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认识那种穷鬼?
一旁的水冰依听了奇怪的看着风离痕:“你还约了其他人?”
说好的教她一人赛马呢?见水冰依那要发怒的表情,风离痕无辜的说:“我这不是想让你多认识几个我的朋友吗?”
水冰依脸色这才缓和一些:“本公主才不稀罕!”
但水冰依没有掉头就走,就说明她也没有真的不愿意去,风离痕好说歹说带着水冰依走了进去。
在练马场,戈刀刀还正品茶,就见水冰依和风离痕走进来了,戈刀刀赶紧放下茶杯,走过去:“见过公主,见过少爷!”
水冰依看见是戈刀刀,皱了眉头:“你怎么在这?”
风离痕在旁边赶紧解释:“她帮忙先预定场地,让我兄弟赛马呢。”
水冰依依旧一脸严肃:“为什么是选她,而不是你的丫鬟?”
“因为……”风离痕有些懊恼,这个水冰依真是处处刁难!
“因为妾身貌丑,若是其他丫鬟在,少爷担心公主误以为少爷故意安排的女子服侍赛马,公主你会生气。”
闻言,水冰依这才放下心来,看向了风离痕的眼神非常欣赏:“你小子,不错啊,懂得让我开心了。”
风离痕嘴角一抽,他才不屑!
“公主,我来教你骑马!”
霍喬见人来了,他嘴角勾着抹浅淡的笑容,朝着这边而来,水冰依听见马蹄声,朝声源看去,就见一高头大马上坐着一名白衣飘飘的男子,男子戴着面具,玉冠束发,身姿卓越,虽然看不清楚面貌,但那气质超凡,莫名给人一种玉树临风,而又神秘的感觉。
风离痕眯着眼睛看着霍喬,这就是戈刀刀千辛万苦寻来的男子?戴着面具是什么鬼?
“这位气度不凡长相美艳的女子,定然是风兄的未婚妻冰依公主吧?”
霍喬开口,声音磁性且带着一种魅惑,让人愈发好奇那面具后的人是个什么样的长相了。
“这位公子是谁?见到本公主还不下来行礼?”哪知水冰依开口竟是一句这个?
不待风离痕与戈刀刀帮忙说话,霍喬笑着回应:“在下从不跪女人!”
说着调转了马头,扬起马鞭再次奔腾而去,此时的风离痕小心翼翼的看着水冰依,“我这个朋友有些张狂,公主别在意!”
“你哪里交的狐朋狗友,大白天戴面具,还不知礼数!”
闻言,风离痕不由汗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他马技极好,就想到可以与他切磋!”
水冰依没有再说什么,上了马儿,风离痕在旁边耐心的教导,戈刀刀站在原地看戏。
希望一切能够稍稍顺利吧。
水冰依只觉得在马上骑马有些害怕,她摇摇晃晃的非常紧张,并且问道:“为什么突然教本公主骑马?是不是有事求本公主?”
以前风离痕都是想着躲避她的啊?
风离痕笑着说:“公主不要将人想的那么坏,公主抓紧了,现在让你自己跑一会!”
风离痕在马屁上拍了一下,马儿立即奔跑了起来,水冰依被吓的不轻,大叫了起来:“啊,你个风离痕,本公主知道你想干什么了,你要谋害本公主!”
闻言风离痕却只是双手环胸的看着,并不着急,戈刀刀走到风离痕的身边:“公主的缘分就要来了!”
马儿狂奔了起来,水冰依被颠簸的无法抓紧马儿,她左晃右晃,心里无比的惶恐,原以为自己必定会摔的很惨很惨,事实也正是如此,她尖叫一声朝着地面摔去,在她惊恐的大叫声中,眼尾瞟见一个白色身影掠过,然后她落入到了一个柔软的怀中,男子抱着她一阵翻滚,最后他惨叫了一声,水冰依也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嗯?
戈刀刀与风离痕赶忙追赶过去,霍喬痛呼:“我的胳膊断了!”
水冰依因为被霍喬护的非常紧,并没有被伤着,她赶紧让开了身子,风离痕此时到了,他赶忙问:“公主你没事吧?都怪我不好!”
戈刀刀看着霍喬:“你?”
霍喬躺在地上,手好像废了……
水冰依脸色苍白的指了指霍喬,因为受到惊吓不知道说什么。
风离痕这才想起霍喬似的,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摔伤了?”
“喬公子见义勇为,不惜为公主折断了手臂,啊少爷,不,是公主欠下了人情了!”
闻言水冰依看向了戈刀刀:“这一切都是风离痕拍马造成了,与本公主何干!”
她说完愤怒的站了起来,就要离开,霍喬赶紧开口说:“像公主这样的美人,在下实在不忍心让公主受伤,一切都是在下愿意,与任何人皆无关!”
听了霍喬这话,水冰依有些意外,她回头看了霍喬一眼,叹息说:“本宫会让宫人送上好的金创药给你,你家在哪个府上?”
风离痕与戈刀刀双眼一亮,水冰依愿意送药?这是好兆头啊!
谁知霍喬吐出的地名让三人都震惊了!
“春香阁!”
水冰依诧异的看着霍喬:“你,你个登徒子!”
然霍喬却是挣扎着坐了起来,无辜的说:“在下也不想出生在这个地方,可事实就是如此!”
春香阁前世戈刀刀曾光临过两次的地方,却不想霍喬居然说这里是他的家?搞什么飞机啊……
这个回答让水冰依好生意外,她眯着眼睛看着风离痕:“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解释一下,为何你认识春香阁出生的男子?”
风离痕只觉得有些晕,这都是什么鬼啊?京城那么大的地,说什么地方不好,说春香阁这种烟花之地?这是给他找刺激吧?
“公主,你听我给你解释……”
风离痕跟着站了起来,显然有丢丢小紧张,然,霍喬却是不紧不慢的说:“我与风兄是在诗会上相识的,春香阁那种地方确实不雅,但每年净收入也有个十万金吧,这些钱足够开百家教堂,百个施粥铺了吧……”
霍喬这反转,神了啊!