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是在说音莲莲?但不管哪一样,很明显的,水冰依来者不善,她是要找谁兴师问罪吧?
包绮兰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对一个水冰依并未畏惧,只笑着说:“后院住着一个女人,不知公主指的是不是她?”
“我要找另外一个女人,谣传她就是戈刀刀,那女人呢?叫过来!”
水冰依完全没有敬重包绮兰,大吼大叫着,包绮兰皱了眉头,果然是在找戈刀刀,只是戈刀刀怎么就惹到水冰依了?
“公主说笑了,府上没有你说的那个人,若是不信,不如随意搜!”
说着让开了身子完全一副好商量的表情,水冰依有些狐疑,不悦的看着包绮兰,随后推开了包绮兰,对着身后的人命令:“搜!”
宫人没有迟疑,进行搜查,包绮兰退到一边,不急不躁。
音莲莲得知这边的动静来了前厅,看见水冰依的时候行了一礼,水冰依不屑的看了音莲莲一眼:“你就是那个狐媚手段不错的万花楼花魁?”
音莲莲神色倒是坦然如常,笑着回应:“妾身虽是花魁,却是个清倌,不知道妾身哪里让公主误解了?”
水冰依听了这话冷哼一声,“万花楼那种地方,清倌?也只有将军府的人信吧?”
这话明显的是在诋毁将军府,但包绮兰却是不为所动,好像不管水冰依说什么都撼动不了她!
音莲莲虽然心里有怨,但并未发作,只扶着肚子站在一旁。
很快下人搜查过来了,结果却是不见戈刀刀的人。
水冰依眼里闪过一抹错愕,先不说戈刀刀为何杀风离痕,戈刀刀不在这里躲着又能去哪里呢?
下人犹豫了一下又接着说:“在将军府发现了两个受伤的人……”
水冰依立刻挑起了眉头,受伤的人?包绮兰这时开口了:“公主若是找的人不在将军府,将军府有多少受伤的人,那也与公主没有什么关系吧?”
水冰依皱着眉,近一步问道:“那么你们可看清楚那二人的长相?”
她怀疑其中受伤的人有一个是戈刀刀啊!
但搜查的人却是摇摇头,这府上可没有与那下人描述一致的人啊!
水冰依有些失望,她看了一眼包绮兰:“打扰了!”
说完行了一个礼,施施然转身离开。
包绮兰扬声道:“恭送公主殿下!”
水冰依来这里一闹,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包绮兰脸色一变:“去,派人查探公主为何怒气冲冲而来。”
下人领命,赶紧去办。
包绮兰长出一口气,最近的事情有些多啊!
音莲莲在旁边见了,眼睛咕噜噜转了一圈,随即行了一礼离开了。
她在空中放了一只信鸽,但信鸽飞到一半便被射了下去,将军府的暗影将信件拆开看了,上面写的是,将军府内乱,可趁机拔起。
将军府暗影将信直接撕了,放飞了信鸽,只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水冰依离开了将军府,对身边的人命令:“留几个人在这里盯着,一旦有可疑人立刻抓住!”
“是。”
水冰依离开后,并未回丞相府而是去了府衙,让府衙的人发布通缉戈刀刀的通缉告示。
水冰依是公主,通缉一个人自然没必要拒绝。
在山上的戈刀刀,吃下了药感觉舒服多了,来了这里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生病,但霍蛊毒这么照顾她,是在考虑与她合作一事吗?
“姑娘可要养好了身体,我们少主可以考虑和你合作,但我们少主有一个条件。”
戈刀刀坐在床榻上,脸色并不好看,她疑惑的问:“什么条件?”
“只要你愿意嫁给我们少主做妾,自然你提的条件我们少主都可以答应。”
闻言,戈刀刀瞪直了眼睛,嫁给霍蛊毒?
“难道你们少主不知道我与南将军有情,以后是要嫁给南将军的吗?”
他这样做,岂不是夺人所爱?闻言,丫鬟笑了笑:“可你若是不嫁给我们少主,没有办法保证你的心是和少主一体的啊。”
戈刀刀吃惊的看着说话的丫鬟,丫鬟收拾好了碗筷,转身走开,只留下戈刀刀一人久久难以回神。
没有想到啊,这个霍蛊毒这么鸡贼,只有成为了他的女人才能保证是他的人!
戈刀刀躺了下去,用被子将脸埋住,郁闷。
丫鬟回禀了霍蛊毒戈刀刀已经将要喝下,并且还提醒了成婚一事。
霍蛊毒非常满意,看向了身边的位置:“师爷,你这个主意甚好。”
胡媚儿得意的笑了笑:“好不好不敢说,若真想控制这丫头,其实还可以对她下蛊,但你没有!”
所以在霍蛊毒的心里,还是想着与戈刀刀成亲的!
霍蛊毒闷闷笑了起来:“若是下蛊岂不是太没诚意,倒不如与她成亲,许她未来,不仅仅有诚意,而且还能让她必须与我一条心,她不同意就是不诚心!我也没有必要与她合作了!”
霍蛊毒看向身边的下人:“去,找裁缝给她量身就说是定制新娘服,若是她拒绝,那么就赶她走!”
胡媚儿嗔怪的看了霍蛊毒一眼:“你倒是心思够坏!”
“这丫头当初可没少欺骗我,现在不给她一点难题,怎么行?”
胡媚儿不由沉默了,这个霍蛊毒越是如此说,其实她觉得霍蛊毒可能越在意戈刀刀。
不然怎么会花这种心思?
“其实,我觉得现在出手,确实是帮到了南黎辰,但南黎辰他是想为顾家洗白,你可想过当年顾家为何被满门抄斩?顾家家主是太傅,身份尊贵,深得皇上喜欢,却不明不白被霍家诬陷,皇上不查,直接处置,你难道不觉得这其中存在什么秘密吗?”
霍蛊毒沉吟:“当初的事情翻出来,天下怕是要大乱!”
“少主好好抉择如何选吧,我都支持你。”
二人相视一笑,都期待着戈刀刀的反应呢。
而戈刀刀明明在休息,却莫名其妙打了几个喷嚏。
等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几个妇人走来,戈刀刀眯起眼睛,还正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