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沫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后嘲讽道:“你说怀疑我,证据呢?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没有证据的事情就是危言耸听!”
戈刀刀嗤笑一声:“没有证据,但你有嫌疑,调查你如果走司法的话,对你动动刑罚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夏璃沫原本就难看的脸色,闻言,眸光立刻变的锐利,显然这话威胁到了她。
“你只是一个低jian的小妾,哼,你以为你是谁,还想对我动刑?”
听见夏璃沫恼怒的话,戈刀刀也懒得与夏璃沫争论,她叹息一声:“没错,我没有你们厉害,有才情还貌美如花,但你别忘记了,现在的少爷是与谁在同一条战线上。”
说完戈刀刀就朝外走去,夏璃沫则是看着戈刀刀离开的身影缓缓的攥起了手中的拳头,她想要处死一个戈刀刀,却发现三番两次都失败了,这戈刀刀命还真是大啊。
戈刀刀在夏璃沫的盼夏阁离开前往了颜淡所在的翠柏阁,这两个人都是头等怀疑对象,她不会一会怎么行?
颜淡听说了戈刀刀去了夏璃沫那里,此时正朝着这边而来,一点惧意都没有,她们都觉得一个侍妾能够有什么本事?
而且当初她们也欺负戈刀刀习惯了,对于戈刀刀没有任何防范的心理,这次虽然栽了,但她们只会是觉得戈刀刀的运气好,而非是其他。
颜淡与戈刀刀是在路上的时候遇见的,颜淡在看见戈刀刀时,上下将戈刀刀打量了一遍,依旧是肥胖的身躯,满脸的横肉,皮肤略黑,瞧着就觉得恶心,她不屑的冷哼一声,双手环胸,极为不屑:“你是来寻我的吧?有什么话尽管说,本姨娘还打算去找夏姐姐下下棋,你定然不懂其中的乐趣。”
面对她一开口嘲讽,戈刀刀没有什么大反应,只漠然的说:“你与她在水中对我做的事情,你觉得如果我向少爷告状,你和她会如何?下棋的心思是不是立刻就没了?”
戈刀刀这话仿佛是试探亦是在吓唬人,颜淡依旧不屑:“是你将我们踹下去的,我们在水中害怕的要命哪里会对你做什么?”
这话听起来一点都不假,戈刀刀直接嗤之以鼻。
“你一定想着我空口无凭没有证据,不足为惧,但你忘记了,当时沉下水的可不止我们三人,还有第四个,第五个,她们若是看见了,并且想着除掉你与夏璃沫,同意为我作证,你们不就完蛋了?”
“你……”颜淡怒瞪着戈刀刀,没有想到现在的戈刀刀变的这么狡猾了,但很快她就不屑的冷哼一声:“如果你真想这样做直接去见少爷,这样说好了,何必来我这里?”
这不就是危言耸听吗?
“因为我想给你机会啊,只要你将一切罪责都推到夏璃沫身上,我就不会追究你。”
戈刀刀慢条斯理的说着,却瞬间让颜淡惊讶的看着戈刀刀。
戈刀刀凑近了颜淡,颜淡没有拒绝,反而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
戈刀刀直接在颜淡的身边小声的继续往下说:“其实我对你还好,没有那么不顺眼,我最讨厌的其实是夏姨娘,只要你愿意作证指证她,我可以放过你,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我,大不了我就去找其他证人来作证,虽然麻烦了一点,但一样可以将你们二人给爆出来,到时候少爷怎么处罚我都不会求情,少爷无情的样子你也看见了。”
颜淡皱着眉,惊愕的看着戈刀刀显然不知道戈刀刀这话有几分真的几分假的。
颜淡那审视的眼神,戈刀刀见了直接笑了,“想要怎么做都随便你,好好的考虑,一天为限。而且我不会公布,高密的人是你!”
说完戈刀刀还挑了挑眉,而颜淡因为戈刀刀的话直接沉默了,看着戈刀刀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是在考虑呢。
戈刀刀拍了拍她的肩膀直接走开了。
蛊惑人心,让好姐妹叛变,这还真是精彩,她不着急,她要慢慢的一个个的去收拾。
戈刀刀离开后,没有回去而是去找了夫人,夫人担心戈刀刀,早有下人禀报戈刀刀醒来了,但她没有想到戈刀刀这么快就来了她这里。
戈刀刀今日一身略显简单的素白色的长衣,一个简单的小髻,没有过多装饰,若是个标志的美人,这身装扮必定简约大方,又十分得体优雅,可惜……简向笛嘴角一抽,但还是指了指旁边:“赶紧坐吧,你刚恢复身体,还是不要多走动,在房间好好休养。”
戈刀刀在这丞相府无亲无故,唯有在简向笛这里可以体验到一些温情了。
她笑了笑:“还是那句话,我的身体倍棒,想生病都没有办法生病的那种,只是落水了而已,不会有事的。”
戈刀刀说的十分阔达,仿佛是真的一样,简向笛一愣,随后嗔怪道:“这种话不能说,身体好是好事。你现在既然没事了,与我说说那日的情况吧。”
戈刀刀愕然,当日的情况,按照道理来说的话,简向笛应该听过那些下人禀报了,此时又来问她,无非就是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说出觉得自己委屈的地方?
当然这也是告状的好时机,但是简向笛是谁,是唯一真的关心她的人,她怎么好意思让简向笛多担心的?
戈刀刀直接笑眯了眼睛:“当日是我不小心落入了水中,若是我会游泳就好了,可以自救,也不用躺了两天还让娘你担心。”
简向笛有些意外,原本还以为戈刀刀是要告状呢,没有想到说,是自己不小心落水了。
而且据当日夏璃沫与颜淡的供词,分明就是说戈刀刀是个仗着她喜欢而为非作歹的人,是戈刀刀将人踹下水又自己不小心掉下去,风离痕想管却碍于她不敢管。
但戈刀刀即便不是她的女儿,却是在丞相府长大的,也算是她的半个女儿了,她清楚戈刀刀是个性格懦弱的人,生平做过最胆大的事情莫过于让她与丞相赐婚了。
这样懦弱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胆敢谋害人命?
所以简向笛根本就不相信夏璃沫与颜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