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如果想要石敢当这个位置,那么就先打的过我再说 ”
毕竟杨子杰的身份,在场的人也并没有人太知晓。
“小子,既然你这样的话,那么就由我来试试你的底。”
随后眼前石敢当的三叔便也是直接前来,他的样子十分的凶悍,左边脸上还有一个刀疤,这也是当时他所战斗留下来的。
紧接着石敢当便来到杨子杰的耳边:“你小心点,三叔这个人的速度很快,而且爆发力极高,千万不能跟他用蛮力。”
杨子杰点了点头,从身形体态就可以看得出来,毕竟像这样的男人,一般武力都很高。
“小子,我看你弱不禁风的,还是劝你迟早认输吧,不要到时候被我给打的,连站都站不起来。”
杨子杰笑了笑自己从来都还没有被这样的所嘲讽过,不过这也是彻底燃起了杨子杰的斗志,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自己就看看,这人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能说出这样的大话。
“好,那我就看看你有什么样的实力。”
杨子杰站在原地并没有任何的动作,而此时此刻的三叔便也是迅速挥动手中的武器,它的武器居然是一个流星锤。
当杨子杰看到这流星锤时,不仅整个人也是眉头紧皱,并没有想到这三叔居然会有如此优秀的武器所做辅佐,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这不仅也是从气势上就输一半。
不过不管什么武器,全部都是花里胡哨而真正的厉害才是最为重要的。
“吃我的流星锤……”紧接着这三束变影是直接跳到了杨子杰的面前,并且挥动着流星水速度很快,这流星锤在他的手上,也是完全的翻转了几下,并且眼看就要贴近了杨子杰的上身,杨子杰便迅速的格挡,直接来到了这三叔的身后,可是却没有想到三叔仿佛背后有一只眼睛一样直接着流星锤,把杨子杰刮到了一边。
“小子,看来是我小瞧你了,不过这次我可不手下留情了。”
一旁的石敢当看着如此的情况,不仅整个人也是心理思维的紧张,这三叔可跟自己的父亲有的一拼,而且他手中的流星锤也已经染上了很多的鲜血,自然也是非常的锋利,只要轻轻地被刮到那么便也有很大严重的损伤。
“那您就可别怪我欺负长辈了。”
杨子杰笑了笑,在这段时间里他一直所练速度,而且之前在武当山上也是一直在练着打坐以及调理经脉。
这石敢当的三叔便也是再次的燃起,仿佛就是一个非常轻松的把玩,来回的随之在杨子杰的面前所摆着。
石敢当也是抓紧了机会,并且看着这流星锤在离自己0.1距离的时候迅速的腾上空中,并且也在观察这流星锤的方向,在左边自己也已经准备好,当着流行水一带向自己这边打来,便也是来到后方。
“啪……”流星锤直接躺在了地上,眼前的三叔也并没有想到居然会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偷袭。
甚至是整个人也都是开始慌张了起来,并且这流星锤的重量也是非同小可,自己也是练了半辈子才可以把这流生锤锻炼的风生水起,而如今这一个小小的毛孩居然能把这流星锤从自己的手中所打掉,确实是不可思议。
“小子,别以为你把这流星锤给我打掉,老付就怕你姜还是老的辣,你这个小毛孩儿才走过几天的路。”
杨子杰继续笑了笑,那么既然这样的话,自己就好好的看一看,三叔到底有什么能耐?
“好,我让你三招。”
紧接着这三叔变是一脸的愤怒,好歹他也已经活了半辈子了,而且自己的流星锤也已经染上了很多人的血,如今被一个小毛孩儿说打的就打掉,不禁让他在家族里也已经失去了地位。
“你这是在嘲讽我吗?”
杨子杰继续笑了笑,他这并不算是嘲讽,甚至是都没有把这三叔放在眼里,毕竟现在也只有叶凡艺人才能跟自己打的不分上下,而其他人他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
“啊……”紧接着杨子杰速度飞快,便直接穿破了这三叔的胸膛,这三叔也就好像没有反应过来呀,躺在地面上,场面也是十分的血腥,仿佛又看到了当时叶凡满门抄斩石家一样。
“石……”在场上的石家人都纷纷惊讶,并没有想到,居然一个小毛孩能,这么厉害的人直接打死,甚至是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尤其是旁边的三嫂,整个人也已经完全的昏厥过去。
“现在还有人想要出来挑战吗?我一一奉陪,我说了只要能打得过我这家主的位置,随便让你们坐。”
一旁的石敢当也都是纷纷点头,看来叶凡确实是一个可值得信赖的人,而且现在对仇恨早就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毕竟自己的父亲做了错事就要承担。
“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我宣布石敢当依旧还是石家家主,如果有哪一天你们想再次挑战他的话,我可以随时奉陪。”
杨子杰便也是连头都不回地走掉了,顺势还把这三叔的流星锤给带走了,这流星锤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宝,如果好好的再加工一下,势必会成为一个非常得手的利器。
“这次谢谢你。”石敢当自从加入叶凡后也更是性情大变,整个人完全都没有了当时那样的桀骜。
杨子杰笑了笑,也更是拍了拍石敢当的肩膀:“如果你想谢的话就谢谢叶凡吧,其实有些事情并不像你所看到的那样。”
在这之前这叶天所找自己的时候,便也对叶凡一无所知,而当跟叶凡交过手后,才发觉叶凡确实是一个有实力的人,甚至是连自己都要让他三分。
石敢当点的点头,确实是这样,毕竟这么长时间以来,虽然叶凡把自己的父亲伤害了可是却依旧,还是帮着石家走脱困境,而且石家所有的事物也都是由叶凡亲自解决。
而此时此刻的码头却也出了点事故,叶凡离开的第1天这码头仿佛是有人知道主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