气,只能天天在家干农活了。”王氏自豪道。
栖水沛有些失望,“我还以为我也可以去呢,没想到只有三哥能去。”
“姑娘家家到处乱跑什么,你也跟你大嫂学点绣活,等明年你三哥考上了,娘托人给你说一门顶好的亲事。”
栖水沛开始发小脾气,“我说了我不要嫁人。”
“娘保证给你找一个婆婆脾气好的,这样你嫁过去也不用担心受气了。”
众人便不约而同地变了脸。
这可真是够打脸的,自己这个婆婆一边肆无忌惮地欺负别人家的女儿,还不准自己的女儿出去被婆婆欺负。
也不知道反省一下自己!
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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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大家各自回屋歇下。
王氏果真拿了一件里衣去栖多才屋里,说让他换上新里衣试试。
为了让栖多才穿的舒坦,王氏特意挑选那种上好的锦缎做衣服。
栖多才这么大人了,也不避讳,说换就换,二话不说脱了身上的衣服,接过王氏手里的,便开始往身上套。
王氏在一旁视线不是很对焦地看着,讶然出声道,“老三。你脖子上的观音玉坠子怎么不见了?”
栖多才穿衣服正起劲,完全不记得观音坠子这事,一时王氏提起来,他想了下,才支吾道,“我……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王氏一脸焦急,“你把它弄哪去了?你知不知道这观音坠子很贵的,娘可是特意去庙里给你求来的,将来能保佑你高中呢。你快想想你把它放哪了?”
栖多才不敢说观音坠子早就当了的事,只心虚地道,“我记不起来了,娘还是算了吧,没了就没了,戴着它我还觉得太累赘了。”
王氏不甘心,毕竟那观音坠子值五两银子呢,贵地她心痛,丢了多可惜啊!
“不行,我再到处给你找找。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不见了那坠子的?”
栖多才皱紧了眉头,不耐烦道,“我不知道!娘你别问了!”
“是不是你哪天换衣服的时候,把坠子放在了脏衣服里,然后忘记拿了,后来就没有见到了?”王氏猜测。
栖多才本来想摇头的,可是真要摇头王氏肯定还要一直找下去,便随便地点了下头。
王氏登时咬牙切齿,“这些个毒妇,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我儿子的东西,看我不把她揪出来弄死她!”
说着,王氏气冲冲地出去叫人了。
“娘你出去干啥呢!”栖多才有种不详的预感,吓得赶紧追过去。
才出门一股凉意席卷而来,栖多才缩了缩脖子,又赶紧回屋把外衣给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