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刀刀拖着男子艰难的往水的下流处走去,希望趁着天没有彻底黑透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最终是让戈刀刀失望了,他们只是到了一个更加不安全的地方,因为是一片丛林,四处茂密的野草挡住了视线根本看不见出路在哪里。
这入夜后到处是奇奇怪怪的叫声,听的人瘆得慌。
戈刀刀郁闷至极,然后托腮坐下,想吃东西,可自己也没有本事弄到吃的。
戈刀刀长叹一口气,就听见有人怒喝:“谁在那里?”
戈刀刀吓了一跳,是个男声,不知道是谁?会不会是坏蛋?
戈刀刀心里慌乱的一逼,捂着自己的嘴不敢说话。
然后就听见那刚刚说话的人又道:“不管是谁,出来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将我们的陷阱给踩塌了。”
戈刀刀愕然,陷阱?莫非是猎户?
戈刀刀双眼一亮,立刻站了起来:“劳烦大哥救命!”
但戈刀刀不过刚刚站了起来,就看见不远处一只冒着绿光的眼睛,戈刀刀大叫一声,那是野兽……
这叫声震耳欲聋,惊到了那野兽,野兽狂奔而来,气势凶猛,戈刀刀则是吓的掉头就跑!
然后砰的一声,戈刀刀整个人失重,掉入了一个陷阱之中。
那野兽凑近了陷阱一看,犹豫的在上面转圈圈,显然是想着要不要跳下去将戈刀刀咬死,吃了。
戈刀刀捂着嘴巴,尽量的缩小自己,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看见她啊。
然后在惊心动魄的祈祷之下,最终那野兽转身离开了。
戈刀刀彻底松了一口气。
没有多久一个绳子甩了下来,探出了两个人头,只是这一看,竟是两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伙子。
“抓绳爬上来。”
戈刀刀按照二人的话照做,顺势往上攀爬而去。
等戈刀刀上了岸彻底松了一口气,她还在拍胸脯呢,突然想到那男子。
“我朋友呢?”
两个小伙子面面相觑,他们怎么知道?
最后让戈刀刀松了一口气,男子没事,因为被草丛掩盖,才没有被野兽发现。
戈刀刀这才有心思看向二人,询问:“你们是什么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蹲坑?”
二人面面相觑,随后回答:“这野狼害人不浅,到处伤人,我们是为民除害,你倒好,让野狼给跑了,以后若想抓更加艰难。”
戈刀刀不由愕然,随即抱歉的说:“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算了,别与她争了,我们回去吧,明天再来守。”
戈刀刀见二人要走,立刻出声阻止:“等等,你们二人可不可以带上我和我朋友走?我们不慎掉落悬崖,他脑袋受了重创,至今未醒。”
二人见戈刀刀满脸污垢,一身都是脏兮兮的,看上去极为落魄,且她是个女人,确实挺可怜。
最终二人答应带戈刀刀和她所谓的朋友离开。
只是二人在看见那男子相貌的时候,捂着心脏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
戈刀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莫怪莫怪,我应该提醒你们二人的,对不住了。”
二人渐渐稳定了下来,随即重新打量了一下戈刀刀:“你该不会是什么坏人吧?”
戈刀刀连忙摆手:“天地可鉴,我若是坏人,就该被狼吃。”
见戈刀刀的表情不像撒谎,两兄弟最终无奈,带上了戈刀刀与那男子一起离开了。
两兄弟原来是住在这附近村庄的人,只不过最近村庄总是丢畜牲,所以才想着是附近的野兽作祟,便设下陷阱,想着为民除害。
怎知被戈刀刀破坏,这一大村子的人都等着结果呢,谁知道狼是没有除掉,反而带回来了两个陌生人?
村子上的人将信将疑的打量着戈刀刀和戈刀刀的朋友,因为这男子面具摔掉了,此时是以真面目示人,那相貌让人瞧了难免会夜里做噩梦。
“你这朋友……?”
村上的人因为这男子的相貌对戈刀刀的来历开始起了疑心,好人家为何会这样?
戈刀刀尴尬的看着那男子:“他是我朋友,我认识他的时候就这样了,每次询问他相貌为何这样,他都会特别伤心,久而久之,我便没有问了,你们放心他是好人!若是你们不信,不如将他手脚捆了。”
戈刀刀的模样看起来非常的真诚,村上的人也不好继续说什么,哪里有招待客人用绑的?
所以给戈刀刀和男子单独安排了两个房间,戈刀刀觉得自己运气算是不错了,不然肯定摔死了,要么就被饿死,或者野兽吃掉。
村子上的人倒是无比热情,给男子请了大夫检查伤口,只是大夫说男子的后脑因为重创造成了严重的瘀血,而这瘀血若是堵塞在后脑,比当会影响这男子的记忆。
所以男子可能会得失忆症。
戈刀刀听到这个诊断结论,被吓的不轻。
这男子相貌可怖也就算了,忍着看看勉强过的去,但他可是个大坏蛋,还指望他给她解蛊呢。
可若是他一直失去记忆这还了得?
这岂不是让她一直没有办法解掉蛊虫,他一朝不恢复记忆,她就要跟在他的身边一辈子?照顾呵护?
戈刀刀想到了这个可能,内心开始哀嚎不已。
本来想拉个垫背的,却多了一个要照顾的弟弟。
戈刀刀相貌生的白嫩水灵,让村子里的大婶阿婆们看见了都想着为戈刀刀说一门好亲事,打听她的身世,与那男子究竟是个什么关系?
戈刀刀不好拒绝这些人的热情只抓着头:“我朋友算是我家仆人,我也将他当朋友,他是为了救我才和我一起掉下水潭的,然后就被冲刷到这里来了,我家中有定亲,只不过还没成亲呢。”
戈刀刀这样解释算说的通,纷纷同情戈刀刀居然遭遇了劫匪,此处地理位置偏僻,确实有劫匪和野兽,不过也觉得戈刀刀运气算好,没有被劫匪逮走做压寨夫人。
戈刀刀没用几天的时间就与村子上的人熟络了,偶尔帮点小忙,倒是没人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