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福看了那么久的牌,早就心痒痒了,姜氏一走,他立马迫不及待地上手了。
“来,我跟你们一起玩。”
“来福,可准备好银子,别让妹夫把你赢地裤衩都不剩了。”谢纾戏谑道。
“还不至于。”说是这么说,迟来福心里还是挺没底的。
这看着栖行云一个新手稳如泰山地赢了半下午,他还挺忌惮。
“妹夫,你可要多让让我啊。”上阵前,迟来福象征性地客气道。
栖行云一笑,“我尽量。”
林胜笑着打趣,“人老四也不过是今天才学的牌。
你们一个个的都玩了那么多年了,竟然还怕一个新手,你们说说,丢不丢人。”
“我有什么好丢人的,小鱼儿还是妹夫的师傅呢,不也照样输给了妹夫。”迟来福得意道。
顿时,大家都看着迟子鱼笑起来了。
迟子鱼满不在乎地道,“反正我输的钱还是回我口袋里,我还怕啥丢人。”
“听听,这才是好男人该干的事。”迟子姜便趁机教训谢纾,“老四手里头不管有多少银子,都要上交的。”
谢纾笑笑不说话。
在他眼里,乖乖听娘子的男人都挺傻叉的。
……
栖家。
栖水沛带李黑回了娘家拜年,自然是要小住一晚上的,第二天再回去。
让王氏很意外的是,这一次女儿回家,和女婿的关系竟然异常的和谐。
而且,栖水沛是肉眼可见的肤色红润有光泽,整个人神采飞扬的。
因为身材丰腴,身上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韵味。
迷人的韵味。
反观李黑,一如既往地骨瘦如柴,肤色浓黑。
不,甚至更黑了些,黑黄黑黄的。
更要命的是,李黑是肉眼可见地萎靡不堪,走起路也是轻飘飘的,没一点力量,看着很没精神。
真让人怀疑他年底这些日子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王氏就悄悄在屋里问栖水沛有关李黑的事。
栖水沛一脸扭捏地道,“他变成这样我怎么知道。”
王氏一看栖水沛这扭捏的神态和动作,顿时咂摸出了点不一样的味道。
于是王氏语重心长道,“你们年轻人总是血气方刚的,还是要多加节制才是。
尤其是李黑,他要敢胡来,你就拒绝他,不能天天这样啊,会出人命的……”
“娘你可别说了。”栖水沛脸都红透了,“他倒是想胡来,可就是没这能耐。”
哪次不是她自己主动自己上的。
哎……说出来都心塞。
王氏黑了脸,唾道,“什么呀!沛儿你怎么能……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说出去都丢人啊!
“娘,是李黑不行,我没有办法的事。”
王氏无语摇头,“你……你怎么就这么不让娘省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