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也好,技术优势也罢,咱可是能够沟通三个地球的非人类,三个地球的物种资源在手,现如今的祁景焘颇有一种“老子有种,老子骄傲”的感觉。
不就是玩农业吗?咱H国玩了五六千年了,玩得家里人丁兴旺,子孙众多,人才辈出。
现在更不得了,冒出了个非人类祁景焘,我们有最优良的原生态种子,可以发展有H国特色的农业产业路线。
同样是种植水稻,咱有自家独有的优质种子,单季亩产至少1600公斤,最高产那个品种达到2800多公斤;同样是种植小麦,咱家单季亩产至少1800公斤;同样是种植玉米,咱家单季亩产至少3800公斤……
咱家的种子好啊,种植粮食还不需要施那些乱七八糟的化肥,不需要打乱七八糟的农药,大田移栽之后搞搞中耕管理,就等着收获,其他时间该干嘛干嘛,咱家的粮食够吃了吧?更何况,出产的还是优质原生态粮食,好吃又健康,吃不完还可以当商品粮销售出去,赚来的都是现钱。
虽然戒指世界无法自行培育优质种苗,优质种苗需要依靠现实世界提供,戒指空间只不过是将种苗进行一番滋养和改良,需要在戒指世界和现实世界种植才能增值,但是,那些优质种苗都是咱H国自有的优质种子,而且还是来自小祁世界和老祁世界的优质种子,其他国家能奈我何?
至于大豆什么的低产值粮作物,能种就种一些当做时鲜蔬菜吃,不能种就不种了,咱H国还有祁家秘境出产。祁家秘境那才叫做大农业生产,想种多大面积种多大面积,想要多少有多少,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拿出来搞国际贸易,全面打压国际粮价……
伺候土地的人少了,家里其他人该读书的读书,该外出务工的外出务工。脑袋好使的那些个能人,可以搞的事业就更多,事业做大了,还可以带领父老乡亲一起发家致富、振兴家业……
现如今城市里不是正需要人工吗?当农民种地的人少了,正好送城市里面打工,人口红利嘛,呵呵……
放飞自我的小祁,自我感觉超级良好,人生在世,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吗?这些个东东无忧了,是不是就都可以放飞自我,去追求更高层次的、更有逼格的人生和理想,实现更高的自我价值了?
有了祁家秘境这个噱头,祁景焘在后顾无忧情况下,安安心心待在粮仓河老窝当农民,源源不断地给滇中种苗公司提供各种各样的种子和种苗。
虽然,来自现实世界的种子和种苗有些多、有些杂,把那个号称是高科技农业种苗公司的滇中种苗公司,搞得好像是来料加工的大作坊似得,不过也无所谓。
一个国家把自家的种苗交个你,随便你折腾,再拿回去给全国农民耕种,这是多么巨大的信任和荣耀?
祁景焘自小在农村生活,上初中那会儿跟着父母亲去后山挖地,耕种一年的地很紧实,要用很大力才能挖得深一点。
看着父母亲每一锄都挖得很深,祁景焘也学着父母亲的样子使劲的往下深挖,但是没挖几下就没力气了。于是,鬼机灵的祁景焘就挖得很浅,还把表层的土挖了盖回来,假装努力干活了,而且还干得很快。从表面看上去地面是挖过的,其实呢是作弊了,压根没挖好。
他这种自作聪明的小把戏怎么瞒得过父母,老爸祁正明也没责怪他,只是默不作声地把他挖过那些地重新挖一遍,完工了,看着手足无措的祁景焘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人哄地皮,地皮哄肚皮”。
祁景焘算是聪明人,怎么会不知道老爸这句话的意思——你要是欺骗土地,那么土地也会欺骗你的肚子让你饿肚皮。
现如今的祁景焘算得上是博览群书,竟然让他找到这句以为是民间谚语原句的出处——出自李满天《水向东流》一四章:“人哄地皮,地哄肚皮。俺看看人家的庄稼,再看看俺家的,哎!人家地里茂腾腾,绿沉沉,俺家地里高的高,低的低,高的是草,低的是苗。”
“人哄地皮,地皮哄肚皮”这句成为农村谚语的话,严格来说流行在农村吃大锅饭那个特殊时代。
当时实行大锅饭,干好干坏对分配不起作用,于是谁都不积极肯干,耕地、播种、除草、施肥、浇水都应付差使,这叫人哄地皮。结果地里的庄稼长势差,产量低,最后吃不饱,这叫地哄肚皮。
“人哄地皮,地皮哄肚皮”,现如今的祁景焘依然牢牢记得老爸告诫他这句话,但是,那只是在强调人做事的一种态度,属于可以改善和克服的客观因素。
佘老师不是一再强调——在农业生产发展中,种子技术是最核心、最基础、最重要的关键技术。没有优质的种子,农民就是再兢兢业业地伺候地皮,地皮依然不可能给你一个满意的收成。
要是不小心使用的是无良商人提供的黑心种子,颗粒无收、血本无归还算幸运。万一吃了自己辛辛苦苦种植、收获的邪恶粮食,弄得你家后代面目全非甚至绝种,那才叫做欲哭无泪、申诉无名、死不瞑目。
国家敢把那么多即将播种下地的种子、种苗托付给祁大神仙,让他搞来料加工,祁大神仙怎么能辜负这种沉甸甸的嘱托,肯定是兢兢业业、加班加点、保质保量地完成任务。
忙忙碌碌中,祁景焘度过了繁忙的2001年度是春耕季节,总算是可以喘口气了。
祁景焘浑身轻松,悠哉乐哉地来到月亮湖圣地,扫描锁定,祁景焘不禁乐了——今天是肿么了,除了苏敏正陪那对越来越有主见的双胞胎兄弟爬山玩,其他红颜都已经回到月亮湖圣地,似乎、好像,一个二个还都洗过澡唉,这就是洗白白的节奏?
祁景焘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轻车熟路地来到最亲近的小助理身边,看着欲说还休的美人儿轻声问道:“小丽,想我了?”
“焘哥,人家有了。”徐曼丽娇羞地答非所问。
“多久了?”祁景焘惊讶万分。
“奶奶说,两个多月啦,估计还是一对小囡囡。焘哥哥,高不高兴,意不意外?一次给你送来两个小情人哦。”得偿所愿的徐曼丽有些小得意地报喜。
“高……高……高,高兴,更意外。”祁景焘那叫一个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说话都不利索了,嘀咕道:“咋个是两个丫头片子呢(读ni)?”
“景焘,你不喜欢囡囡?奶奶确定,我也有了。”陈雪菲来了,俏脸上带有一丝丝的得意。
“喜欢喜欢,我最喜欢囡囡,那两个臭小子太皮了。哦……陈姐也有了?几个,不会又是,又是,又是囡囡吧?”祁景焘的声音越来越低。
“咯咯咯……我可没有小丽的本事,只有一个,奶奶还无法确定是丫头还是小子,不过……三嬢说是小子。”也想沉稳的陈雪菲笑得格外张扬。
祁景焘已经是满脸惊诧了,“三嬢也会把喜脉?得到奶奶的真传了?”
“人家三嬢不会把喜脉,看雪菲的面相就知道头胎是男是女。”高虹迈着猫步来了。
“三嬢得道啦?”祁景焘已经惊呆了。
“我哪里知道,你们老祁家的怪物多嘛。老公……我也有啦。”高虹像只报喜的小母鸡。
“三嬢看出什么了?小子还是丫头?”祁景焘已经快要昏厥了。
“三嬢看不出来,奶奶把过喜脉了,确定红姐是……龙凤胎。”任凤玲也来了。
“老天爷,任姐姐,你也来凑热闹?”
姗姗来迟的姜晓倩笑颜如花地说道:“来不得吗?放心,任姐姐只有一个,三嬢说是个小姑凉,任姐姐那么漂亮,小姑凉肯定会很可爱哒。”
“小倩,你……你……你”
“你什么你,几位姐姐能有,我就不能有?”姜晓倩嗔怒道。
祁景焘彻底蔫了,弱弱地问道:“你……你……你有几个?”
“焘哥,用不着害怕,只有三个丫头片子,你又不是养不起。”徐曼丽漫不经心地安慰着,随即又轻飘飘说道:“焘哥还真是有种哦!”
“老子有种,咋个会这么有种呢?”祁大神仙嘟嘟囔囔中已经口吐白沫、仰头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