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黑快要哭了,急得哭爹喊娘。
这架势怎么感觉不大对啊!
“别吵了!行不行!”
李黑很快转移了注意力。
他突然不叫娘了,只直勾勾地盯着栖水沛看,看属于她躁动的一切,看地他不停吞咽口水。
不知不觉的,李黑发现一股渴望直冲大脑,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征服面前这个肥胖丑陋的女人。
可他没想到栖水沛比他更想,更亢奋。
她不停地扭动着,好像这样能让她获得一丝解脱的快意。
该死的!这种感觉竟然莫名酸爽!
李黑盯着栖水沛,来不及多想,心神一动。
他狂吻了下去……
栖水沛紧闭着双眼,她竟然很享受这份奇妙的感觉。
她竟然……迫切想要与他沉沦。
……
李父和李母选择了去隔壁邻居家借宿一晚,理由是屋顶漏雪水,没办法睡。
所以这一晚上,李家只有栖水沛和李黑两个人。
耳鬓厮磨,难分难解。
天,亮了。
公鸡开始打鸣,喔喔喔。
栖水沛叹息着,渐渐闭上了眼,呼吸平静。
李黑躺在床上,睁着迷离的眼睛,怎么都睡不着。
李黑开始慢慢回味才平复下来的一切。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栖水沛,实在让他大开眼界。
他能接受这样的她。
……
李父和李母踏着一地的白雪,慢悠悠地回了家中。
屋里极静,静地好像没有人来过,所有的东西都保持原封不动。
李黑的房门紧闭。
李母的声音很轻,很欣慰,“我们小点声,别吵醒了他们两个。”
李父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知道。”
“你待会去把咱们家那只乌鸡给杀了。
我给黑儿炖个乌鸡汤,累了一晚上,他也不容易。”李母说。
李父笑了,“这小子……行。”
……
清早,迟子鱼和栖行云去菜棚里摘了些新鲜蔬菜,满满两大筐。
今天刚好停了雪,他们打算今天去一趟徐夫人家,顺便送些蔬菜。
路还是不大好走,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积雪。
车轮子碾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不少翠竹被压弯了腰,积雪落在上头,清凌凌的,一枝又一枝。
风一过,雪末簌簌落下,刚好打在车顶上。
徐夫人一个人在家主持中馈,她的丈夫宋将军还不曾回来。
栖迟夫妇的登门拜访,让徐夫人很意外。
“你们都好些日子没来了。”
如今再看这对夫妇,越发地从容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