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身体，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
尽管如此，陆承川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里跳跃着几分炙热的火苗，正紧紧地看着她。
斗不过，只能乖乖妥协。
“我说了！”
“嗯，我听着。”
如果轻叹一声，“我们回家再说行不？外面有些冷……”
陆承川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最后让了步。
11月的天气，是有些微冷。
回到温暖的屋里，如果假装忙碌，又是泡茶，又是切水果，最后在陆承川的凝视下，回到客厅。
只是她坐得离他远远的，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陆承川只是微蹙起眉心，倒也没说什么。
“吃点水果？”如果用叉子戳起一块果肉，讨好地递过去。
墨色的凤眸紧紧盯着她。
“我说了嘛！”如果耷拉着脑袋，“你还记得我们之前说过要孩子的话么？”
陆承川微怔，抿了抿唇道：“……记得。”
“我这不是看这么久也没动静，想去医院看看么？”如果顿了顿，担心他会胡思乱想，“我也检查的！我们一起！”
一阵沉默之后，陆承川才缓缓道：“过来。”
看上去不像生气。
却有种她看不懂的情绪。
仿佛对整件事都没有什么看法似的，淡然得让她不知所措，所以陆承川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孩子还要不要？
如果暗自思忖着，心中不禁有些茫然。
明明前一世他还曾经用尽各种手段，非要她生一个孩子不可。
难道因为这辈子她没有逆反心理，所以他也没有一定逼着她生孩子的理由？
陆承川等了半晌，见少女依然在发呆，不由地轻叹。
站起身坐到她身边，按她搂进怀里。
“不要胡思乱想。”他捏了捏她的脸。
如果回过神，定定看着他。
“顺其自然就好。”
“万一……我们一直都没有孩子呢？”如果问。
“那就不要了。”
如果眨了眨眼睛，就这样？
“但……”老一辈那边会交待不过吧？
她和陆承川还年轻，所以陆爷和陆夫人从来不提这个问题，但再过两三年，这是无法回避的问题。
“没有但是。”陆承川紧紧搂着她，“要是体检能让你放下心，那我们明天就去。”
良久之后，如果才重重地“嗯”了一声。
第二天两人一早去了天浪做了针对性的检查，只是结果如同系统扫描一样，两人都是健康得没有半点毛病。
前一世两人没有刻意去想就有了，这辈子怎么就那么难？
只怕……真的跟重生有关了。
如果重重叹息，随即用力拍打了几下脸颊，重新振作起来。
没关系，若是系统有关，那不算绝对。
她可以做好事做好人，拼命攒功德，总有一天……
陆承川将少女紧紧拥在怀里，一双凤眸乌黑如墨，里面翻涌着一片暗流，仿若要湮灭一切。
如果看不见他眼中的波动，只觉得被抱得难受，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松开。
“好了好了，昨晚是谁说不在意的，怎么现在比我还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