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绮兰讶异的看着南承平,听他这口气,是非常清楚南黎辰喜欢女子的身份?
而她却是一无所知。
“为何身份不允许?只要辰儿喜欢有什么是不能在一起的?”
包绮兰还没有弄明白戈刀刀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却已经这样支持了,南黎辰尴尬的咳嗽一声:“娘,你请放心,我会给你带儿媳妇回来的。”
见南黎辰的语气肯定,包绮兰愈发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在隐瞒着她。
包绮兰冷哼一声:“你们今天不将这个叫戈刀刀的姑娘身份给我说清楚了,我跟你们二人没玩!”
说完一拍桌子,那威力十足,几乎将桌子上的茶盏都给震掉了。
这南承平是元帅,包绮兰自然也不是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而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这包绮兰一生气,南承平可是没有任何招数的。
“辰儿与爹不是故意瞒着娘的,其实在前段时间,辰儿与爹发现刀刀其实她就是我们寻了十几年的人。”
听了这话包绮兰立刻一副惊讶的表情,转而十分欣喜的问:“找到了?为什么这等好事,不早点告知我?你们还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南黎辰无奈:“娘,你别着急啊,这凡事都需要一个过程,刀刀知道一切,未必对她不会造成伤害,而且若是让皇上知晓她的身份,只怕……”
南黎辰的话没有说下去,但是包绮兰已经明白了。
“你顾虑的对,既然人已经找到,那就好好的保护好了,可千万别让他人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不然必将是灭门大罪!”
南黎辰很明白的点头,包绮兰从一开始的欣喜慢慢的稳定了下去,转而脸色变的严肃:“万花楼的花魁又是怎么一回事?”
南黎辰汗颜,这每个人都想着让他好好的解释一番。
南黎辰风流的事情在京城流传了大半个月才渐渐的平息下去,这万花楼花魁的存在也让太多的人感觉到好奇了,能够让一向不近女色的南黎辰给破功了,这知道万花楼花魁长相的人呢,又开始好奇南黎辰那另外一个女人长什么样子,说不定能够与音莲莲相貌相提并论?
所有人皆好奇,但都没有真相。
“诶哟,我说音姑娘啊,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这南将军与你之间的事情传的是人尽皆知了,可是,南将军一直都不曾来找你,你倒是想想主意,不然你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音莲莲神色慵懒的看了胡忆香一眼:“胡姨,你就别着急了,你着急也没有用,我这不是在等时机么?”
说完,伸出了葱白的纤纤细指,捻起一颗葡萄丢入了口中,胡忆香在旁边看了,却是愈发的不顺眼。
“时机?你还想等着什么时机?这整个皇城的人都在等着你与南将军有个什么,现在可好,风头都下去了,你还在万花楼!”
音莲莲听到这话,不悦的看着胡忆香,她站了起来冷笑道:“你这是在干什么?指手画脚?”
胡忆香的脸色也僵了一下,音莲莲很明显与她之间不是很合得来。
“管好你自己就好了,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说完之后,还指了指门外:“胡姨,你请转身直走。”
胡忆香看着音莲莲,想说什么,可最后并没有说出:“好,算你狠。”
说完,冷哼一声,转身走开。
又半个月后,戈刀刀还正在清算,这段时间,卖书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伏眉急匆匆的走到戈刀刀的身边,戈刀刀疑惑的看着伏眉:“干什么这么慌张?”
“那个,奴婢在大街上,听见有人说,将军府外面停了一顶花轿,花轿里面坐着的是万花楼花魁,而且还听说,这万花楼花魁,身怀有孕,要让南将军负责呢。”
戈刀刀诧异的看着伏眉,竟有这种事情!
戈刀刀也不查账了,大跨步的朝外跑去,伏眉见了,赶紧快步跟上:“等等奴婢啊!”
戈刀刀觉得自己跑过去太慢了,牵了一匹马直接驾的一声,扬长而去,伏眉哪里追的上啊。
这戈刀刀与南黎辰有关系她知道,可也没有夸张到这个地步,这么在乎吧?
戈刀刀快要到了将军府门外时,远远就看见了在将军府门外聚集了众多的人,而在人群之中,稳稳的放着一顶轿子,那花轿里面坐着的就是音莲莲吧?
戈刀刀翻身下马,朝着人群中间走去。
在场的人显然都是在等着看热闹呢,丞相府的人倒是沉得住气,大门依旧紧闭,府门外站着护卫一动未动,也不被这场面所惊扰,仿佛就是钉在那的门神一般。
而将军府内,此时必然有人,可却没有一个人出来解决一下。
“南将军应该不是那种脱裤子不认账的烂人啊,这音姑娘虽然是在万花楼谋生计,可人家也不是什么卖身的人,这南将军即是她的唯一恩客,何不将音姑娘迎娶进门?”
听到这话,戈刀刀看向了说话之人,说话的是个男子,穿着朴素,身上还有补丁,身形瘦弱又黑,只怕是动了恻隐之心,怜香惜玉吧。
“南将军是谁?光明正大!又不是娶不起人!选择闭门不见,不认账,不过是不想做冤大头,谁知道这女人有没有其他男人!”
这次说话的人是个女人,显然是维护南黎辰的啊。
音莲莲,戈刀刀是见过的,当初明明与风离痕走的比较近,可是为何就成了南黎辰的女人?
莫非是用计了?
戈刀刀想进将军府去,问个明白,但想到她不能给南黎辰惹麻烦啊。
去找风离痕,风离痕又在皇宫,也不方便。
戈刀刀唯一想到的只有康嘉年了。
戈刀刀皱着眉,转身挤出人群,上了马儿,朝着康府而去。
此时的康府,门外站立着一排侍卫,门口两座雄伟的狮子立在那里,府邸看起来磅礴大气,戈刀刀皱着眉,走上了前去,见戈刀刀走近,立刻有侍卫出声质问:
“来者何人?来此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